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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芷蘭年紀不小了,該給她找個人家了。是有人來求親,還是皇上看好了哪戶人家?”“都不是。是芷蘭這丫頭自己情有所鍾。“太后笑哈哈地說:“喲喲,這丫頭太不像話。芷蘭看好了誰啦?”“此人太后知道,是楊滿堂。”“噢,我知道,是不久前救過芷蘭的那位小英雄。芷蘭這丫頭眼光不錯,有眼力!楊滿堂的確是人中翹楚,少年豪傑。楊家將個個是好樣的。有楊家一門諸將扶保大宋,是大宋國的洪福哪!”“看起來太后是同意了這門親事?”徽宗暗道:果然不出我之所料。不想太后沉吟片刻,話再一出口,倒讓徽宗始料不及。太后說:“不不,我說楊家將個個不錯,楊滿堂更是豪俊,但沒有說可以讓芷蘭嫁到楊門,給楊滿堂為妻。”“哦?這又是何道理呢?”徽宗被向太后給說胡塗了。太后說:“你呀你,真想不出你這個皇上是怎麼臨朝施政的,連自己女兒的婚姻之事都想不周全。”徽宗忙說:“還請太后明示。”“好,我給你講明道理。楊家將歷代忠貞不二、精忠報國不假,楊滿堂才貌雙全也不假,但你無論如何不能把芷蘭嫁給楊家。你想想看,現如今楊家一門的寡婦還少嗎?將來楊滿堂也少不得沙場執銳,常言道,古來征戰幾人回,難道你願意讓女兒守寡不成?”“噢――,我明白了。可芷蘭這丫頭對楊滿堂已是一片痴情了,如這樁婚事不成,恐怕芷蘭她――”“別的可以由她,婚姻大事可容不得她來作主。你甭管,由我去對她說,讓她死了這份心思。”轉過天來,早朝議事過後,金殿裡只留下少八王趙寵、太師蔡京、上書黃履等人,徽宗對八王說道:“皇兄,那日所議芷蘭婚姻一事,我對太后講了。”八王問道:“結果與皇上所想不悖吧?”徽宗道:“不不不,太后對芷蘭欲嫁楊滿堂大不贊同。”八王又問:“太后為何不贊同呢?”徽宗道:“太后深謀遠慮,言之極是呀。”接著徽宗把向太后說的一番道理複述一遍,又向眾人說道:“公主年屆二八,婚配之事已不容耽誤,何人能作東床駙馬,還望幾位愛卿擇才薦良。”又對八王說:“皇兄,沒辦法,楊滿堂無緣來做這東床駙馬了。”八王道:“無緣無緣,人緣難圓天緣,太后所言實為至理。可是皇上,我早已把皇上要嫁公主給楊滿堂的話告訴了在京楊士亮,很有可能士亮也把這個信送給西寧的老太君和滿堂的母親郭彩雲了。”徽宗說:“如此一來,還要煩勞皇兄再去楊府,知照楊士亮,將太后之意――,呀,這話不能講,就說。。。。。。。,如何去說,想必皇兄心中有數,無須朕再去斟酌,對吧?哈哈哈。”八王趙寵心裡說:你不去斟酌,我可得去斟酌。太后的話當然不能去對楊士亮、楊滿堂說,也根本沒法去說。說因為怕我們公主守寡,所以不能同意這門親事了,不像話!嗐!早知今天這個結果,當初你幹嘛急著讓我去送信呀?如今又反悔,哪找現成的話去跟人家講,這份差事可不是好乾的,但也沒法拒絕,誰讓自己當初答應做這個媒人,現在做媒沒做成,倒坐蠟了!八王只好說:“好吧,我再去一趟天波楊府,去找楊士亮說,不過說好說賴,我心裡還是沒譜!”先按下少八王趙寵去天波府巧言圓說不提,再表一表楊滿堂自告奮勇出汴梁為公主芷蘭去尋訪蕭玉姣。那天在得月樓滿堂對芷蘭誇下海口,說尋訪蕭玉姣自己“自有辦法”。滿堂果真有甚妙法可行嗎?不然,滿堂與蕭玉姣只見了一面,對蕭玉姣的來歷一無所知。那麼滿堂是枉誇海口嗎?也不是。滿堂手裡還有一點線索。那天救下公主從飛鷹澗到汴梁城裡的途中,從芷蘭的話裡,滿堂已經認定蕭玉姣與這幫劫匪有點瓜葛,找到劫匪的老窩,順藤摸瓜,大概就可尋到蕭玉姣的蹤跡。雖然那天幾個歹徒都被殺死,沒留下個活口,但是滿堂記住了其中兩個歹徒的名字,一個就是匪首獅面獸倪天寒,另一個是黑三。俗話說“惡名傳百里”,有這倆人的名字,就不愁找不到他們的“窩”。從得月樓回來,滿堂找來小哥兒幾個,商量出城追尋匪窩的事。大家都想去,奈何除孟威、焦猛哥倆之外,其他人大小都有軍職在身,不敢擅離職守,這樣滿堂就帶領孟威、焦猛二人策馬出了汴梁城。哥仨在汴梁城北方圓二十里轉悠,逢人就問,打聽了三天,哥仨累得夠嗆,也沒打聽到一點獅面獸倪天寒的足跡人跡。焦猛、孟威一個勁地嚷嚷要回京城,不跟滿堂白受累了。滿堂好一陣哄勸,才把哥倆留住。閒言少敘。單說這一天傍晚,哥仨落腳在一個依山傍水的小鎮,小鎮名為河西鎮,在鎮東頭一家“松柳客棧”的店房住下。一夜無話。翌日拂曉,客店裡突然人聲嘈雜。滿堂等忙皮衣出門觀看,見天井裡圍了一幫人,一箇中年漢子,滿面通紅,抓耳撓腮,急得眼淚都出來了。一旁還有人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