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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今晚能不能到呢。
大約又過了一個時辰,前面的隊伍停了下來,凌風來到車窗旁邊說道;“小姑姑,嚮導說這樣的速度要天黑之後能到鄭家村,我們是繼續前行還是找地方住下明天再去。”
雨薇看到鄭杏兒一臉焦急的看向自己。眼睛只要眨巴一下眼淚隨時就會一瀉千里。緊咬著唇不敢提要求的小樣心生不忍。輕輕拍拍她的肩。
向凌風問道“前面這一段路安全嗎?有劫匪麼,路況好麼?如果能順利安全到達就繼續趕路,如果有一絲的不安全因素我們就停下,不能拿身邊的人的性命冒險。”
“我問過了,前面的一段路絕對安全,沒有異常,我們在這附近找一家店鋪休息一下。喂喂馬匹。”
“好,就按你說的辦吧。”雨薇暗自吩咐小藤蔓給馬匹喂上靈泉水。鄭杏兒捂著臉嗚嗚大哭起來。
來到鄭家村的村前,天色已經漆黑,遠遠望見火把通明。隱約可見有兩方人馬持械對峙。氣氛凝重壓抑,大有一觸即發之勢。凌風帶著身邊的皇家馬隊風一樣地衝過去。林逸詠和姜維烈,雪月手擎寶刀不離左右地守在馬車旁。
凌風來到對峙人群的外側,只見通入村子的道路被雙方人馬堵住。外面一側的人馬裝備精良,手執刀劍盾牌,身披鎧甲,全副武裝。一看便知,這是一支駐地方的國家武裝部隊裝置。神情肅穆,嚴陣以待。
為首的年輕人不高不矮,一頭濃密的長髮,又粗又硬,利索的梳在頭上;兩道掃帚眉,又濃又黑;一雙杏眼,眼梢微吊,目光如劍;一襲月白色的長袍,腰佩美玉。貴氣四射,手執一杆亮銀槍,囂張跋扈,怒目而視對面的村民。
在看對面,為首的老人目光如炬,面板黯淡無光,幾分病氣遮弱了原有的器宇軒昂。與鄭杏兒一樣的黑褐色的牙齒,手指關節突出腫大。身後的人群大概有三四百人,全是村裡的青壯年,手執鍬稿鋤把。一樣的病態外貌,表情痛苦不堪。
在老人的左邊站著一老一少兩個外人。細看老人家,中等身材,身姿挺拔得像一棵松樹,;一頭灰白長髮,又細又軟又稀疏,軟塌塌盤在頭頂上;兩道劍眉,又黑又長;一雙大大的圓眼,炯炯有神;黑黑的臉膛,身穿一襲藏青色長袍,手執一把亮月大環刀。怒目而視對面的白袍年輕人。
身邊的年輕人與眾不同,十**歲的年紀。身材稍高,一頭濃密粗直的長髮,簡單地梳在腦後,灑脫利落。兩道劍眉,一雙黑白分明的狹長鳳眼,透著堅毅果敢。一個堅挺的鼻子,十分精緻;稜角分明的長方臉盤,英氣逼人,儒雅俊逸。身穿寶石藍的長袍,手工刺繡精美大氣,腰佩羊脂美玉。手執一把玲瓏寶劍。寒光射人心魄。
兩人被身後的老弱病殘一襯托更顯卓爾不凡,鶴立雞群。
扶弱亢強的江湖俠劍風範,說不出的萬種**,千般瀟灑。
兩邊的力量相差無幾。一老一少兩人的劍俠氣勢對陣正牌軍隊勢均力敵。
此時此刻,凌風帶領的莫名地第三方強勁勢力歸屬於哪一方。將起到決定性的作用。凌風看得明白,沒有急於說話,安靜地等待雨薇的馬車到來。
軍隊前面的白袍年輕人看到凌風身後霸氣的皇家衛隊。面色微變。
村民隊伍的老者與兩個外援相互對視,不置可否地微微搖頭。
雨薇的馬車適時地來到凌風的身邊站住。兩方人馬屏住了氣息看向馬車,車簾半挑,眾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鄭杏兒從車簾後鑽了出來。站在車上向著村民方向高喊;“爺爺,爹爹,我是杏兒,是我回來了。我找到了蕭伯伯家的大哥哥和蕭越姐姐。我們村子有救了。”
以老人家為首的村民歡呼雀躍,涕淚橫流。人生就是這樣,剛剛還命懸一線,生死相向。下一刻就是柳暗花明,陽光燦爛。從地獄到天堂的道路只有幾步之遙,生死之間也只有一線之差。
第三十七章 三公子
凌風沒有看向那個年輕人,而是對著身後一招手,身後一個衛隊長以標準的軍姿來到軍隊的頭目面前,亮出腰牌說道;“我們是御林軍皇家衛隊,請問你們是本地那個軍隊,誰的部下,在此執行誰的命令。”
一個駐軍千總跨步向前,立正朗聲說道;“我們是駐紮平安鎮的守備軍,在此執行李將軍圍堵鄭家村的任務。”
“請拿出李將軍的令牌。”衛隊長說道;
“令牌在李三公子手裡,”千總朗聲回答。
“沒有令牌軍隊私自圍堵治下百姓,其罪可誅。拿下。”衛隊長一聲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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