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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從回覆記憶的時候起,就只有恨,恨他的薄情寡義。直到見到了飽受摧殘的女兒。恨意更濃,殺意更甚,恨不得立刻親手殺了他。如今,機會就在眼前,不論韻祺勝敗如何,李振祖的下場都是隻有一條路。
不知為什麼,在生命面前,自己所受的那些苦楚渺小了起來,看到他拋卻一切,拼盡一切換來的聲名和地位付之一炬。比讓他死更難受吧。
柳梅香和芸玫,韻惠來到趙玲燕的身邊,“娘,您說,人這一輩子,到底什麼是最重要的,他不擇手段,拋妻棄子得到的這一切到頭來什麼都沒有了。世人爭來爭去的名利到底是福是禍呢。”
“我說不好,可是他的這一身功夫實實在在的好,就這麼都帶走了真是可惜,如果能收些徒弟,盡數地傳下去,也是會有很多人受益的。”
趙玲燕一臉地茫然,已經沒有了恨了,或者說沒有當初那種置他於死地的那種迫切地心情了。難道是老人們常說的人怕見面,樹怕扒皮。還是自己心軟了,好像又都不是。回頭拉住雨薇問道;“雨薇,你說我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傻了,這些年的苦都忘了麼。”
雨薇認真地看了看趙玲燕說道;
“趙夫人,人的愛恨情仇也不是一成不變的,您如果還處在當初剛剛醒轉的時候,或者是剛剛把芸玫接回來的時候。您一定拼了命也會置他於死地。
可是現在您和芸玫都很幸福,如果他還一直高高在上,前呼後擁的,您也不能有此心情。這就是人性中的悲憫情愫,人總是對比自己更不幸的人容易產生悲憫,現在,眼看著李振祖從高天上摔到泥巴里。您的這種心理很容易理解,不是傻了也不是瘋了。”
芸玫走過來拉著雨薇的手說;“雨薇,在沒見面的時候,我恨死了劉玉珍,也很恨父親。也曾理智地想過,這件事情只恨劉玉珍是不對的。沒有父親的態度,他不敢做這些事情。我們悲慘命運的始作俑者還是父親的漠視。
可是,自從有了孩子以後,我就只恨劉玉珍了。把原來的想法都推翻了。我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這麼情緒化是很不對的。”
雨薇看著糾結的趙芸玫笑了;“芸玫,這也是人之常情,不用不好意思,常言道,血濃於水,至親血肉之人犯了錯,往往會很容易地就得到原諒,而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另外一個人的身上。劉玉珍就成了承受你們所有仇恨的人。
人就是這樣奇怪,一旦把恨轉移了,就真的去恨那個人去了。究其原因,還是對自己的血親很寬容,有的時候甚至是縱容。”
“您是說,我們對他還有感情?”雨薇看著趙玲燕,柳梅香,趙芸玫三個人一臉地驚訝表情很是搞笑。哎,事實就是那樣的,只是你們不願意承認而已。
“不管你們信不信,如果你的丈夫對另外一個女人有了感情,女人的第一反應就是去恨那個那個女人,其實該恨的是他們兩個人,可是由於各種各樣的原因,女人都去為難另一個女人。而不去追究自己的丈夫。
一方面是怕和自己的丈夫鬧翻了,失去的更多,另一方面也是給自己找藉口,把責任都推到另一個女人的身上,也是在內心深處給自己留點餘地,留點念想。”
三個女人都不做聲了,雨薇知道,如果現在他們有處置李振祖的決定權,一定不會很容易的就原諒他,最起碼也是要把心中的惡氣出了才能做下一步。
可是,每個人都知道,現在的李振祖的問題對於他們來說已經不是小的家庭仇恨了。而是整個大銘朝的叛賊了,他的處置權就是眼前的公主和二皇子也不能私自做主。要皇上親自處理了。(未完待續。。)
第二百六十七章教頭
“雨薇,能想個法子保住他的命麼。”一直沒有說話的韻惠用低低的聲音問。“哪怕成了什麼都不知道的傻子也行。只要他活著,我雖然恨他,可也不希望他真的死。”
趙玲燕和郝星語被芸玫和韻惠看的直皺眉,哀嘆了一聲說道;“他若死了,我們連恨的對手都沒有了。”這也算是一種態度吧,恨一個人,還真是有界限的,死是一個極限。
雨薇當然理解為人子女的,不能眼看著父親這樣見死不救。縱然他有過錯。雨薇在心裡已經有了計較,這樣一個軍事家如果就這樣死了是很可惜的。人盡其才,物盡其用,這個人腦子裡的東西都跟著死了也算是暴殄天物。
不如把他偷著藏到空間裡,讓他每天操練那幾百個高黎國的私兵。那個火狐沒有軍事素養,用她操練也是權宜之計,到什麼時候那些人都只是個兵。如果交道李振祖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