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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金雨薇盡力地安慰她道;
“傻孩子,天下哪有不出嫁的女兒,哪有不離開孃的。我自從進宮已經十七年了,一直就沒見過家人一面”張婉兒陷入了深深地回憶之中
“懷孕生孩子也見不到麼?”金雨薇覺得這樣真是太殘忍了。這不是生離麼。
“父母在京城的可以接進宮裡,我的父母在外地做地方官不得擅自離開,我常常夢見小時候栽的樹種的花,悠哉悠哉的盪鞦韆。城外的小河,城內的小吃,養過的小狗,鄰家的杏樹真的過牆來。
如果我的家人現在出現在我的面前,我不知道能不能一眼就認出來。”張婉兒的鼻音重重的。
金雨薇的鼻子有些酸酸的看著張婉兒的眼睛問到“如果有一天,我有能力帶著你出宮,你可以自己做主你的下半生,你願意跟我走麼?拋棄這裡的一切,離開這個活死人墓。”
張婉兒一驚,看著金雨薇。眼前的女兒決不是自己的女兒金雨薇,雖然模樣沒有變化。如果說從昨天醒來到之前的一秒還是懷疑,那麼現在是肯定。她是誰呢?她對誰都沒有惡意,包括身邊的宮女,今天的九王爺和凌太妃。好像還有善意。可是這句活死人墓,自己只是在心裡說過吧。還有一次就是女兒還在昏迷的時候說過,先等等再看看吧。等國師出關再問問。
“走?到哪裡去”張婉兒弱弱地問道;
金雨薇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到“我打算要一個自己的封地”
“公主一般沒有封地,即使有也不用自己去管理。”張婉兒馬上說道;
“不拘大小不拘遠近不拘貧富。我都要自己去打理,與人為奴怎比自在為王”
這句好像有點耳熟,中的那個紅孩兒好像說過吧。現在看看張婉兒這個智慧型的美女有沒有膽量。如果有膽量選擇向前邁出一步。下半輩子的人生還有機會改變。金雨薇願意幫助她。不選擇只能繼續做著一個深宮怨婦。直到終老。
等,姐能等。畢竟這樣的選擇超出了張婉兒以前所有的認知。需要時間理解消化。
“皇帝的女人沒有放出去的先例”張婉兒覺得這樣是天經地義的。平常人家都沒有**改嫁的道理。何況帝王之家。
“活著的固然沒有,死了的呢?有一句話叫做置死地而後生。”金雨薇扔出了重磅炸彈。
張婉兒趕緊捂住金雨薇的嘴巴,左右看看“不許胡說,這是欺君之罪。讓我想想吧。我知道你的好意。”
下午,金雨薇帶了江南和楓華來到了九王府,除了宮門不遠的內城。九王府佔地頗大,門前石獅子高高大大,硃紅的大門排滿門釘,一排八個青色衣服的小斯守在門前。
楓華上前遞上公主專用的花帖,一個小斯施禮恭敬的接過去,吩咐開啟大門口,看來九王爺留了話。金雨薇的馬車直接進了王府,
一個小斯引導來到王府的偏廳,由於王府還沒有女主人,金震嶽只好在偏廳接待公主。進屋落座,金震嶽笑到“妹妹好急的性子,看來心誠。陳太醫還沒到。先等等。”
金雨薇也笑了“妹妹是無事忙,和王兄不同,王兄不必在意,我可以等一會兒。倒不如我先看看你說的土特產”
“什麼時候有了這樣的愛好,我倒不知。”說著吩咐一個管事把東西弄到偏廳來。
‘‘左不過是閒極無聊,胡亂玩的”金雨薇說道;
這時從正廳裡傳來一聲高一聲低的高談闊論之聲。一個年輕得細細的聲音說到;‘‘愚兄不敢苟同,我與惠兒新婚一年。惠兒有了身孕正是需要人精心照顧之時,我怎能這時再娶師妹。師妹在我們戲班子用人之際提出無理小人要求。愚兄難忍心頭之氣”
“你不忍怎麼辦,我算看出來了,你那個師妹早就存了骯髒的心思了。這才趁太后過生日,你必須拿出戲得時候要挾你。真不地道。”一個微粗的聲音。
“我看不能讓你那個師妹如了意,這樣的卑鄙行為一旦得逞,以後更難辦了。”一個男低音。
“堂堂男兒怎能如此憋屈,受她小人之氣。可是你們戲班子裡誰能代替她上臺,耽誤了太后的生日可不是玩的。你們戲班子還怎麼活下去。”一個男高音。
“這種事情誰也不能忍,可是誰能解決林兄的難題,還有十天就到了太后的生日了。這個小賤人真是夠狠的。要我說先答應她,以後再收拾死她。”一個激憤的中年男人的聲音。
金雨薇用眼睛詢問九王爺。九王爺說到;“都是一些熟人,在我這兒商量太后生日的事情,林翔戲班子的班主林翔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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