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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不跟我走麼?”冥王伸手撫著樞微的臉頰,“我要回去了……”
什麼情況啊!太唐突了吧?楓越傻眼。
“把手……拿開!”樞微皺起眉喝道。
“回去吧!風變大了呢……”冥王轉過身,白袍捲起一陣風雪。“那麼,下次再見。”他輕聲說道,隨後同隨從的三人一道,消失在風雪中。
真是莫名其妙的自來熟,這傢伙……就是冥王麼?真是讓人喜歡不起來!楓越一直緊鎖著眉。
總感覺剛才對戰時他那類似空間傳送的招數,有種奇怪的感覺。傳送的目的地……為什麼剛好是在這兒?他望著樞微,眼中閃過一絲不安。
“哎呀,話說……能趕上真是太好了呢!樞微!我交給你保管的傳送苦無看來是幫了大忙啊。哈哈哈哈……”
“你還在傻笑什麼呀?”左美琴皺眉道,“快幫忙扶樞微進去,然後好好的給我解釋一下到底是什麼情況!你們一個一個的都瞞著我做了些什麼事!”
“對了……我剛才好像聽見這傢伙叫你安琴來著?這名字我好像從來沒聽過呀?是誰啊?”
“關楓越!閉上你的嘴!”
“誒?你傲嬌個毛線吶!不就是你倆的那點童年往事麼?我可沒什麼興趣!”楓越雙手環胸撇過頭。
“快別廢話了!進門再說好麼?”左美琴道。
……
不知名的某處山林中,薄霧繚繞,悠揚的古琴聲穿過樹隙,融于山間鳥語和泉水叮咚聲中。
“十郎,河流上游飄過來一艘竹筏……”白色寬袖上衣,淺紫色下裙的武士走上曲橋。
“竹筏……愁湖是發現了什麼嗎?”穿白色羽織的男子依舊微閉雙目,暗紅色長髮在末梢處用白色緞帶束著,聲音顯得慵懶。他的十指在七絃琴上播彈著,宛如行雲流水一般。
“竹筏上那人……似乎和柿原家有些聯絡……”
男子停止了手中的動作,琴聲戛然而止。
“我覺得他應該可以再搶救一下,所以就來和你說了,要不要一起去看一下?”梳著單馬尾的男子轉過身,彷彿認定了坐在曲橋上彈奏的男子會跟上來。
“是被刀砍傷的吧?”
“不……還有箭傷,不過刀傷才是致命的。看這傷口恐怕已經過去了十幾天了。愁湖,幫我把他扶起來。”
“哦。”單馬尾男子上前幫忙,“你有沒有發現,這個人……和十郎你年輕的時候很像呢!”
“開玩笑,我現在也還年輕呢!”男子抬高了聲調,仔細端詳著男子胸前的傷口,劍眉蹙起,“這一箭……帶著不祥的戾氣。”
他將自己身上的羽織披到那男子身上,愁湖幫著將男子扶到他肩上,“十郎打算把他揹回去嗎?這麼說來他還有救?”
“我不確定……如果有緣的話,也許我能救活他吧……真是的,我說愁湖啊!以後這種差事別再來找我了!我又不是醫生!我前半輩子只殺過人,從沒救過人!”
“是嗎?”愁湖眯笑著。
“傻笑什麼?去幫我把琴拿回來。”
“誒?好的!我這就去!”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其實有個小插曲,關於鏡裡連前輩,我本想給他發盒飯了,但是我有個好基友非常喜歡鏡裡,表示 如果鏡裡死了我就得給陪葬,於是我迫於壓力只好暫時收回盒飯了,既然如此那就得繼續挖坑來解釋鏡裡為什麼可以活下去,於是我發現我成功的挖了另一個坑來填滿之前的坑……真是悖論啊!鏡裡連這麼一個插曲,導致第二部整整多出了一個系列的故事。別問我第二部什麼時候可以看到。ok,廢話完畢,繼續碼字,請多多支援啦。
☆、無法觸及的心靈深處
“十郎!十郎!”單馬尾男子推開格子門,撩起簾子,身子向裡面探去。這間屋子雖然略顯窄小,但朝南的一面隔著一條走廊便是荷花池,視野十分開闊,正直隆冬,荷花池內雖不見荷花綻放,卻有幾條錦鯉嬉戲,也十分有趣。
“太冒失了!小聲點。”正在給錦鯉餵食的男子語氣低沉道。
“啊……抱歉,我只是特地過來看看他的情況。”單馬尾男子動作放緩,膝行到躺著的男子身邊。那男子雙目緊閉,睫毛低垂,頭髮四散開來,仔細一瞧,這一頭長髮在晨輝照射下散發出暗紅色光澤。他的臉色蒼白,然而這略帶清瘦的臉龐卻愈發顯得他非凡脫俗。男子上身被裹的像是隻粽子,這包紮手法恐怕就是那餵食的男人的最佳水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