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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弟控的世界觀啊!“也就是說,這一系列的殺人滅口事件都和冥界有關嗎?對了,你去月川易被殺的現場看過之後有什麼發現嗎?”
樞微忽然停住腳步,眉頭一緊,“我越來越覺得東京不能待了,喂,你的金色閃光還好用吧?”
“原來不是汪汪,而是專車司機啊……”楓越咧嘴,“那您說吧,咱去哪兒?”
“我記得舊街有家咖啡館,在十字路口,那裡是24小時營業的……”
“誒!得咧……那咱就去舊街。”
【舊街】
橘色的燈光,咖啡館內,身著青茗中學初中部校服的少年正坐在鋼琴前,琴聲斷斷續續,少年鎖緊雙眉,暗歎自己技術不到家,總是彈不出一曲流暢的《月光》。
“像這樣。”身邊突然伸出一隻十指修長的手開始在琴鍵上彈奏,少年發出一聲驚歎,瞪直了眼睛,似乎看到了黑色的蝴蝶在琴鍵上翩飛。琴聲漸遠,裡面竟然多出了蝴蝶振翅的聲音,那麼清晰。
“地獄蝶?”少年驚訝地回過頭,正對上一雙睡眼惺忪的眸子,那貨的肩上還趴著一直黑貓,黑貓叫了一聲撲到少年的懷裡親暱起來。
“什麼地獄蝶,傳說中的地獄信使麼?孩子你玩脫了吧出現幻覺……”楓越端起咖啡杯轉過頭,隨即也愣住,好像……真的有蝴蝶,黑色的……
“再來一遍麼?”樞微問道。難得樞大人今天有興趣摸琴。
“誰要你教!”少年抱著黑貓離開鋼琴,跑到牆角的座椅上坐下,光線昏暗使得少年的臉被埋在了陰影下。
這是……怎麼回事?楓越忽然感覺到某種熟悉的氣場。
樞微勾起嘴角,“喂,你叫什麼名字?”
“幹嘛問這個?我和你認識嗎?”少年反問。
“你說不說?”
喂……你那一臉抖S的表情是怎麼回事啊?楓越捂臉不敢直視樞微。
“神經病!”少年喝了一聲,離開了咖啡館。
“深井冰?藝名麼?”樞微一臉錯愕地問道。
“噗哈哈哈哈……你別一臉嚴肅地搞笑行麼?”楓越在沙發座椅上笑得打滾,“那孩子被你嚇跑了!不過話說回來……”楓越挺直了身子望著少年匆匆離開的背影,目光暗淡下去,“長得真像……冥空盡。”
樞微目送那初中生抱著黑貓消失在夜色裡,隨即回到座椅上,“不玩了,轉正題,關於在月川易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剛才的曲子你能再來一遍麼?”
“月川的屍體不在暮部,他在死前給我留了線索。”樞微一句話打消了楓越免費聽演奏的念頭。
“你能確定他已經死了麼?為什麼說是屍體?”
“不確定,我懷疑他是潛逃。但暮部對外宣稱他已經死亡,這事有蹊蹺。”
“但你剛才在會議上沒有說出來。”楓越瞪著樞微,這傢伙向來有事埋在心底的性格有時候還真是讓人乾著急啊。
“因為我不能信任任何一方。”他平淡的語氣中似乎有一絲感慨。
楓越盯著樞微,兩人沉默了一陣。
“我明白了,好吧。那麼月川留下了什麼線索?”
“zorrilla,這單詞是他寫在牆上的,恐怕是促成他消失的主導因素。”
“什麼意思?”
“西班牙語,字面上有狐狸的意思。但他指的應該是夏央宮——冥界最高統治者麾下的一群人,傳聞中總是帶著狐狸面具,是帶來死亡訊息的使者。我們暮部的直接稱呼他們為狐狸,我倒是在蒼羽都見過他們,當時他們把尉遲道帶走了,我沒理由攔住他們。”
“還真是和冥界有關吶?話說為什麼月川會把線索留給你啊?”
“我怎麼知道?他一直把我當成死敵。”
“死敵和死黨其實沒啥區別的,就差一個字嘛!”楓越笑道,“有句話叫‘不獨愛我者為知己,忌我者亦為知己,不獨用我者為知己,欲殺我者亦為知己’。”
“……那他算是我遇到的最有意思的知己之一。”樞微忽然想起了月川易的話。
“你知不知道,你每次裝堅強,在我眼裡看起來不過是小孩子的把戲。很好笑吶!你以為持起刀就能把自己偽裝成強者嗎?一個失去信仰,只剩下絕望的人,即便他活著,也只是行屍走肉!”現在想起來,這句極度中二的話居然就像一把匕首般切在了自己的要害!
月川易,你的匕首……到底是用來傷人、還是救人的?樞微趴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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