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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斑斑血跡，右肩呈現不規則的形狀，整個也右臂無力的垂下，顯然是整個右肩是被俾斯麥踢碎了，面具下還小股的流著血，估計撞在牆上的那一下，給他帶來了不輕的內傷，這！就是艦娘對人類的碾壓！

老司機用用左手摘下面具，露出一張年輕還算耐看的消瘦臉龐，不過現在這張臉因為劇痛而有些變形，嘴裡不時還吐出一口血。

“怎麼…怎麼可能！我明明…明明劃到了！你怎麼還…還能站起來！咳咳！”又是咳出兩口血。

“你猜！”常非輕笑到。

“你～你！咳…原來是這樣！我…我們一開始就被騙了是麼？”“你…找不到老…老闆的！”說著左手拿起地上的一塊尖銳碎片，眨眼間就已經刺進自己的脖子。

俾斯麥也出手阻止了，卻沒來得及，等抓住青年的手，碎片卻已經刺了下去。

由於失血心臟開始加速泵血，供給大腦，卻讓鮮血從脖子上的傷口更加猛烈的向外噴湧。俾斯麥連忙躲開。

老司機用手按住傷口，低頭看向地上流淌的鮮血。

“能…幫我…個……”老司機短短絮絮的說到。

“俾斯麥，把牆上的鏡子敲下來給他。”沒等老司機說完，常非就出聲對俾斯麥說到。

“謝……謝！”老司機艱難的吐出了謝謝兩個字。

俾斯麥敲下一大塊比較完整的單透鏡，用手指在老司機面前的大理石地面上劃出一道深溝，將不透的一面朝向老司機，把鏡子插在地面上。

看著鏡子中倒映出自己浴血的模樣，老司機竟然裂開嘴無聲的笑了起來，原本臉上也是湧現出一陣不正常的潮紅。

“原來我……我的血，才……才是最棒的！”

“我們走吧！”常非不再看一個將死的的末路人，率先走了出去，俾斯麥緊跟其後。

走出門的常非感到臉上有些涼意，用手指一擦，卻是鮮血，常非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原來這種剛烈變態的血也是一股鐵腥味！”常非呸的一聲，將血吐到地上。

“提督，他的死是我的失職！”俾斯麥在常非身後說到。

“我本來就不認為他會活！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