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章(第2/2 頁)
再一次陷入困境中嗎?
“你看看你那表情,跟天塌了一樣。”容真真單手支著下巴翹著二郎腿看陵遊,“這麼點事就讓你愁成這樣?”
“屬下只是擔憂,萬一……”陵遊剛開了個口,容真真就截了他的話頭,“你這個人就是太死板了,一點都不知道變通。”
“真要到了局勢很亂的那天,我都想好了。”他義正言辭的說道,“到時我就打包打包東西,帶著你跟我弟弟妹妹一起跑路,狗洞我走挖好了。”
陵遊:“……”
有時候,他真的很想知道他們家盟主的腦子裡頭塞的都是些什麼稻草,為什麼他永遠都跟別人不一樣,“您就不能拿出點盟主的氣勢嗎?”
他無奈的扶額。
“要那名聲幹什麼?”容真真不屑,“到時我們要是真打不過人家,把這中原讓給他們就是了,打來打去也沒什麼意思,死守著地盤有毛線用?魔教大兄弟目前來看還沒真正搞出么蛾子,羅常青那事還不知道是哪方人乾的呢,你們這麼著急給人下定義為時過早。”
“我沒覺得捐款跑路有什麼可恥的,大家都是人,為了一些虛名爭搶的頭破血流,除了無謂的犧牲沒有任何實際意義。”容真真滿不在乎的說。
阿阮在床邊獨自低頭喝湯,耳邊是容真真和陵遊的對話,他眼中劃過一絲異樣的情緒。
從始至終,玄月教這些年被中原人編排的越來越妖魔化,人人提到他們教中人都恨不得將他們扒皮抽筋,好像親眼所見他們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從沒人說過他們哪怕是中立的一句話。
實際上,當年玄月教和中原武林的衝突,最根本的源頭不過就是一本心法罷了,最先開始清剿行動的也是中原人,若不是他們步步相逼,玄月教也不會被迫遠走他鄉一百多年不能回來。
容真真這人看著吊兒郎當,原來卻也還是有那麼點敏銳的。
“阿阮,你喝完了沒?”容真真笑眯眯的看過來,眼見著阿阮把藥碗放下來,忙從袖子裡掏出一塊糖遞過去:“吃顆糖就不苦了。”
阿阮抬起頭,他其實這些天已經習慣了喝完苦藥後的糖果,雖然在內心裡他對這種行為不屑一顧,總覺得容真真拿他當稚童看實在讓人窩火,可每次看到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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