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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可忙嗎?”紀南霜不由詢問。
“如今守著你,就是本王一等一的要事。”沈雲川回答,輕輕將紀南霜擁入懷中,他無法忍受與她分離。
紀南霜失笑,她知曉必定是自己之前的昏迷已經嚇到沈雲川,正要開口調侃,此刻腦中突然襲來一陣劇烈疼痛,身體也如同被撕裂一般,紀南霜疼痛的呻吟著,朝地上倒去,身體緊緊的蜷縮在了一起滿地打滾。
“南霜,你怎麼了?”沈雲川驚慌失措,他緊緊的抱著紀南霜,心中疑慮萬千,難道是她還沒有完全恢復嗎?
此時的紀南霜根本聽不進沈雲川的半句話,此刻的她,全身如同被千百萬只螞蟻啃噬,百爪撓心,痛入肺腑。
“南霜!你說話啊,到底哪裡疼,你告訴我!”此刻的沈雲川已經手足無措,看著痛苦不堪的紀南霜,他恨不得自己能夠代替她疼痛著,他什麼也做不了,只能緊緊的抱著紀南霜,低聲的安撫著。“南霜,別怕,我在。”
本就在天子殿中的阿孟和司南聞訊而來,卻都瞧不出紀南霜到發生了何事。雖然擔心著,然而沈雲川卻緊緊的抱著紀南霜不願他們靠近。
不知過了多久,終於紀南霜不再蜷縮,身體開始慢慢放鬆。人也隨之陷入昏迷。
這次,紀南霜昏迷了一天,巫醫鬼女皆診不出病痛之源,直到第二日天方初透,沈雲川便看到了紀南霜的身體發生了變化,原本毫無血色的臉頰,如同染上了胭脂色,眉如遠山;不畫而黛;唇似櫻桃;不點而朱。安詳的臉上透著一份恬靜,全身散發著淡淡的清香。整個人如同在脫胎換骨。
立於床頭的沈雲川看到紀南霜這樣的變化,他的眉頭越皺越緊,心也越來越沉。心中的恐懼開始無限放大,他在心中開始默默祈禱,希望自己心中所害怕的事情不會發生,一切都是自己的擔心。
就在這個時候,紀南霜眼瞼輕斂,嘴角微微上揚;描畫出一線弧度,慢慢的,她睜開了眼,看到眼前焦急如焚的沈雲川,卻沒有安慰,反而是一聲驚慌的尖叫:“啊!沈雲川為何你會在此!”
“南霜…”沈雲川靠近試圖解釋,卻被紀南霜大聲喝止:“你別過來!”
語罷無視沈雲川眸中受傷的神色,慌忙起床朝殿外跑去,她目光無措的看著黑暗的四周,心中一片凌亂,自己分明是第一次來這裡,可是卻對這裡有一種無比熟悉的感覺。為何自己一覺醒來,會身在地府,為何那個與自己只有數面之緣的沈雲川會出現在自己床頭,而司南又去了哪裡。
一路慌忙跑走的紀南霜與迎面來人撞在了一起,那人急忙伸手扶住紀南霜的身體,紀南霜抬眼望向那人,卻見那人身著白袍,風華絕貌,一雙眼眸如同古泉,幽靜而深邃。紀南霜一聲輕喟,撲入那人懷中:“司南!”
這是長久以來,紀南霜第一次如此主動的擁抱他,她的舉動讓他受寵若驚,只覺得原本聚集在頭頂的烏雲,瞬間退避而去,彷彿身處一片清風之中,這種幸福來的太突然,司南有些不可置信。直到鼻下充溢著紀南霜與生俱來的凌霄花香時,司南才有了真實的感覺,他的聽心回來了…
此時的司南連說出的話語也在輕輕的顫抖:“聽心…”
“司南,你去哪裡了…為什麼我們不在歸墟,卻在地府。”紀南霜將頭埋在司南懷中不願抬起。她的心中是滿滿的疑慮,為何自己會身在地府,為何醒來是在天子殿,為何沈雲川會立在自己床邊。可是不知為何這些問題她一個都問不出口。
司南伸手攬住了紀南霜肩頭,“聽心…你都記起來了嗎?”
“司南,你為何如此問,我從來都沒有遺忘什麼呀。”紀南霜此刻根本不理解為何司南會這樣開口。只這一句話,司南已經明白,他的聽心活了。
一路追趕而來的沈雲川看到了這一幕,猶如亂箭攢心,疼的翻天覆地,毫無疑問一切都如他猜測一般,南霜此刻已經元神歸位,她記起了源於聽心的所有往事,卻將屬於南霜的一切遺忘殆盡。
此刻,眼前的女子不再是與他相愛的紀南霜,而是那個只與他有數面之緣的聽心。
而阿孟聽到動靜同樣也是緊隨而至,她遠遠站立,目光落在沈雲川的背影上,他的背影依舊偉岸,可又無端的透著孤寂和落寞,讓人心酸,阿孟的目光越過沈雲川,再看到不遠處那兩個緊緊擁抱在一起的身影,似乎也明白了聽心已經復甦,並且好像也忘記了屬於紀南霜的記憶。
沈雲川看著不遠處擁抱在一起的兩人,雙眼似乎被刺痛,他終於落寞轉身,不再看眼前的兩人,目光卻與身後的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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