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4/4 頁)
沉聲問。
“知道,但現在不能奉告。”
“為什麼?”
“在下對於沒十分把握的事,從來不輕率出口。”
“何妨說說可疑之人?”
“不,原則不可變,會主可以派人調查。”
大刀會主目光波動了數下。
“多事書生,你以為本座會相信你這一番無根之言?”
“最好是相信,否則後果嚴重。”
“哈哈,多事書生,你居然在本會總舵發此狂言?”
“這不是狂言,是事實,在下說明白一些,準貴會還留不住在下,也留不住他。”用手指了指韋烈。
“要試試嗎?”大刀會主敢說這句話是因為韋烈就躺在她的足邊,要殺韋烈不必動手也可辦到,對方縱使功力通玄也救不了人,即使救了人也帶不走,兩人的體型幾乎相差一半,他負不了他,何況總舵中不乏高手,雖說剛才對付不了韋烈,但韋烈已經失去了反抗之力,自己親自出手加上手下,不會對付不了一個“多事書生”。
“最好是不要試!”
“你準備放棄管這閒事?”
“不,在下想管的事,從來不收手。”
“你說說還有什麼門道使你有些信心?”
“好!在下說。”王雨從容對答:“會主以獨門眼功控制了天涯浪子的意識,然後又以相輔的指功點了他的穴道,其實這便沒有什麼,他如果懂得訣竅,立即自解,這種指功完全不依正軌,點的是五大偏穴之一,只消以本身真力,循‘帶脈’逆衝……”
“住口!”大刀會主厲聲喝阻,臉孔起了抽搐。
“怎麼,在下說得不對?”
韋烈是在聽的,王雨才一說到循“帶脈”逆衝,他立即採取行動,以他內功修為之高,一點出便已算成功。
“你說對了,可是他沒有時間去做。”
“他有時間!”王雨閃電般亮了亮掌,一道微柔但暗藏無比潛勁的掌風發了出去。
幾乎是同一時間,大刀會主舉腳踢向韋烈,真正是咫尺之隔,這一腳不立即致命也是骨斷筋折至少成殘。
“波!”地一聲,大刀會主被潛勁震得一歪沒踢中韋烈已彈身站到王雨身邊。
這一來情勢大變,反客為主。
在場的大刀會弟子全都面目失色。
大刀會主的臉色說多難看有多難看。
“會主,在下說過最好不要試如何?”王雨淡笑。
“多事書生,原來你是蓄意來的,你說的話半個字都不足採信。”
“錯了,在下說的全是實話,會主不妨逐一查證。”
“你說你們不是一路……”
“本來不是同一路,他走一條,在下走一條。”
“本座不信!”
“這無關宏旨,是一路是兩路差不了多少,縱使是敵對的人,有時也難免會走上一條路的,與事實無關。”
“現在你們打算怎樣?”
“在下說過,一向講和平,以和平手段解決問題,現在天涯浪子既然無事,我們當然告辭,以後的事又當別論。”
“會主,在下先宣告!”韋烈開了口:“貴會總管冷無忌擄人勒索,事後背信不放人,在下誓不放過他,至於誣指在下是殺人兇手一節,是否他有意嫁禍,真正凶手是誰,在下也一定要予以查明,會主把此事當作貴會的私事處理,或視如個人之事悉聽尊便!”說完,轉向王雨道:“王老弟,我們可以走了!”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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