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3/4 頁)
對立。
一個是“花間狐”龍生,他是來安排藏身處的,卻不料被釘上了,以他的機智狡詐竟然沒發覺被人釘梢,足見這釘梢者是專家。
另一個是“天涯浪子”韋烈,由於客棧小二李大頭告的密,得悉了司馬茜被汙辱的經過,激憤欲狂,誓要逮到這邪惡者才甘心。另外兩個在暗中截擊的是王道和洪流,他倆等於是韋烈的兩隻看不見的手臂,能不現形就絕不現形。不用說,能釘緊狐狸的梢是王道的功勞,對跟蹤打探玩江湖門道他的專長,而且可以說已經成了精。
“花間狐”龍生最忌避的便是韋烈,而現在很不幸地已經對上了,他也明白暗中有人,想脫身是難如登天。
“韋兄……”出口才兩個字。
“你不配跟我稱兄道弟!”韋烈早已鐵了心,如果不是為了要從對方口裡究明真相,他已經把這頭色狐剁碎。
“韋公子,在下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你很快就會明白!”
韋烈心裡的怨毒怒憤已經凝固成了形,他深深明白不能給這隻狡詐的色狐留半絲餘地,色狐身後還有個女魔“鬼臉羅剎”,一丁點疏失就會後悔無及。“嗆!”地一聲,長劍出鞘,他平素是不輕易拔劍的,而現在他更主動採取非常手段,即使糟蹋司馬茜的不是他,他仍然是幫兇,光憑他平日作的孽就足以死一百次而有餘。
“韋公子,你……”花間狐亡魂大冒,他心裡很清楚,說什麼也不是韋烈的對手,劍出鞘,目的不問可知。
韋烈多一個字也不願說,手中劍電閃劃出。
“花間狐”疾閃,想不到韋烈的劍可虛可實,在他一閃之際,劍勢倏變,玄奇得無法想象,雙臂一麻,然後是劇痛,左右肩各中一劍,他“哎!”了一聲,倒蹌兩步,身後正好是一棵粗大的楓樹幹,猛一挫牙,側翻……
“躺下!”韋烈暴喝一聲,劍勢不變,只換了式,以極奇奧的劍法,從完全不可能的角度指向下盤。
“哇!”地一聲慘叫,“花間狐”的身軀才翻過一半,便跪了下去。
這一劍斬碎了他的右膝骨,這一來,完全失去了行動的能力,如果有人來救,除了背便是抬。
他夠狠,居然沒哼。
韋烈直立在他身前。
“現在你插翅難飛,好好回答問題。”
“韋烈,你……自命正派武士,居然……”
“住口,對付你這等武林敗類,邪惡肖小,這樣已經夠仁慈,聽清楚,你要是不實話實說,我要你一寸一寸地死,死得像一隻倒在路邊的野狗,現在開始回答問話,方一平、冷元忌你們是一路的?”
“不……錯!”
“爺們聯手的目的何在?”
“……”花間狐不答。
“說!”韋烈暴吼,踢出一腳。
“啊!”花間狐慘叫,這一腳正踢中他的傷腳。
“快說,不然劃爛你的臉。”劍尖已指向他的臉孔。
“花間狐”連連咬牙,突然下了決心,他走的是邪路,但也是江湖成名人物,死了命一條,不能窩囊像一條狗。
“好,我說,是方一平拉我入夥,為了‘寶鏡圖’。”
“你們已經如願……”
“沒有,從何說起?”
韋烈是將話問話,他並不知道鬼計謀圖的是誰。
“真的沒有?”
“我已落在你手,沒有為別人掩飾的必要。”
這句話情在理中,韋烈相信。
“你知道紫孃的真正身份嗎?”
“知道,凌雲山莊的千金司馬茜。”
“既然知道,你還敢作出那等人神共憤的事?”韋烈的眸子裡殺光閃閃。林子裡的月光是散碎的,他的目光變成了散碎月光中最亮的兩顆寒星,如果你在暗夜中看過貓眼豹目,便能體會到是什麼情況了。
“你……都知道了?”
“不錯!”
“其實,這談不上人神共憤,只不過……”
“住口!”韋烈真想一劍朝這色狐的心中紮下去。“在你這等人眼裡,女人的名節尊嚴根本不存在,對不對?”
“韋烈,你不必……太得勢凌人,我姓龍的在江湖上雖然聲名不佳,但也不是鼠兔蟲豸之流,由你不當人看。何謂人神共憤?司馬茜乃是方一平有名份的未婚妻子,我受他之請做做戲,希望能挽回她的心,這算過份嗎?”
他說的,是土丘涼亭作戲的那一段。
“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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