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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種事?”路遙瞪大眼:“你根據什麼……”
“舅舅,說來話長,我現在有十萬火急的事要辦,請您先回去,特別注意那矇頭怪人,我辦完事馬上回去再向您詳細稟告。”
“好,我這就上路。”路遙一點也不婆婆媽媽,說走便走。
韋烈在客店裡有如熱鍋上的螞蟻,他已經足不出戶地枯等了一兩天,司馬茜並沒有送回來,顯然已經上了惡當,心裡擔憂小青墳墓的安全,但又不敢離開,他快急瘋了,尤其司馬茜落在對方手中,會有什麼遭遇難以想象,最糟的是到目前為止,根本就不知道對方是誰,所想到的幾個純屬臆測,也許其中之一是,也許全不是,打“寶鏡圖”主意的太多了。
房門突起叩擊聲。
韋烈下意識地一陣緊張。
“是誰?”
“店裡小二李大頭。”
韋烈大失所望,他以為是對方踐約放司馬茜回來了。
“什麼事?”
“有樁……大事向公子稟報。”
“進來!”
小二推門而入,反手又把門關上,臉色極不正常。
“公子!”小二打了一躬。
“你什麼事找我?”
“小的……”小二遲疑了一下,挺挺胸,像是鼓起勇氣的樣子:“小的有個同村拜弟叫李保,原先也是在店裡幹活,負責照料這邊的六個房間,他……嗨,為了貪財,結果送了命,小的……一連三晚夢見他來求小的替他報仇,所以……”
“李保我知,剛投宿你們店裡時就是他負責照料的,他被殺了?”
“是的!”小二擦了擦眼睛:“小的跟他是一道拖鼻涕長大的,他從小沒老子,對他老孃很孝順,是個好小夥子,只是一時糊塗,被壞人利用……”
“你到底要說的是什麼?”
“公子不是離開了幾天,把女伴留在此地嗎?”
“不錯!”提到了司馬茜,韋烈立即注意起來。
“就在公子走後的第二天,店裡有個跟公子一樣很帥氣的客人,給了他兩個金錠子,要他送一壺放了迷藥的酒給公子的女伴,結果……那位姑娘被迷昏了……”
“後來呢?”韋烈虎地離椅而起,目暴寒光。
小二驚悸地退了一步。
“公子……”
“你照實說下去。”
“那客人當晚就糟蹋了那位姑娘。”
韋烈當時殺機衝頂,一副鋼牙幾乎咬碎。原來司馬茜性情突變是為了這個,一個黃花大閨女失去清白,對身心妁打擊和傷害是不可言喻的,怪不得他請自己活捉“花間狐”龍生,這混帳小子該死一百次。
“李保連夜辭工,推說去奔母喪,滿以為兩錠金子可以夠他母子遠走高飛過好日子了,誰知被殺在村子外邊的路上,他老孃……眼睛都哭瞎了……”小二又擦了下眼睛:“這是李保的不是,不過那客人也太邪惡,所以小的……斗膽向公子稟告這檔事……”
“我明白了!?韋烈控制激越的情緒:“這件事有多少人知道?”“除了小的沒別人知道,是小的逼李保說的。”
“那客人還在店裡嗎?”
“早已走了。”
“你說……是個很英俊的年輕人?”
“是的!”
“好!我會找到他討公道,這件事你務必要守口如瓶,對誰也不能透露半點。”
“這小的知道,漏了嘴一定跟李保走一條路。”
韋烈摸出塊銀子。
“這給你!”“公子,小的心領,小的不是為了討賞,而是為了要給那惡徒報應,也算是對李保盡一份結拜之情。”
“拿去,這不是賞,是謝你解開了我心頭的結。”
小的不敢收!”說完,匆匆出房離去。
韋烈全身有一種快要爆裂的感覺,想不到司馬茜會有這等奇慘的遭遇,是“花間狐”的傑作嗎?他跟方一平是同路人,而司馬茜是方一平未過門的妻子,如果說方一平為了司馬茜逃婚出走而加以報復授意“花間狐”如此做,那就是喪心病狂了。
在土丘涼亭,他跟方一平合作演戲對付司馬茜,而另一方面方一平又攛掇司馬長嘯來對付自己,司馬茜是否就落在他們手裡?加上“寶鏡圖”這樁事是一箭雙鵰嗎?嗯!只消逮到其中之一,真相便可大白。
同一時間。
在迎春院後進另一個獨立小院的房間裡。
司馬茜被剝得一絲不掛橫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