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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可以換取空間,但他不能,殺了“花間狐”
如何對地下的師父?
笑聲中,骷髏頭脫手擲出。
“蓬!”地一聲,在空中爆炸,煙硝瀰漫開來,不見威力,彷彿是年節時小孩子玩的火炮,逗趣而已。
“鬼算盤”是分毫沒鬆懈過,他要等的就是這一瞬之機,而任何人在要採取行動之前都會有徵兆,他捕捉到了“花間狐”目光閃動的一瞬,電彈而去,又由於主要目標是韋烈,在角度上有差異,這差異便是他的機會。
韋烈栽了下去。
兩條人影閃電般射向“花間狐”,速度之快簡直無法以言語形容。“花間狐”目的已達,自然不會戀戰,能避免則避免,便旋掠去,但卻撩下了一聲悶哼。
人影落實,是王道和洪流。
“公子!”兩人奔近韋烈。
韋烈不言不動。
“還有氣!”王道用手探了探。
“看是什麼傷?”洪流過去是第一職業殺手,經驗與眾不同,冷靜是首要條件,他以極熟練的手法檢視。
王道惶急地直搓手。
“看樣子應該是毒傷。”
“不是,沒有中毒跡象。洪流在探視。”
“可是剛才的爆炸並不見威力,應該不是……”
“很奇怪,經脈穴道全亂了,完全不依常軌。”
“這……真是要命,公子本有機會,為什麼不搶制機先,給對方出手的機會?”王道真的急得快要哭出來。他們兩個性格不同,但對韋烈的赤膽忠誠是一樣的,而韋烈會受傷倒地,在他倆的記憶中是破題兒第一遭。
“不知道!”洪流一向說話簡短。
“現在該怎麼辦?”
“先挪到路邊竹林!”
兩人合力把韋烈抬到林子裡,避開入行的大路。
面面相覷,兩人都沒了轍,什麼內傷、外傷、毒傷兩人都是行家,而現在的怪傷卻沒有經歷過,半點門都沒有。“我說洪流,洪老大,該怎麼辦好歹你拿個主意呀?要是萬一公子……三長兩短”王道急煞。
“該怎麼辦?”洪流的眉頭已連在一塊。
兩人又瞪眼。
“王道,你他媽不是東西!”洪流突然上火。
“呃!洪老大,你什麼毛病,怎麼開罵了?”
“罵?我還想揍你!”洪流的音量放開了。
“喲!那根筋不對?”王道瞅著洪流。
“你一向牛皮吹得比天大,說什麼足智多謀,一眨眼一個點子,搞明堂的能手,他媽的,你說,在公子還沒出事之前,你的點子睡覺了?如果我們早一步支援,就不會發生這事,你說是不是欠揍?”
很難得洪流一口氣說了這麼長一串話。
“洪老大,你他媽的是東西,是人,你當年論價碼殺人時什麼絕事沒幹過,你現在腦袋裡換裝豆腐渣了?你為什麼先裝啞巴等事情發生了才放馬後炮?”王道的嘴是從不饒人的,立即回敬過去。
“可以,王道,你記著,以後聽我的少開口。”
“算了,洪老大,誰也別埋怨誰,抬死槓解決不了問題,公子一向不喜歡別人橫岔,這是意外,誰也想不到那撈什子骷髏會有這大威力。對了,那隻花狐狸臨去時鬼哼了一聲,是不是捱了你一刀?”
“應該是,我感覺得到刀子割皮肉時的那種味道。”
“現在言歸正傳,我們不能就這麼耗下去,想想看,什麼人有能耐救治公子?”
“當然有,可是遠水救不了近火。”
“遠水暫且不提,先說近水……”“你說呢?”
“這……”王道抓耳搔腮:“洪老大,依我看,這種鬼地方什麼門也沒有,我們趕回垣曲。”
“垣曲有門?”
“有,骷髏頭是‘鬼臉羅剎’的招牌,至少我們可以從她身上打主意,能逮到‘花間狐’更好,玩點子也得有物件,對不對?”
“嗯!有點道理。”
韋烈一動不動,狀類死人。
洪流再次伸手檢視,觸控了一陣,臉孔突起抽搐。
“完了!”
“什麼完了?”
“公子不但經脈錯亂,真元也快要散光……”
“啊!這……真的是要命,怎麼辦?”王道也伸手探觸了一下:“真的是這樣,洪老大,就算我們能趕回垣曲,恐怕也……”以下的話當然不好聽,所以他也就不說了。
情況的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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