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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物,目的在濟世救人,造福後代,無數年代以來,萬名感德種頌,如果假神農之名而逞一己之好感,盜名欺世,是對先聖的大不敬,亦為武林正道人士所不齒,在下一介末學,也覺齒冷。”這幾句話義正辭嚴,也相當的重了。老女人的臉孔起了扭曲,變得更加醜怪。
“你敢在此胡言妄語?”
“只要佔一個理字,何處不可言?”韋烈是有意要讓不現身的“神農夫人”聽到的,他曾聽師父提起過這女怪人,對付這種人最好的策略是以怪制怪,如果循理順情絕對行不通,當然,要用這種策略必須要有足夠的本錢。
“花間狐”現在只有聽的份。
“你說你叫什麼……?”
“不錯!”“你請便吧!”
“在下既然來了,能不一觀夫人的丰采嗎?”
“你真的不知死活?”
“在下很明白生死的道理,生,必須要活得有價值有意義,否則的話,即使活著也與死無異。”韋烈說這兩句話,一方面是激“神農夫人”出面,另方面也藉以諷勸“花間狐”能回頭走正路,算是聊報師恩。
“花間狐”相當聰明,當然不會無動於衷,他垂下了頭。
就在此刻,一個面目冷漠的素衣老婦出現了,飄然來到現場,步履輕盈得像足小沾地,除了冷風韻還不錯。
“夫人!”老女人退站一邊。
她就是“神農夫人”?一個年逾古稀之人竟然還像半百,毫無老態,看來是藥物養顏之功,這叫怪而不怪。
冷冰冰的目光掃過“花間狐”,然後停在韋烈面上。
“夫人,恕在下冒昧!”韋烈抱拳,這是機不可失。
“你剛才大放厥詞?”聲音也和目光一樣冷,令人聽在耳裡有非常不舒服的感覺,一遍之後便不想再聽。
“在下是該說就說,不尚虛假。”
“你的真正目的何在?”
“在下是適逢其會,望夫人成全這位朋友。”
“你自顧不暇,還要兼顧他人?”
“夫人焉知在下自顧不暇?”
“不談武技,你應該知道藥能救人亦能殺人的道理?”目光突然變成了冰刀。
“知道,如果夫人想以藥殺人,就請取消‘神農’二字的稱號,這對先聖是一種侮辱也是極大的諷刺,神農有靈,亦當同意在下的說話。”韋烈神采風揚,表現出一個真武士的豪情與風標。
“神農夫人”的臉已夠冷,現在又加上一層霜。
“你敢對夫人口出不遜?”一旁的老女人怒斥。
韋烈不予理睬。
日頭已沉,只剩下峰顛餘暉,谷裡昏暗下來。
“韋烈,你太狂妄!”神農夫人語如冰珠。
“狂則有之,妄卻未必,天色已經向晚,在下亦不願在谷中作客,是否肯發揮神農濟世之心,請速定奪!”
這時,一個青衣少女頭裡花巾,肩跨包袱,匆匆來到,停在韋烈和“花間狐”身後側方。
看樣子她是從山外來的,可能是出去採購應用雜物,人長得清麗絕俗。
韋烈偏頭望了這少女一眼,又轉對“神農夫人”。
少女皺緊了眉頭,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師父,他兩個是做什麼來的?”
原來這少女是“神農夫人”的弟子。
“強求靈藥!”老女人代答。
“強求!”少女舒眉、瞪眼,仔細打量二人。“師父,他兩個徒兒認識,他是“武林公子”韋烈,那個叫‘花間狐’龍生,也就是您多年來一直在找的仇人之子。一正一邪,兩人本不是一路,還打過架,怎會攪在一起?”
“他……”手指“花間狐”:“藍文瑛的兒子!”
“是的,藍文瑛現在叫‘鬼臉羅剎’!”
“花間狐”轉頭望向少女,臉皮子在抽動。
“別看我,要不是你在垣曲調戲過我,我就無從知道你的底細,真想不到你自己會上門投到,太巧了。”
韋烈登時透心冰涼,看來求藥是徹底無望了,說不定退身都難,因為“神農夫人”是用花葯聖手,當然也會用毒。心念之中,望向少女,少女也正轉過目光,四目交投,少女的眸子裡突現異色,這種目光韋烈絕不陌生,但他是正派人,一發覺對方眼神有異,立即收回了目光,這就是他與“花間狐”之類的不同之點。
“谷蘭,你沒認錯?”
谷蘭,很雅的名字,人也如其名,是一朵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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