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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記憶以內，虛妄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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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倒黴！我和上官燕這算是怎麼回事？”楊揚發著牢騷走進了學校的數學教研組。明明是南湘和自己都在說話，可倒黴的為什麼是自己？難道帥哥就有被赦免的權利？自己也不賴呀……不錯，上官老師的確是非常漂亮，可這也不代表自己喜歡到辦公室受訓，更何況還還是有很多數學教師的數學教研組。

“楊揚，你來了？嘴裡在嘟囔著什麼呢？”坐在辦公桌後面的上官燕笑嘻嘻的問道。

“哦，上官老師，沒什麼。”楊揚忙答道。

“是不是對我上課因為你說話而罰你站牆角很不服氣？”上官燕上下仔細打量著楊揚，依舊笑眯眯道。

“沒有。”楊揚很乾脆的說道。

“吞吞吐吐，畏畏縮縮，那是烏龜王八蛋，不是老子的風格！”楊揚腹誹道：“不過我明明在數落上官燕，i就是不服氣，卻偏說沒有，這好像也是畏畏縮縮的表現吧？那麼自己豈不是成了縮頭烏龜、蹩腳王八了？媽的，宰相肚裡能撐船，老子就是畏畏縮縮，老子不是宰相，但也不是王八！”

“這也不能怪我。”上官燕秀眉一彎，笑道：“我總得找個藉口和你單獨處處嘛。”

“啊？”楊揚聽上官燕的話很怪，甚至很唐突，話裡好像有一絲曖昧的成分。遊目環顧周圍，辦公室裡沒有別人只有自己和上官燕兩個人，一時不知所以，心裡想入非非。

上官燕見楊揚臉上的神色古怪，不明所以，又接著說了下去：“沒必要裝作不明所以和無比詫異的樣子，你我都知道我找你到底是為了什麼……”

“上官老師，我知道……”楊揚很無辜很可憐的打斷了上官燕的話，心道：“老子知道，我以後上課的時候不說話裝啞巴還不行嗎？”

“你明白我找你是因為什麼就好……”

“老師，我以後再也不亂說話了！”楊揚再一次打斷了上官燕的話，信誓旦旦的說道。

“啊？好了，一時說不清楚，馬上就要上課了，你先回去吧。”上官燕一邊說一邊在紙上飛快地寫下一行字，交給楊揚，“這是我的地址，今天放學後，你來找我，我在家等你。”

“老師，怎麼？”楊揚拿著紙條搞不清狀況，心裡疑惑重重。

“當然，也許你不想和我發生什麼關係和糾葛，可是你也明白，有些話如果不事先說清楚的話，將來一旦發生誤會和出了事就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了。”上官燕又說道：“好了，你先回去，今天晚上，我們再好好談吧。”

一頭霧水滿是疑惑的楊揚悻悻走出了數學教研組，心裡琢磨著上官燕的話，媽的，到底是怎麼回事？楊揚苦思冥想也想不出原因。

遠處到底天空湧起大團大團的白色雲朵，像是棉花糖一樣輕柔，楊揚看著窗外的天空毫無頭緒，心情也隨著舒展了。

“喂！”楊揚耳邊響起一個清脆的聲音。

“喂，楊揚，叫你呢！”

“啊？什麼事？”楊揚轉身一看，是林清。

“你一個人呆在走廊裡幹什麼？”林清帶著懷疑的神色看著楊揚。

“沒幹什麼啊。”

林清很快好像是明白了什麼，臉色突地變成了不屑，“你們這些男生，一看見上官老師長得漂亮就想入非非、魂不守舍了。”

“什麼呀？我是不明白……唉！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楊揚笑了笑。

“哼，色狼！回教室吧，上課了。”林清也笑了笑。

“好。”楊揚剛一說完，上課鈴便響了。

語文課上，教語文的老師沒來上課，楊揚和南湘在小聲說話。

“楊揚，上官燕都對你說了些什麼？”南湘好奇的問道。

“沒說什麼啊，把我狠狠地訓了一通。”楊揚憤憤的回答，他不想讓南湘知道上官燕對他說的沒頭沒腦又透著古怪的話。

“是這樣啊，我還以為她看上你了呢。”南湘無不可惜的嘆了口氣。

“跟我貧是不是？”楊揚白了南湘一眼，不過隨即又覺得南湘的話似乎有那麼一丁點兒道理，想起上官燕剛才對自己說的那些莫名其妙、不著邊際的話，還是覺得這個上官老師有些不對頭，“她……有沒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有沒有人告訴你你問了多少遍了，你該不會是看上她了吧？我看你現在才有點不對勁，神經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