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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兩隻手動來動去,我倒又硬了。
“挺能的麼,哥。”他洩了一回,貼著我耳朵吹啊吹。
我急著呢,在他大腿上摩著。原本還以為自己和尚命,二十的時候都對這個沒念想,看來還是沒遇對人。
他還逗我,手直接伸到我後邊使勁兒按壓,我嚇一跳。不用吧,這個不用吧。
“噗——,看把你嚇的。”賊手縮了回去,我倒過意不去。“上我吧,嗯?”
啊?
他折個身,往手裡吐了口唾沫,伸到後面,好像是抹了兩下,再握住我的就要往裡插。
再沒常識也知道,那裡又不是天生用來插的,哪那麼容易。
“用、用手就好了。”
“羅嗦!”沒開燈都覺著他的眼睛在放箭,那麼想讓我上啊。
我也是箭在弦上,想客氣都客氣不了,就著他的手,把住他的腰,就直接上了。
我做好了失敗的準備,還在用剩下的約萬分之一的腦細胞去想能不能用雪花膏代替潤滑劑,竟然順利直插到底。
是緊,可是,他肯定不是第一次被上了,而且也不是第二第三次,是第N次。
不過那時真管不了了,真是爽,我衝啊衝啊衝啊,等我爽完,才發覺身下的他有點發顫,不是有點,幾乎是在打哆嗦,背上全是汗。
“疼麼,我……”
他沒吭聲,隱約看到他爪子緊緊攥著床邊的橫杆。
我,我怎麼那麼混,忙伸到他那處,沒出血。我知道沒出血。可他前面縮成一小團了都。
“斌斌,痛麼,我不是人,你說話啊……”
“我、沒事。”聲音像是牙齒縫裡出來的,“這次、饒過你,你等、著,下、次輪到我……”看他難受成這樣,還故意帶著點調侃安慰我,心裡亂難受的。
這小子。
讓他伏在我身上,抱著他,他的下巴支著我肩膀。他喜歡這姿勢。
輕輕颳著他的背。他的背沒大腿滑膩,好像有些疤痕。
想了想,我還是問出聲:“那時在看守所,那個姓吳的有沒佔你便宜?”
感到他一僵。他不吭聲。
我真是太對不起他了。
他不在法庭上說是正當防衛,根本沒啥奇怪,這種事情寧願死也不想別人知道吧。這倒好,我這麼上他,我……
他突然親我。
“我不是正當防衛,沒等他動手就往死裡揍他。”
我不信。
“信不信由你。”
“斌斌,你……”
“我最恨那種人。”聲音裡真是有股冷森森的殺意,我信了。
是這樣麼。可為什麼。
我真想再問,你先前,誰跟你……
可他累得那樣,那還問得出。
過去就都過去吧。我想和他一起。
早上我醒的時候,他都在穿衣服了。
他的背上很多一道道的白色疤痕,只比膚色淺一點,看樣子是舊傷了。近腰的地方還有塊茶杯口大的褐色疤痕,不知道什麼弄成的。
丁紅梅的姘頭是虐待狂。
他發現我醒了,急著就轉過身:“你又偷看!”
我伸出手:“來讓我抱抱,斌斌。”
“肉麻。”他惡虎撲羊壓到我身上,真得慶幸鐵床的牢固。
我緊緊抱著他,緊緊緊緊抱著他。“下次你上我。”
“這還用說。我技術呱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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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第二天就去了上海。
我真想留他。又有點不好意思。
他笑我。
還向我保證,一定好好學習,不走邪路。
可他食言了。
☆☆☆瑩川於2005…01…04 14:47:59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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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後沒多少天,我正好去上海進貨,準備進完貨和他一起回來,他老孃丁紅梅兩週年忌辰到了。
想想真不可思議。
坐在東進的火車上,也不知道怎麼了,禮拜天還那麼多人去上海,擠得夠嗆。我買的還是站票,站了一個鐘頭有人從蘇州下才坐上位子。
好久沒去上海進貨了,這次去也多半因為他在那兒。
他去了上海,我真的惦記。
真的和他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