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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客氣,咱倆的情分算是完蛋了。
以後這幾天,我看見李玥悅從櫃子上取下用過好幾次,沒過兩天,她的臉上長出疑似痘痘的紅包,又過了一天,那罐子徹底的從櫃子上面消失了。
真是大快人心。
而我和她的關係,已經降至冰點,一直到畢業,我都沒給過她好臉色,甚至畢業後,我們倆再無聯絡。
那天晚上,我收拾好去上海的行李,坐在高樓的天台上,看著在夕陽下有些慌亂的人群和曖昧的比肩,那些手拉手的女孩們從眼下走過,互相說著讚美的話,撒嬌的言語,她們的笑容裡,暗藏了些什麼,我也看不透。
可是那神情,分明就是當年的我們。
這個世界上,誰真心待過誰,誰又糟蹋過誰的真心,每個人心裡都有一把衡量的尺子,不斷的在丈量,朋友戀人都是如此,曾經的真心換來齷齪的陰謀,步步為營的算計和虛假的情誼,讓人恍惚如陷深淵之中,情誼的面目變得模糊。
將心比心,我不留戀,亦問心無愧,就如我對待我身邊所有的朋友,逝去的戀人一般,這便是我的原則。
忽然我很害怕,我想起薛問樞,我想起第一眼下定決心的寵愛,我一直寬大的讓他挑戰我的脾氣,我的底線,順著他,由著他,滿足他,甚至討好他。
而我會不會被他的那些未知心計,一日之內,在他身上傾注的那些寵愛,崩塌損毀。
而寵愛最終變成我自己的溺亡。
作者有話要說:7W入V
要留言還有積分送,不過看這留言的勢頭也是。。。慘淡
流淚,清水文就這麼不被待見麼。。
忽然想寫古代文了。。糾結
第 17 章
一個星期後我到了上海,準備融入這座繁華又荒涼的都市。
早上最早的飛機,因為折扣多,所以即使睏倦不堪的早起也忍著,下了飛機才覺得頭有些暈,看到薛問樞也不想說話,只是簡單的招招手。
他倒是精神奕奕的樣子,一把把我的書包背到身上,摸摸我的頭髮,“怎麼了?沒精打采的?”
我皺了皺眉頭,“暈,頭有點暈。”
他領了我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伸出手按了按我的太陽穴,他用的力道很輕柔,一按一揉,讓人緊張的神經一下子放鬆下來,可是莫名的一股熱源從他的指尖蔓延到我的臉上,他拍拍我的臉,示意我靠在他肩膀上,我原來有些昏昏沉,猛的抬起頭,直愣愣的看著他。
薛問樞“咦”了一聲,“怎麼了?不舒服?”
“不是。”我有些尷尬,“我沒事了,走吧。”
他“哦”了一聲,顯然是沒想到任何相關的方面,他伸手拽了我的頭髮,又恢復了原來嬉皮笑臉的本色,“走,跟大爺回家去。”
薛問樞把我送到賓館,然後就跑回所裡做實驗了,我倒頭就睡,好像睡了很久,而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我夢見我正在用公用電話給徐可林打電話,我不記得跟他說了些什麼,好像就是那麼漫不經心的閒聊著,後來我看見陳瀟寧從我身邊走過,漠然的甚至有些冰冷的表情,我想喊住他,可是怎麼也發不出聲音,瞬間畫面一閃,鼎沸的同學聚會里,我下意識的往後看,一轉頭,薛問樞站在我的後面,我對他說,“人多,別走散了。”
“別走散了。”
於是我在這個混亂夢裡掙扎的醒過來,中午的太陽正照在雪白色的牆壁上,整個屋子好似升騰起讓人沉溺的暖意,透過枝葉散落的光束裡,飄浮著無數塵埃,轉著圈,打著旋,像那些古舊拖沓的文藝電影裡的特寫鏡頭一樣。
我呆呆的看著天花板,努力回憶夢中,他們的臉龐。
我只是在適當的時候,會喜歡上一些人,不管適當還是不,不管適合還是否。
中午薛問樞喊我出去吃飯,我睡的身子有些懶,好像散了骨架似的,跟他磨嘰的半天終於薛問樞投降了,“我帶食堂的飯給你好了。”
我對著螢幕眨眨眼,確定這不是我的幻覺——食堂的飯?!這算是貧下中農的夢魘生活還是薛問樞柔情蜜意的表現?
事實上證明都不是,他捧了一盒飯,來向我炫耀的。
“大排,雞蛋火腿蘑菇,還有飯後一瓶酸奶。”他“嘶嘶”的吸著酸奶,翹著二郎腿跟我炫耀,“在你們學校吃不到吧,吃不到吧,你猜多少錢,才四塊!”
那時候我的嘴已經被雞蛋蘑菇塞得滿滿的,只能不住的點頭讚歎,緩了會回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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