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4 頁)
“謝謝。”
然後他拿出聽課筆記,寫了幾個字,然後放下筆,十指交握在一起聚精會神的聽課。
跟我這種渾水摸魚的德行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於是我斂了斂神,倒也裝模作樣很認真的把剩下的課聽完了。
下課後,鍾寶瑤跺到我們這裡,抓起一隻圓珠筆就敲我腦袋,“上我的課你還打瞌睡,我的課就這麼無聊嘛?啊!”
我連忙告饒,“我錯了啊,別打了,我昨晚睡的太遲了,困死了。”
“什麼事睡那麼遲?”一直沉默的何彥非忽然問。
我嘆了一口氣,“玩遊戲,我都困瘋了現在。”
我說的是實話,可是不僅僅是我一個人在玩,昨天晚上薛問樞也跟我一起玩,從吃完晚飯開始兩個人就玩幼稚的火影忍者對戰,打的你死我活的非得徹底把對方弄死,結果一直到快三點也沒分出個絕對勝負,倒是我先支援不住了,“我不玩了,要睡覺了,困死了。”
他把手柄立刻丟下來,頂著黑眼圈衝著我鬱悶道,“靠,你早說啊,我以為你不困呢,我也困死了,睡覺。”
於是兩個人立刻往床上爬,可是好像打了太興奮了,一時半會的睡不著,於是他很無聊的問,“今天你贏了還是我贏了?”
我不假思索,“廢話,當然是我贏了。”
“恩?~誰贏了?”
“我啊。”
話音還沒落,我就感到一隻重物狠狠的壓過來,薛問樞猙獰的嘴臉在微弱的月光裡獰笑,他伸出手掐住我的臉,用勁的拉扯,“到底誰贏了?”
我被威逼,只好指指他,“泥……”
“這還差不多。”他得意的笑起來,翻下來滾到床一邊,心滿意足的睡去了,我也挨不住睏意,墜入夢鄉。
早上起來吃飯時候他還問我,“昨晚打遊戲誰贏了。”
我毫不含糊,“我!”
他指著我控訴,“你昨晚還說我贏了呢。”
“你不知道女人在床上說話不可信麼?
……他被噎住了。
沒想到引起何彥非的興趣了,他饒有興致的繼續追問,“什麼遊戲?”
“FF12,打的我累死了,早上起來手都不能動了。”
“我也很喜歡打遊戲。”
鍾寶瑤小聲的清清嗓子,“兩位老師……”
“換話題。”我立刻提議。
她“嘿嘿”笑起來,“聽說何老師在出國部很受歡迎啊,據說前三排的位置永遠是女生佔了,部落格一直是人氣最高的。”
何彥非一愣,我看到他眼神裡有一絲不易覺察的尷尬,於是我馬上介面,“幹嘛,鍾寶瑤,你嫉妒何老師啊?”
她哈哈笑,“我可沒有嫉妒他。”
何彥非輕輕的笑起來,可是眼神裡已經有了一絲警惕和疏離,他裝作不經意看了一下時間,“不早了,晚上我還要開會,先走了。”
我也站起來道別,“我也回去了,明天全天有課。”
告別了鍾寶瑤,我和何彥非走在樓梯上,樓梯道很寬,我和他之間的距離可以再容納一個人,落日的餘輝慢慢的退去,但是陽光的餘溫還殘留在這棟樓裡,每個交流都散發溫和而不張揚的熱度,和教室裡散出的冷氣融合在一起。
我想了想開口道,“何老師,其實鍾寶瑤這個人很直的,她一般都是想到什麼說什麼。”
他朝我笑笑,“沒什麼,她這麼一說似乎確實是這樣,好像我的課樣上前三排是很少看到男生。”
我被逗笑了,氣氛也緩和了很多。
他問我,“工作適應不?還有一個月試用期就結束了。”
“還不錯,同事可愛,學生耍寶,薪水夠量,沒什麼不滿意的。”
“那就好。”
我們一路走下樓,走到賓館的門口,我指指左邊,“我往這裡走,你呢?”
“我去對面坐公車。”
我有些好奇,新西方的老師確實是很有錢,尤其是主管以上級別的,很多老師因為授課需要經常換校區而選擇買車代步,而何彥非卻沒有,至少我看到他的每次都是坐公車,於是我把這個疑問說了出來,他笑道,“我以前開車出過車禍,於是之後就很少開了。”
“啊,車禍?”
“是啊,還好不大,但是撞到了腦子。”
“嚴重不?”
他笑起來,指指頭頂,“當然嚴重了,所以現在才這麼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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