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我吃飯吧,租金就免了。”
真是哪天不撿偏偏今天,我翻了個白眼,放好手機,跟薛問樞說,“得了,我請你吃吧,我弟弟馬上把PS2帶給我讓我請他吃飯,必勝客行不?”
“你請啊?”薛問樞好像被注射了興奮劑,感冒症狀一掃而空,“好啊,走吧。”
現在小孩子,真不知道腦子裡都裝些什麼東西。
小朋友坐在溫暖的店堂裡略微羞澀的說,“上次點點就請我吃必勝客的。”
我頭也不抬,看選單,“哦,點點?那是你談了的第幾個女朋友?”
“第三個。”
旁邊薛問樞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靠,都快趕上我了。”
“所以我說現在我完全不知道這些小朋友腦子裡面裝的是什麼!”我把選單遞給薛問樞,“我們高二時候都在幹嘛?”
他很痴呆的想了一會,“我啊,我打遊戲啊……”
小朋友在薛問樞面前有些拘束,只是“嘿嘿”的笑,我忽然想起來一件是,搗了搗薛問樞,“唉,你曉得這小孩子高一的時候有天跟我發資訊說談了個女朋友,說了一句超級欠扁的話,你知道是啥嘛?”
“說啥了?”
我瞥了一眼早戀還沾沾自喜的小朋友,“他說,你們這種光棍是體會不了我們這種談戀愛人的辛苦的。”
薛問樞笑起來,“哎呀,你這話說的殺傷力太大了。”
“可不是!那時候我念給室友聽,每個人都很義憤填膺啊!”我嘆了一口氣,“我高二的時候在幹嘛啊!天哪!我穿的跟村姑似的校服,天天戴個眼鏡背個書包,想想就一傻逼,不僅傻,還二,連個早戀沒有。”
小朋友故作深思,“唉,早戀也很辛苦啊,可是甘之如飴啊。”
被我和薛問樞一頓炮轟,我惡狠狠的威脅道,“你再刺激我我就告訴你媽去,別忘了你們班班主任就是我以前的化學老師……哼哼……”
……
吃完飯乘著薛問樞去拿發票刮獎的時候,小表弟湊過來問,“你那個?”
“你那個頭!你哪隻眼看到那個了,人家早有主了!”
他恍然,“哦,是男的女的?”
我徹底無語了,現在小孩子怎麼都那麼成熟,我拍他腦袋,“你腦子裡面都裝了些什麼東西啊!小孩子要單純點才討喜。”
他不聽我的話,語重心長的說道,“唉,莐~我說,你可別去做小三啊,雖然這男人姿色尚可餐,不過我估計你要吃的話會消化不良……”
我徹底暴怒了,“你有完沒完!我馬上就打電話告訴你媽。”
“別!我閉嘴!我不說了!”
冬天的夜晚來的特別快,光禿禿的枝丫上纏繞著五色的霓虹,這樣的城市雖不能和上海相比,但在春節也是相當的熱鬧。
我剛想說要回家,薛問樞卻提議,“施莐,我們去學校看看吧?”
“學校?老校區?”
“恩,好久沒去了。”他的眼眸在昏暗的燈光下閃閃亮亮的,“走,我們去吧!”
我對老校區總是念著一絲難捨的感情,好像那些陳舊的建築和孤老的花草,總是能夠輕易的讓我深陷在種青澀難忘的回憶中,他們有種讓我眷戀的味道。
是那種穿著白襯衫藍裙子的校服,揹著書包,騎著腳踏車的歲月,無憂無慮,那時候青春總是美好的,美好到沒心沒肺的什麼都可以不管不問。
老校區正在整修,工地還在,可是已經沒有施工人員了,我跟薛問樞爬到了初三上課的樓上,爬的氣喘吁吁的,那初三二班和三班,已經變成了初二五班和六班。
桌椅都翻新了,黑板報換了一期又一期,靠走廊的窗戶關的緊實,可是卻掛著一個可愛的小鈴鐺。
我們那時候的回憶,什麼也沒留下。
“什麼都變了……”我有些遺憾的說。
而薛問樞卻笑起來,指著走廊上的欄杆,“沒!還沒有!你來看看!”
不鏽鋼的空心欄杆上都是癟下去的痕跡,好像被什麼重物捶打過。
他一邊看一邊說,“這是舊的,這是新的,哈哈,你知道這些癟下去的是怎麼來的,我們班一個猛男拿頭磕的!”
我目瞪口呆。
“所以,施莐,過去的東西還在的,有存在過就一定會有留下的痕跡。”
我們的生命中一定曾經出現過這樣一個的角色。
那個人的面目已經模糊不清,那個人的聲音已經遙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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