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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怎奈她卻始終不肯說出我們的父母是誰,我們只要一提這件事,她就會發脾氣。”
楚留香嘆道∶“她對她門下子弟的手段,我是親眼瞧見過的。”
柳無眉道∶“她只有對我和曲無容兩人特別好些,不過曲無容的性情比較孤僻剛強,又不會說討她歡喜的話,我卻比較……”
胡鐵花冷笑截口道∶“你卻比較會拍人的馬屁,這我倒知道的,你若想討人歡喜時所說的話,聽得人耳朵都要流出油來。”
柳無眉根本不理他,只是按著道∶“在別人眼中看來,石觀音好像真的是石頭雕成的,但她也是個有血有肉的人,她也有人的弱點。”
楚留香道∶“哦!”
柳無眉道∶“有時侯,她也會覺得憂愁煩惱,寂寞痛苦,到了這種時候,她也會借酒澆愁,而且常會喝得大醉。”
胡鐵花失聲道∶“想不到石觀音還有這麼樣一件好處。”
柳無眉道∶“就因為她對我比較親近,所以常常要我陪她一齊喝酒,有一天她又喝醉了,竟對我說出一件秘密。”
楚留香道∶“什麼秘密?”
柳無眉道∶“那天喝到天快亮的時候,她已醉得眼睛發直,忽然告訴我,曲無容的父母就是被她殺死的。”
楚留香動容道∶“她難道就為了要收曲無容做徒弟,所以就殺死它的父母?”
柳無眉道∶“正是如此。”
她的聲音已因激動而嘶啞,沉默了半晌,才接著道∶“我聽了它的話,又是吃驚,又是害怕,當時我就想到,曲無容的父母既是被她殺死的,那麼我的父母呢?”
聽到這裡,胡鐵花也不禁為之動容,忍不住道∶“你為什麼不趁她喝醉時問問她?”
柳無眉道∶“我自然問過她,她卻說,我的身世和曲無容不同,我是別人的棄嬰,連她都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誰,我再問她,她就拉我痛哭起來,說她自己連一個親人都沒有,始終將我當做她親生的女兒一般看待。”
胡鐵花忍不住又道∶“她一哭,你就相信了麼?”
柳無眉揉了揉眼睛,道∶“我雖然不信,卻也找不出什麼證據,更不敢將這秘密告訴曲無容,因為我若告訴了她,反而等於害了她。”
楚留香哎道∶“不錯,石硯音若知道曲無容已發現道秘密,她絕不會再留她活在世上的。”
柳無眉道∶“從那天晚上之後,我表面上看來雖然還是和以前一樣,其實的心裡已經變化,再也不能像以前那麼樣和她親近了。”
地出出的嘆息了一聲,按著道∶“曲無容的變化卻比找更大,她年紀越長,對石觀音就越疏遠,她就好像是一朵在空谷中的幽蘭,看來總是那麼冷漠,那麼高貴,那麼憂鬱,那麼美,我雖然是個女人,但連我都覓得她實在是真美,美得令人不敢去沾染她,更不敢去攀折她。”
胡鐵花扼腕長嘆道∶“只可惜我們竟無緣一睹她那時的顏色。”
柳無眉黯然道∶“只可惜天妒紅顏,我……我實在也末想到石觀音竟會毀去她的容貌……”
胡鐵花道∶“你也知道那是石觀音下的毒手?”
柳無眉道∶“我知道。”
她咬著牙接道∶“我知道這件事後,更覺得無法和石觀音相處了,她雖然再叄告訴我,叫我放心,說她絕不會向我下毒手的,可是在我眼中,她已變成了一條毒蛇,她只要瞧我一眼,我都無法忍受。”
楚留香目光閃動,道∶“你難道是逃出來的麼?”
柳無眉道∶“我沒有逃,我若想逃,也就活不到現在了。”
楚留香道∶“那麼你……”
柳無眉道∶“我只是說∶我已是大人了,已經應該出來見見世面,我從小就生長在那荒漠的窮谷中,連外面的世界是什麼樣子都不知道,所以找求她放我出來。”
楚留香道∶“她怎麼說?”
柳無眉道∶“她什麼都沒有說,只問我,什麼時候要走?”
楚留香道∶“你怎麼說?”
柳無眉道∶“那時我只覺連一天都耽不下去了,我就說∶最好是明天。”
楚留香道∶“她難道居然答應了麼?”
柳無眉道∶“她聽了我的話,沉默了很久,忽然說∶“好,我今天晚上替你餞行。”我也想不到她居然會答應,真是開心極了。”
楚留香嘆了口氣,道∶“你開心得只怕還太早了些。”
柳無眉道∶“當天晚上,她果然準備了酒菜為我餞行,我……我究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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