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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一切的變化當然不會逃過易的眼睛,看到的這些,讓易更加覺得自己的無能和無用,易的性格方面越發自閉,給人一種很冷的感覺,他將心底的渴望期盼,深藏心底,時間長了,易連心都封閉了。
易已經沒有一個朋友了。
每天的傍晚,鍛鍊中的易,朝著首領炎龍歸來的地方瞄著。每天差不多這個時候,炎龍首領他們那隻日益邊強的隊伍,總是拿著當天的成果,在嘻嘻哈哈的逗笑中,說著當日打獵的成果,談笑間,就走回了洞穴。
看著他們,易的眼中流露出羨慕,嫉妒。當打獵回來的族人消失在他的視線裡後。
易總是趁夜幕降臨還有很長一段時間,扛著箭槍,向著距離居住之地不是特遠的一處懸崖行去。
在懸崖之上,易來到懸崖之上,看了一眼空曠的虛空,和那些浮雲,偏西的太陽,易衝著虛空的一面跪了下來,拽著拳頭,在那裡發瘋一樣的嚷嚷,不斷用拳頭敲擊懸崖的地面,然後抱頭痛哭。時不時又會對虛空咆哮一會兒,發洩心中的無奈,不甘。
“為什麼老天如此對我,我需要力量”易大喊,“為什麼老天要將我的力量取走,為什不從新給我一次機會,我那麼努力每天,老天你就不能開一次眼麼。”無數個為什麼不斷有易的口中咆嚷出來。
易不斷地重複著這些話發自內心肺腑的話,易好恨啊!
晶瑩剔透的淚水在斷的滴落在懸崖的地面上,易累了,原本大聲的發洩聲變得,自言自語:“
老天為何你如此無眼,既然你不給我力量,為何還讓我活著,你知不知道,我活著比死了還痛苦,每天看著夥伴們,看著那些比我小的弟弟們,拖著他們捕獵到的獵物,看到他們眼神中的滿足,讓我感覺到自己好沒有用啊!好沒有用啊!我不願意做一個讓人施捨的可憐蟲,我不要,我要強大起來,不能強如手領,至少讓我能成為一個普通獵手啊…………。”易抱著頭不斷的重複著這些話,“在這樣下去我要瘋了,我要瘋了……。”
累了,發洩完心中的不滿,嫉妒後,易躺在懸崖上,傷心無助淚水還在不斷的有易眼眶中留下由臉頰的兩側滑落。
看著天空依舊,太陽緩緩朝著西邊下沉,天上的白雲依舊緩緩挪動,易毫無反應。躺在那裡的易眼中的瞳中沒有了,任何生氣的色彩,眼神中透著一股灰色的死氣。
每次在懸崖上,易一呆就是很久很久,每次都在天黑了後,在月亮還沒有升起前,他才會拖著疲憊的身體,朝著自己居住的洞穴走去。
又過了一些時日。
易儘量的在躲避著族人,不願意和族人說話見面,實際上一年多了,易和族人們幾乎沒有說上一句話,甚至連篝火晚會這樣的盛宴,易沒有參加過一次。
易的情緒一直都很差,漸漸的形成了完全孤僻的性格。這些被很多族人都看在眼中,開始的時候,還有人來安慰易,可是易需要的不是安慰,需要的力量,為家庭拼搏的氣力,現在他是廢人一個,是在家庭裡吃白食的人。這不是他要的人生,開始的時候易勉強還能聽的進去,但是到了後來,易的情緒會變得不穩定,甚至開始對勸解他的族人咆哮,現在所有和易要好的族人,都被他得罪光了。
現在,只要易在懸崖上的時候,就沒有人會來打擾易,懸崖幾乎成了易專用之地了。
懸崖峰成為了易生活中重要地方;易一天中有很大一部分時間,都在懸崖上度過的,現在懸崖不僅僅是發洩的地方,同樣他的鍛鍊也搬到了懸崖上了,他一個人在懸崖上,依舊堅持不懈鍛鍊,每天從來沒有落下過。
雖然看不到,那些族人每天的打獵成果,但是鍛鍊後,停下來休息的易,心情還是好不到那裡去,
易心情非常低落的時候,易就又會忍不住的對這老天發一陣牢騷,一陣發洩,每次發洩過後,易也能安靜的享受,餘下的傍晚。
看著遠處天空上的晚霞。就這樣,心態平靜或者應該說無力。就這樣易是或坐,或站,看著天際的盡頭,或是躺靠在懸崖的地面上,看著上上方的虛空。
太陽慢慢的下沉消失,他享受著很短的美景。
這些就是易的生活。
夜晚降臨的前一刻,易起身拖著那曾經給過他夢想的箭槍,走下這個風景優美的半壁懸崖。
唯一默默支援著易的,就只剩下易的母親,每次回到他居住的洞穴內。易的母親都是他最親的人,不管易什麼時候都是如此。
每天分得的食物,母親總是在等易回來後再分割,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