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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光明正大的站立在最璀璨的陽光之下,對你伸出手。再不願以這樣卑微的姿態,習慣於潛行在黑暗中的劊子手,來面對你。
我誓必,要比肩甚至是超越,那兩個地位卓絕的男子,一同爭輝在你的視野。
冷凌在沉默,九月也只是淡淡的,看著他,同樣的沉默著,她知道,他還想要說些什麼,她明白,他這是道別。於是九月不願見他說清他的情意,卻又無法去阻止他此刻的誠摯,還是一個人的真心,她不能,也不願踐踏。
宮燈的燭光微微的搖曳,這沉默中,甚至可以聽見那燭因為燃燒而低落的淚珠,緩緩流動。九月有一瞬間的恍然,自從來了這個世界,她更為敏感於人的情感。
燃心之痛,若蠟燭自有感覺,大抵,是痛得撕心裂肺吧?
可為何,還有那麼多的人們,於愛情的途中,那般毫不猶豫的,把整個心,捧著,自願燃盡它所有的寬容和誠摯,到最後,或怨尤,或心甘情願。
九月從未這般刻骨銘心不顧一切的愛過,所以,她知道,自己能理解,但是她並不懂得,真的不懂。一如,她並不懂得,這幾個在她來到這個世界短短的一年內與她有著千絲萬縷交集的男人,為何會愛她,且似乎,愛得並不淺。
只是,她並不能清晰給予任何人任何回應和承諾。因為不知道在這個世界,她可以走得多遠。
面對從一開始便知道她來自異世並不斷算計最終賠上了感情的軒轅瑾安,她毫不愧疚。
面對一直默默在她身後付出併為了她失去太多犧牲他多的風逸澈,她曾嚴詞拒絕,最後卻終究對於他,無可奈何,一時感動,許了一個未知的承諾,不知未來如何,只願他為她甘心燃燒的心,少一絲苦痛。
可面對冷凌……
PS:話說,閒談閒談,弱弱滴問一句,親們對於我們的冷大金牌殺手,感覺如何啊?
'138'959點選_717。 天外天【四十】
可對於冷凌,對於這個一直沉默著並冰冷的不著痕跡的表達著他的感情的人,對於這個曾在她生死邊緣與純兒將她生生拉回來併為此身受重傷的男人,對於這個曾在她毒發時日夜奔波焦急心疼的男人,不管他當初是出於怎樣的目的接近她,甚至曾經因為他而差點讓她命喪於青峰之巔。
可她,依舊只能默默的在心中拒絕著,在言談舉止間隱隱的暗示著。不忍去剝奪這個沉默冰冷的男人關於心底最後的一點溫暖,儘管,她並不知道,為什麼,她會成為那份他執著的溫暖。
九月只能於冷凌於她相處的那段時日裡的表現判斷,他一路走來的艱辛和苦痛,以至於到最後變成對於所有的漠視和絕望。
誰都有心底最不可觸碰的傷或者過往,她不願去追究他的曾經滄海,可是,也不想給他渺茫的希望。所以,她只能面對這份她早已清晰可見的情意,視而不見,或者,避而不談。
“九月,我走了。你,小心。”
“九月,我走了。你,小心。”
這是冷凌,最後留給九月的,獨屬於他給她的,給他這此生唯一覺得溫暖的她的,最為清晰的溫暖和關切。
其實,冷凌還想說:不知道要離開多久,才能那樣光明正大不容忽視的站在你的視野裡,毫無顧忌的看著你,並,愛著你。
所以,別忘記我,不能忘,不許忘。
可他,卻終究,習慣了沉默。
九月到很久以後恍然回首時,才明白,冷凌,從這一刻起,便已經不在了。
那個永遠有著那般平凡到過目便忘,卻因著那一臉冰冷寒徹的表情讓人刻骨銘心的男子;那個總是習慣跟著她的腳步,保持著恰好的距離,不遠不近的跟在她的身後,會偶爾因為她的惡趣味而微微情緒起伏的男子。
那個總是隱匿在陰影中而不習慣於浩浩白晝的男子,那個看著她,偶爾在不經意間會由眸底漾出淺淺一絲溫柔的男子,那個因為她的毒發日夜不停的奔波焦急的男子。
從這一刻起,便已經不在了。
'139'1006點選_718。 天外天【四十一】
軒轅歷六十一年,夏,七月二十日。
風間、南詔帝君行轅啟至軒轅國境,距都城二十餘日行程,遣前行禮官通牒軒轅朝堂,前後不過相差一日,軒轅百官紛紛側目,不知這相差一日,真是巧合,還是約好。
不過無論是巧合還是約定,兩國帝君確實已抵達軒轅國境內,那便證明從這一刻開始,兩國帝君哪怕一根小指頭上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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