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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如此小事,你竟然動了殺機!早知如此,你還不如殺了我吧!”
說著,雲若然又要上前,想要於櫻蕊萱拼命。
素姐姐?櫻蕊萱的腦海裡瞬間劃過疑惑,立即清楚明白,眼前站在自己面前的雲若然,並非當日清純可人的雲若然,因為真正的雲若然是叫她萱姐姐的!
“你不是若然,你到底是誰?為何要害我?”
句句質疑,倒讓雲若然臉現被汙衊的羞辱之色,百般委屈的朝慕容飛哭泣道:
“王爺哥哥,你可要為若然做主啊!”
滿臉陰沉的慕容飛若有所思的看了櫻蕊萱一眼之後,對身邊的隨從冷聲命令道:
“將她給本王交到縣衙去,好生看管!”
“是王爺!”
訓練有素的隨從上來,將櫻蕊萱押解出了房門,遠遠的,依稀能聽見櫻蕊萱罵慕容飛昏庸的話語,慕容飛卻權當沒聽見,直到消失為止。
“若然,你先回房休息!這裡交給本王處理就行了!”
英俊的容顏上,滿是疼惜與憐愛的呵護柔情,令雲若然嬌羞的點了點頭,福了福身,便在丫鬟的陪同下,一步三回頭的退出了書房門。
書房內,直到剩下慕容飛與青兒兩人之後,青兒才敢上前輕聲開口道:
“王爺,那雲小姐,王爺不覺得可疑嗎?”
一記凌厲的眼神,令青兒縮了縮脖子,不再多嘴,躬身退立一旁。慕容飛面無表情的望著雲老爺的屍首,默然道,雲世伯,放心,我一定不會讓若然出事的!
窗外,月落西山,天際,微微泛起了魚肚白
第十七章 埋下隱患
錦衣羅裙已然褪去,身著寫有偌大囚字的白衣白褲,聞起來似乎還有一股餿味。別緻的髮髻變的散亂不堪,活脫脫一個瘋婆子的形象。櫻蕊萱火大的抓住牢房的欄杆,仿若還沒罵夠一般,繼續對著不遠處,徑自喝酒聊天的獄吏乾嚎:
“喂!放我出去,我是冤枉的!你們這樣對我,會六月飛雪,乾旱十年的”
腦海中凡是能夠用來襯托、描繪、比喻冤枉兩字的詞語全傾瀉而出,也未見獄吏有任何的反應跟動靜,倒把自己的嗓子喊的又幹又啞,最後徒勞的背靠著欄杆,滑落於地。
“姑娘,你還是剩點力氣吧!”
溫和的嗓音,從隔壁牢房內傳了過來,側目細看,對方滿身邋遢,頭髮凌亂,卻依舊掩蓋不了自身散發出來的儒雅氣息。俊美的容顏雖沾有汙泥,卻依舊耀如星辰,一雙似笑非笑的桃花目,此時正殷殷笑意的望著櫻蕊萱。
“是你!”
萬萬沒有想到,當日在土城子看到的喬子竹居然會在牢房相遇,是該說這世界太小,還是該諷刺冤案太多。
“正是在下,能在這裡見到姑娘,真是三生有幸啊!”
說罷,起身作揖,舉手投足間,書生氣十足,與當日見到的些微帶有流氣的形象,毫無相似之處,不過,櫻蕊萱也未多加揣測些什麼,如今,她連自己的命都管不過來,還哪管得了他人為何作態了。
“榮幸個屁!他媽的,要不是那個該死的什麼狗屁王爺,糊塗垃圾,姑奶奶我至於深陷囹圄嗎?”
滿口汙言穢語,讓喬子竹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萬萬沒有想到外表如此端莊秀雅,美麗動人的女子,居然毫無大家閨秀之態,倒與市井之徒有幾分相似,會不會是慕容飛真的弄錯人了?錯把容貌相似之人,當成上官素了,不過,眼下也不是細究這些之時,他的人物,就是防止那個貌似雲若然的女子,接近牢房,進而毒害上官素!
見喬子竹一臉錯愕的樣子,櫻蕊萱用膝蓋想也知道,像這種酸不溜秋的迂腐書生,自以為讀孔孟之書,有聖賢之能,定是被她的粗鄙言辭給嚇到了,只可惜了一副好皮囊。唉!為何他不是二十一世紀的流氓書生呢?或許,那樣會有趣一些,在牢房內演繹一段古代版的《第一次親密接觸》,她是完全不會反對的,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為了開啟僵硬沉默的局面,喬子竹收起錯愕的神情,風流儒雅的笑道:
“姑娘,為何你會被關進來的?”
“你聾子啊?剛才我喊的那麼大聲,說是冤枉的,難道你沒聽見嗎?”
心情煩悶,免不了就拿不知死活的人出氣,再次嗆的喬子竹一臉尷尬,俊美白皙的容顏,瞬間漲的通紅。如此可愛的反應,倒讓櫻蕊萱心生愧疚之情,自己倒黴,何必拿他人出氣,真是太不應該了。
清了請嗓子,有些不好意思,卻佯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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