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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名字都已經忘記了,又怎會記得別的事情!”
櫻蕊萱之所以告訴慕容飛阮心失憶的真相,是不想他再去打擾阮心。慕容飛面無表情的看了櫻蕊萱一眼,再度將視線落到了面前的花圃上,絲毫未有開口之意,這讓櫻蕊萱很是氣惱,不想多待片刻,轉身朝客棧大堂而去。
失憶?呵呵!虧那毛頭小子想的出來,騙騙上官素這等無知婦孺還可以,騙他,簡直就是自投羅網,既然他想玩,那他慕容飛就陪他玩玩!
輕撫著下巴,慕容飛的心中已然有了極好的妙計,而這一切,是在房內,假裝睡覺的阮心所不知的。。
第五十九章 心生懷疑
回到王府數日有餘,猶記當日回府時,雲若然淚眼婆娑的樣子,久別重逢的酸喜之情,至今任然繞於心頭,還未曾淡去。
舒服的享受著雲若然親手泡製的花茶,品嚐著甜美醉人的糕點,感覺好像昔日的漂泊,仿若夢般離奇。
見櫻蕊萱愜意陶然的神情,雲若然柔美的嘴角浮現出一絲溫暖的笑意,然明亮清澈的眼眸中,那抹揮之不去的淡淡憂愁,令她看起來不似當日初見時灑脫純真。
微微低吟、猶豫良久,秀眉輕擰,雲若然輕聲嘆息道:
“萱姐姐,我有事想跟你說!”
表面的愜意只是假裝,就在回到王府,見到雲若然那刻,櫻蕊萱便察覺她的不對勁,只是依照她對雲若然個性的瞭解,若是不想說的事情,既是再怎麼追問,也是徒勞,遂才耐心等待至今,為的就是讓雲若然親自說出心事而已。
“恩!說吧!”
將盤中的最後一塊精美糕點消滅掉,櫻蕊萱滿意的打了個飽嗝,微眯起雙眸,嘴角含笑,語帶鼓勵道。
“萱姐姐,如果你愛上了一個殺父仇人,會怎麼辦?”
雖說是婉轉的表達,櫻蕊萱的心還是震了一下,心中暗思,難道數日以來,雲若然的悶悶不樂,都是因為愛上了殺父仇人所致不成?若果真是,還真是一個難以回答的問題。不過,殺雲老爺的朗金,明明已經被處死了,為何還活在人世,這期間到底有那些事情,是她所不知道的。
見櫻蕊萱因為自己的事情,而陷入糾結之中,雲若然有些內疚,輕聲語帶歉意道:
“萱姐姐,如果你沒辦法回答,還是算了吧!”
“啊!好!”
胡亂的點了下頭,櫻蕊萱根本不清楚雲若然在講些什麼,只覺得,自己好像陷入了一個無形的陰謀之中,至於到底是什麼陰謀,或許只有慕容飛才能解釋清楚。
想起慕容飛,櫻蕊萱內心的謎團越發重重。就拿阮心的事情來說,一開始的時候,他是疾言厲色,想從阮心的口中獲取些什麼資訊,可是到了後來,不知是不是因為她一句阮心失憶喚起他內心的同情心與良知,不但和顏悅色的接阮心到王府入住,還讓狗子陪同阮心一起玩耍,如今想來,似乎有些不妥,至於哪裡不妥,櫻蕊萱感覺死路開始打結。
久久的沉思,直到回神,抬目,發覺雲若然已然不知不覺,在何時離去了。再也無心享受暖意燻心的下午時光,櫻蕊萱起身回房,合衣躺到床上,正欲小歇片刻,讓混亂的思緒沉靜下來時,門被人推開,隨後響起輕微的腳步聲。
翻轉身子,見是狗子娘,櫻蕊萱有些懶散的坐起,開口詢問道:
“大娘,什麼事啊?”
“哦,沒事!吵到王妃休息了,真是老奴的罪過!”
狗子娘嘴上雖禮數有加,面上掛著寵溺的笑意。櫻蕊萱對她猶如親身孃親般,並且一再要求她不用拘於禮數,她才敢可以稱的上放肆的說話。
望著狗子娘和藹可親的容顏,櫻蕊萱的腦海裡瞬間滑過一個念頭。當初在梅院的時候,曾經聽狗子娘提起過,狗子爹現在是慕容飛的鞍前馬後之人,或許能從他的嘴中,得到一些想要的事情。心中打定主意,懶散的雙眸瞬間明亮有神起來,嘴角浮現出歡快的笑意,櫻蕊萱熱情的下床,拉住狗子孃的胳膊,略帶撒嬌道:
“大娘,好久沒有見到大叔了,不知大叔現在好不好?你能不能帶我去看看他啊?”
純樸善良之人,從來不會多疑,更何況面對的還是一個對自己全家可以稱的上是有恩之人,狗子娘只當是櫻蕊萱念舊,內心越發感激,笑著道:
“正好,老頭子也想見你,只是你現在身份不同,未經你允許,他不敢貿然來訪而已!”
微微低垂下眼瞼,櫻蕊萱的眼中劃過一道愧疚,只是為了弄清楚慕容飛到底在搞什麼,她別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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