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獅子?又是獅子!
想起白獅王那好像帶著笑意的眼睛,我討厭獅子!
嗚咽聲仍在繼續,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我竟然尋著聲音走了過去,位置就在角馬屍體旁邊的草叢裡。
也許是聽到了我的腳步聲,嗚咽戛然而止。
我小心的撥開草叢……
奶奶個腿兒!竟然是一隻沒有斷奶的白色小獅子!
我轉頭就走。
剛剛邁步,忽然感覺尾巴上傳來一陣疼痛,回頭一看,那隻小白獅子竟然張嘴咬著我的尾巴!
瞪眼,呲牙!趕緊的,給我下去!
也許是我的警告有了作用,小白獅子怯怯的鬆開嘴,又開始嗚咽起來。
我翻個白眼,我又不是你媽,你衝我哭也沒用!
剛邁腿,結果那小東西又跑到我後腿下面,一副我跟定你的模樣。
對於小白獅子這種無賴行為,我覺得十分熟悉,貌似那個南獅王就是這樣搶我食物吃的!難道……
介於遺傳基因的可能性,我覺得這隻小白獅子有99%的可能性是那隻南獅王的孩子,可是我不明白的是,他為什麼把自己的孩子給扔了?還是小白獅子自己掉隊的?
不管因為什麼,現在的問題是,小白獅子怎麼辦?
吃了它?貌似我現在剛吃飽。養著他?拜託,咱一隻雄的,除了能射點精華外,好像不能產乳吧!
這又不是產乳雷文!
小白獅子好像把我誤會成了什麼,一直在向我撒嬌,弄的我是哭笑不得。
也許靈魂裡我並不願意承認我是野獸一員吧,也不知是母愛煥發,還是父愛乍現,總之,小白獅子成了我的小尾巴,我走到哪他跟到哪。
於是我很無良的給他取了一個名字,小白。同時也給他那個不待人見的老爸起個名字,叫大白。
小白好像剛剛吃飽,並沒有流露出飢餓的樣子,我也不著急,領著他像北方行進。
我記得我好像說過,在草原裡有三個比較大的獅群,東西南都有,唯獨北面沒有。
那是因為在草原的北面有一片森林,那是一片神秘而恐怖的森林。
就像棋盤上的楚河漢界,幾乎草原上的每一隻動物都非常默契的在森林面前止步,同樣的我也從來沒有見過有動物從那片森林裡出來。
我和其他動物一樣也有著動物特有的第六感,所以每當我好奇接近森林的時候,身上就會忍不住發抖,每一種反應都預示著那裡有著我所不敵的危險,介於我貧乏的起名能力,翻遍了記憶,給它起了一個比較應景的名字——禁忌森林。
雖然我知道那裡危險,但是卻擋不住我越發嚴重的好奇心。所以每一次遊歷草原之後,我便會向禁忌森林挑戰。
那是一種和自己戰鬥的感覺,你必須不停的剋制自己的恐懼,每一次雖然只前進一點點,但是對我來說那已經是很大的進步了。
這一次,我有了更大的信心,我決定這一次一定要進入到禁忌森林。
獅子不愧是貓科動物,無論是貓還是獅子亦或是豹子,都有著追逐蝴蝶的本能。
我懶洋洋的趴在石頭上曬太陽,小白自己在草叢裡用力撲著蝴蝶。
雖然我目光懶散,但是豎起的耳朵不知疲倦的警戒著周圍的情況,一隻白色的大狗也許並不會招來多少窺視,但是一隻小白獅子卻是其他肉食者垂涎的目標。
用尾巴掃著蒼蠅,看著小白一撲一個空,腦中自動換成大白的樣子,留著口水自己YY。
突然,蝴蝶好像飛著累了,普拉一下翅膀,竟然停在了小白的鼻子上。
這個動作讓小白緊張兮兮的盯著蝴蝶猛看,兩眼聚焦,獅子的鬥雞眼首次出現。
我面部扭曲的憋著笑,看著小白小心翼翼的舉起爪子,猛的朝蝴蝶拍了下去。
普拉普拉,
輕輕的我走了,忽閃忽閃翅膀,不帶走一點雲彩……
看著小白用力的打了自己的鼻子,我笑的從石頭上滑了下來,很沒有形象的四腳朝天的跌在草叢裡。
見過狗笑嗎?沒見過吧?
我的感覺是,真TM的痛苦,不能發出笑聲,真是TMD痛苦!
雖然小白小朋友不明白我這是怎麼了,但是從我的肢體語言上很容易就能明白,俺正在笑話他。
於是耳朵一耷拉,小臉一扭,頓時我面前出現了一個大大的白色屁股。
NND!這小東西和他爸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