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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肯多要一件,說是這個等級的法寶剛好一人一樣,她已經拿了自己那份,不好意思多拿。”晏鴻影顯然很鬱悶:“可我一個大男人的,拿這種明顯是女人用的東西,這……”
花風月“噗”地一聲笑出來:“沒辦法,誰讓離塵上人是女仙呢?她洞府裡留待有緣人的法寶中,數來數去也就這把簪劍跟劍沾得上邊,當然是歸你了。”
說碰上。上前。伸手從晏鴻影手上拿走簪劍。解開墨鳳流地長髮。從袖中取出梳子幫她挽起一個髮髻。將簪劍插上。然後後退一步。看著自己地成果。花風月非常滿意地點點頭。順手在空中輕輕一彈。幻化出一面水鏡:“看看。漂亮吧。”
劍身藏在發中。劍柄上纏繞著細小地蘭花。小小地、透明或不透明地珠子點綴在蘭花中間。最頂端垂下幾縷淺藍色地絲縷。似金非金。未注入靈力之前。簪劍只是一柄沒開鋒地袖珍劍。當髮簪時不用擔心會誤傷自己。乍一看上去。只是一把很漂亮地髮簪而已。誰又想得到。如此清雅美麗地飾品居然可以搖身一變。成為嗜血兇器?
“唔……”上上下下打量了墨鳳流半天。花風月一拍手。取出一對耳環。“換了新發簪後。你現在地耳飾倒是跟新發簪不搭了。”
乖乖站著讓花風月給自己換耳飾。墨鳳流好奇地問:“花首座想必垂涎這把簪劍很久了吧。不然怎麼連配套地耳飾都準備好了。”
花風月很爽快地承認了:“是啊。這把簪劍太漂亮了。我想要很久了。但我拿了我更喜歡地清韻。哦。就是離塵上仙洞府中得到地那把琴。也不好意思多拿了。”
晏鴻影鬱悶了:“你早說你喜歡啊。我送你就是了。”
“不要。”花風月一口回絕:“無功不受祿。”
墨鳳流提醒道:“既然不要,那你不是白準備了這對耳環?”
小心翼翼地將耳環穿過墨鳳流的耳洞,花風月直起身子來,將水鏡移到墨鳳流面前,然後才有點怨念地說:“所以,我準備過下次去破解禁制的時候,拿到等價的東西之後跟他換啊。”
“呃,抱歉。”墨鳳流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花風月揮揮手,不在意地說道:“沒事沒事,我找人照著這把簪劍的樣式打造一把髮簪就是了。”
側開身子讓墨鳳流直面眾人,花風月用一種炫耀的口氣說:“看看,漂亮吧。”
眾人點頭,確實,墨鳳流本來就是天姿國色,那簪劍和耳環在她身上更是為她添了三分姿容。
“對了,花首座說下次?我也可以一起去嗎?”墨鳳流很是期待地問。
眾人第一反應就是看向宗主佾昀。
稍一沉吟,佾昀很痛快地點頭了:“我相信嫣然教匯出來的孩子的能力。下次帶上阿嬌一起去吧。”
耶!
墨鳳流在心裡比了個成功的手勢:“繼續繼續,誰還有紅包沒給我?”
練雲君微笑著將一柄玉如意放在墨鳳流手心上:“如意如意,萬事如意。”然後轉頭看向有些苦惱地藺飄渺,提醒道:“你上次不是從空霧峰取了一批上好的茶葉嗎?阿嬌的茶藝那麼好,送給她再合適不過了。”
經練雲君提醒,藺飄渺取出小小一包茶葉,掂量一下重量,也不過三四兩而已,卻是用上等的浣雲絹包得密密實實後,放在紫楠木的盒子裡妥帖地收藏好。
看著墨鳳流將玉如意和茶葉收好後,風遠秋託著一個白玉瓷瓶走了過來:“我這個醫閣首座,也沒什麼好東西,就一瓶碧凝膏而已,不許嫌棄我小氣寒酸。”
“哪會啊。”墨鳳流微笑著說:“過年討紅包壓歲錢,圖個吉利而已,哪怕給枚銅板而已,那都是有長輩的心意在裡面,阿嬌怎會嫌棄?”
蕭弄玉有些煩惱地摩挲著自己的紫竹簫:“我身上的小玩意是很多,但能跟佾昀的玉佩、鴻影的簪劍、風月的耳環、遠秋的碧凝膏、練師姑的玉如意和藺師叔的空霧茶相提並論的,也就只有我手上這管紫竹簫了。”
“聽我娘說,蕭首座極為精通樂理,尤其精擅簫,簫聲可以引得鳳凰隨之起舞。”墨鳳流眨著眼,眼神從蕭弄玉身上滑過,落到鳳蝶凰月身上。
凰月嘴角有點抽搐的衝動,直想一扇子敲暈某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想看我跳舞?”
墨鳳流飛快地搖頭:“不是,我只是想請蕭首座演奏一曲,當作給我的新年禮物。”鳳凰跳舞又不是沒見過,姑娘我不稀罕。
“要看我跳舞也不是不可以。”凰月突然笑了起來,眼裡透出一絲促狹:“只要你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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