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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遠秋嘆了口氣,有點苦惱地搖搖頭:“我是不知道垂鈴有什麼特殊作用,不排除它有什麼我不知道的特殊作用的可能性。”
不易察覺地輕皺了下眉,墨鳳流追問道:“那風首座是怎麼得到這朵垂鈴的?”
“離塵上人,知道吧。就是你頭上那把簪劍的原主人。”見墨鳳流點點頭,風遠秋繼續說:“就是上次我們破解離塵上人的禁制之後得到的。我看這花我從未見過,而且放在丹房中,所以就拿了回來。後來查了書才知道這是垂鈴。”
離塵上人是嗎?墨鳳流把這個名字記下,繼續發問:“以玄宗的藏書之豐都沒能查出垂鈴有什麼特殊作用嗎?”
風遠秋有些奇怪墨鳳流為什麼這麼糾結於垂鈴地特殊作用。不過還是回答了她地問題:“是地。我把所有能找到地相關地書都查過了。沒有任何一本書有提到垂鈴地特殊作用。事實上。有提到垂鈴地書都極少。我是跟《品蓮觀真》中記載地內容對照了半天。才敢確定那是垂鈴。”
“《品蓮觀真》?哪一卷?”
風遠秋從善如流地答道:“十七卷。花姿。”
“多謝風首座。”墨鳳流問到想要地訊息後。起身告退。
行禮之時。墨鳳流袖中有符咒化為隱形字元飛出。環繞著風遠秋連成一個圈。轉動了幾下後消失了。除了墨鳳流本人。無人得見無人察覺。
出了雲塵峰。墨鳳流徑直向玉波池走去。
七殺公子遠遠地看到墨鳳流上山的身影,收起摺扇打了聲招呼:“阿嬌?怎麼這麼快就又回來了?”
墨鳳流不理他,直接對瑤姬說:“借我《品蓮觀真》吧。”頓了頓,墨鳳流補充道:“我要原本,月華公子的手稿。”
瑤姬愣住,奇怪地問:“看書的話,書閣那邊有副本的,一字不拉的。”
“給我月華公子的手稿就是。”墨鳳流有些心煩意亂,“我只是想確定一些事。”
看瑤姬還有話說,墨鳳流眯起眼:“或者,也許要我拿出翁主的身份來壓,你才肯給我?”
瑤姬不說話了,乖乖地領墨鳳流去了書房。七殺公子和鳴歧一半好奇一半看戲地跟了上去。
“這些都是。”瑤姬一指書架上一疊一疊擺得整整齊齊寫滿了字的紙,強調道:“全部都是。”
“十七卷相關都有哪些?”看著那些疊起來至少兩人高的手稿,墨鳳流直接問瑤姬。
瑤姬解開禁制後,從書架上取下厚厚一摞放到桌子上:“這些都是。”
墨鳳流走上前,一邊翻看一邊問:“有廢稿嗎?”
雖然有些不明所以,瑤姬點點頭,開啟旁邊的一個櫃子,取出一疊比剛才厚了兩倍不止的書稿出來:“公子對自己的要求向來甚為嚴苛,有些只是一個字寫得不夠好看他都不要,整張重寫,所以廢稿才這麼多。我是覺得這些都是公子花了不少心血的,就這麼扔了太可惜了,於是全部都收集起來放好。”
墨鳳流放下手上的那份,開始仔細地翻看瑤姬取出的廢稿,從其中抽出幾張,對著上面的內容,皺起了眉頭:“我記得,這張圖,沒有出現在書裡?”
其他三個人都湊上來看墨鳳流放在桌面上的半張書頁,邊緣有燒焦的痕跡,顯然其他部分都被燒掉了,只留下有畫的那一小部分。那上面畫得是一朵花,寥寥數筆,卻是將花描摹地栩栩如生。
“好字,好畫。”七殺公子閉合的摺扇一拍手心,讚歎道:“這個月華公子,別的不說,單單就這一手字畫,絕對是一代宗師級別的。”
瑤姬對著這張圖看了半晌,突然一拍手掌:“啊,我想起來了,公子曾經為了這一頁糾結了很久,最後還是把畫去掉,內容也全部重新寫。之前的寫好的也全部拿去燒了,就剩下的這張,還是我看畫很漂亮,燒掉太可惜了,偷偷藏起來的。”
七殺公子開始翻另一邊的手稿:“那朵花,我沒看錯,應該是垂鈴。”
“確實是垂鈴。”墨鳳流點頭,隨即輕嘆一聲:“你不用翻了,手稿那邊什麼內容都沒有。”
“雙葉抱花,葉狹,花如其名,狀似垂鈴。嬌羞可愛,搖曳生姿,其香惑人心智,花開瞬間取之,可代曼陀羅之類。”七殺已經翻到他要找的那一頁,把上面的內容唸了出來:“附註:發芽至花謝,共計三個時辰。”
“就是那天遠秋差點被偷的那朵花?”瑤姬聽到了耳熟的名詞,“不過可惜的是,那朵花跟小偷一起,被雷劈成齏粉了……花跟人都挺倒黴的。”
倒黴?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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