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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出事了,娘娘為什麼不一起出宮來,待在宮中即不更危險。”
明月擔心的開口。
莫愁蹙緊眉,輕嘆氣:“娘娘是怕沐府的人受牽連,現在自已穩住不動,好讓老爺把府內的下人盡數驅散出去,而且最重要的,如果娘娘冒然的離開,那上官昊必然編排一箇中傷娘娘的理由,使得娘娘有口莫瓣,到時候這臨安城只怕引起腥風血雨,娘娘明知有危險卻不動,只不過是等那個男人給她安排一個理由,這樣可以退出來,到時候,就不會引起朝變,皇上如果好了,到時候還是要回來的,這弦月的根基不能大動。”
莫愁跟隨了娘娘很多年,對於她的心思,很多時候是知道的。
四個人說了會子話,冰綃催促莫愁回宮去,現在一定要小心以戒。
兩個人和沈鈺明月分手,出了這座山林,離開這一排的民房,
莫愁的眼瞳似有若無的飄向一方的位置,冰綃已聽說了莫愁的身世,不由關心的開口:“要不然去看看他們吧?”
莫愁掉頭,堅決的搖頭:“這種時候,還是安定些為好。”
兩個人立刻沒落到夜色之中,一路回皇宮去了……
建陽宮,西門新月現在最害怕的就是皇上過來,只要有一丁點的風吹草動,她便嚇得臉色大變,生怕又變出什麼事了,所以當聽到太監的聲音響起:‘”皇上,駕到。”
她恨不得自已立馬昏過去,這樣就可以不用面對那個狠毒的傢伙了,可是在她還沒有昏過去前,高大身著明黃龍袍的上官昊已走進建陽宮的大殿,西門新月愣怔的望著他,只見他臉色有些隱晦,黑瞳幽幽的泛著寒氣,西門新月的心頭不由一顫,她發現這男人特別喜歡穿龍袍,幾乎從來沒有脫下來過,不管在什麼地方,都穿著龍袍,這是不是表示他心裡其實沒底,生怕這皇位不保?
西門新月的臉色變了幾變,想到憐煙的死,心頭不禁一陣痛,她對憐煙的感情很深,她一直照顧她陪伴著她,就像她的妹妹一樣”以前她還沒意識到,可是憐煙死了後,她才明白這個道理,現在她的生活裡就好像少了個主心骨,做啥事都沒有力氣。
而這一切都舞自已的愚蠢害的,現在她是後悔了的,深深的後悔著,當初安心的做個南安王側妃,不是一樣衣食無憂嗎?如果她不是那麼大的野心的話,至少活得很快樂。
可是後悔有什麼用?她只要有一口氣在,就只能和這隻野狼為伍,現在她就是這樣的命了。
西門新月顫抖著走下座榻,給上官昊請安:“見過皇上。”
這一次上官昊沒有為難她,雖然臉色難看,但是看到她卑微的態度,臉色倒是溫和下來,走到她的身邊,伸手牽起她,往高處的座榻走去,拉著她挨著自個坐下來。
西門新月臉色木木的,一點喜色都沒有,如果現在自已仍然那麼天真的話,真是枉費了憐煙的死,這個男人怕是又動了什麼心思吧,西門新月緩緩的開口。
“皇上怎麼想起來看望妾身了。”
“前兩日朕的火氣太大,所以親自過來探望淑妃,你不會生朕的氣吧?
上官昊柔聲的開口,西門新月狐疑的抬眉,只見眼前的一張臉,溫潤的笑著,那麼真摯,似乎很關心她,可是她只覺得心裡很涼,這男人笑得越溫柔的時候,那做出來的事只怕越惡毒,她不由得周身起了一陣寒意,手下意識的摸向自已的肚子,不動聲色的開口:“多謝皇上關心,新月心裡很高興。”
他不說破,她就不去問,她真的害怕那是一個殘忍的事情。
但是上官昊可沒有多大的耐心和她耗,現在的他猶如驚弓之鳥,只顧想著對策,哪裡還管別人的感受。
“你知道嗎?今兒個花離歌被人劫走了,公主大婚當衙被搶,朕的聯姻被毀掉了,而且那個人也被救了出去,你說朕能不擔心嗎?這一切都是那個女人搞出來的。”
說到最後上官昊的臉色扭曲起來,眼瞳一片猙獰,咬牙切齒的一掃平素的溫潤,使人只覺得可怕,不知道自已為什麼先前還覺得他俊雅,根本就是一個醜陋不堪的魔鬼。
“所以呢?”
西門新月接著他的話,聲音提高了幾分,她的手心全是汗,這麼短的時間裡,對她的煎熬,好似幾百幾千年那麼難熬,這樣的日子真的太痛苦了,難道這就是老天對她的懲罰,懲罰她太過貪心,太過虛榮。
上官昊一聽她問,陰驁的盯著她:“現在只有你能幫助朕了,新月,你幫朕一次,朕一定不會虧待你的,若是朕能永保皇位,一定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