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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來!”
“是!”
那廂副將將密函呈到他手上,他已到了大殿,推開殿門,進去後,反手將殿門沉重摔合。
我只愣了一愣,就抱了貂站到了殿外,側耳細聽,什麼也聽不見,還被殿外的侍衛瞧著,一副阻攔也不是、不阻攔也不是的猶豫神色。我環顧這大殿,然後離開,尋了背面後門進入,果然雖隔了一道後門,但聽得裡面說什麼了。
“父親大人……”
“我知道你婚期將近,讓你這時候過去邊境……”
“汝陽王府事發,齊梁兩國戰事迫在眉睫,因燕頊離插上一腳,推翻君家統治已經不宜。我們便已買通說客離間了梁國軍隊內部變動,三五月之內,齊梁兩國不會有戰事突發。燕頊離駐軍邊境,近日雖有進逼之象,但僅僅對付燕邦,齊軍遊刃有餘。我即使過去邊境,也不用急在這一時!”
“我讓你去邊境,實是另有目的。”擎天侯沉吟道:“袁大將軍父子雖是我們自己人,但難保他日不生異心,御林軍掌握在我手中;駐外三軍,我看也還是掌握在擎天侯府自己手中較為穩妥。所以,此去邊境,你只為奪取袁不屈手中兵權。”
“大齊三軍自然要掌握在我手中。可袁氏父子掌握兵權多年,在軍中威望頗高,我若正大光明地贏取至上軍權,至少也要三五年。父親大人是要讓我巧取豪奪?袁灝為我出生入死的兄弟,袁大將軍與擎天侯府也算世交,為我世叔,父親大人,你怎麼叫我做這種事?”
“不愧是我兒,將我心中謀算猜得一清二楚!”擎天侯朗朗笑道:“不錯,我正想借我們買通了梁國軍隊內部、三五月不與我大齊開戰的機會,將袁氏在朝中的關係摧枯拉朽。汝陽王府之事,太后和皇帝激烈主戰,袁氏父子想出戰、對方又鳴金收兵,這正是我參袁氏心存異志的大好時機。”
軒釋然啞然無語:“父親大人,你……”
擎天侯又是一番勸服,軒釋然聽得不耐,終是說道:“多長時間?”
“半年。”
“半年太短了,給我一年的時間。”軒釋然道:“我不會算計我自己的友情和親情,不想日後無法面對袁氏父子,所以,我用一年的時間,靠實力去贏取。朝中,你背後損他們的伎倆就免了。”
我從門縫裡小心瞧去,正看到軒釋然的側面,身形頎長挺拔,側臉有如刀劈斧削,俊美無鑄。
“好!”許久,擎天侯終是能深深點頭,然後移步至書架前,從中取出一卷軸,在沉木書桌上攤了開來。圖上畫著縱橫線條,並有硃筆圈點,正是一張燕邦地域圖。“對燕邦我再熟悉不過,胸有山川溝壑,每一條河流每一條山路都瞭如指掌,這是我十多年前行軍親筆所繪,對你他日作戰大有裨益。這一年時間內,你可先攻燕邦。”
擎天侯續道:“欲攻燕邦,當先拿下信陽……”
“我不想去邊境,我想結婚。”低沉的男音從大殿裡傳出來,倨傲中帶著深情。
在擎天侯與他商議大事時他突然說出這麼一句,本是與他年齡和身份不符,多麼無理取鬧多麼孩子氣的一句話,但聽在我耳裡,竟不知怎地,一絲悲傷從心底膨脹溢位,眼底都有些溼了。
軒釋然繼續說道:“父親大人不是不知道,我生性放浪不羈,連官都不想做,怎會喜歡上戰場打打殺殺?倒也不討厭。何況是為了拂希。為了丫頭,我什麼都願意做。本來就是為她在拼搏未來。可若是把天下都踩在腳下了,她還是沒在我身邊,做的這一切,又有什麼意義?父親大人,你從不曾管轄我鉗制我強制我做什麼,這一次,也別勸阻我去做什麼吧。邊境我自然會去,不過,怎麼也得成了婚再說。”
擎天侯道:“我自然會一直給我兒空間,任你自由發展。可那丫頭實在固執難纏。婚期倒是馬上就會到了,但她不一定會溫順地嫁過來,這事……”
“哐啷”一聲,卻是後門不負我身體依附的重量自然推開,接著我抱了貂撲倒在了地板上,仰頭就看到軒釋然皺著眉看我,然後過來,捏了我的手臂,薄責道:“想聽什麼就正大光明地進來,鬼鬼祟祟的,跟個小偷似的。”
這時徑取了案桌上為拆封的密函看著的擎天侯沉吟道:“你想成婚後再去邊境都不行了。”卻是對軒釋然說的。
那是在大殿外時,從邊境回來的將士速遞的、南宮乾發來的密函。
軒釋然拿在手裡看過後,瞥擎天侯道:“你思謀的奪取兵權的事,暫時也不可行了。”然後他慢慢道:“梁帝駕崩,新帝即位,之前我們從中斡旋買通說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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