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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話不再說,他送我回了房,然後說了早點休息之類的話就走了,大約是怕我還說什麼。
我才要進屋子,便聽到撞擊一聲響,看去是他差點跌倒。
“軒釋然……”我跑過去,他伸手阻止我,“我沒事……”
上半夜沒有睡著,心裡一直惴惴不安,快天亮了才入眠,但睡了一小會兒就自然醒來,想著過去看看軒釋然。不想才睜開眼來,已見床邊坐著他,正失神地看著我。然後見我醒來,他微微一陣不自在。
我坐起身來,他已道:“早上想吃什麼,東街新開了一家酒樓,飯菜還不錯,要不要過去嚐嚐鮮,或者讓他們把飯菜送過來?”
昨夜的倉惶無措已經不見,不過因一夜無眠和心底的創傷頗有幾分蕭索落寞,但通達堅定依舊,甚至因煥然一新的衣飾襯得更加器宇軒昂,雖然明媚的背後,必然經過了刻意掩飾。
他隻字未提昨夜之事,言語只關風月,看來竟是有幾分溫潤:“楚清王府送來了帖子,讓你過去聚聚,你要不要去?不如我們出去用了早膳,直接過去楚清王府?”
換作往日的話,楚清王府蕭溶意邀我,軒釋然不說讓我赴約,連那帖子大約也只會置之一哂,哪裡會理會?
本要回絕用那酒樓飯菜之事,不想楚清王府有約,我只得由了他的安排。
到了楚清王府,軒釋然與蕭溶意、君明珠、君清秋寒暄得也溫潤客氣。今日邀約,是君明珠邀我蹴鞠。因君清秋性子溫和,從不參加那類大幅度運動的玩樂,所以每次君明珠想蹴鞠時都叫上我。這兩年下來,我的球技和琴技一同與日飛昇。有著昨夜之事,軒釋然又在我身邊,我哪裡會和君明珠一起踢球?結果在君清秋屢次不好意思地去看軒釋然的窘迫下,君明珠硬拉著君清秋玩了一陣。蕭溶意看著她二人踢球,搖頭道:“就拂希踢得好點。”
當然了,我會點武功,身手比他們靈活多了。蹴鞠想要技術好,是要有一定的武功底子的。
想是察覺到今日的軒釋然性情忒溫良,蕭溶意往日不好邀約的話今日卻說出了口,“軒少,咱們也來踢一局?”
軒釋然出生侯門,這類的貴族娛樂豈能不會,他的球技本來就從無對手,何況武藝高強,腳尖隨便用點武力,那不會武功的蕭溶意都輸定了。蕭溶意竟敢邀軒釋然踢球?我看著蕭溶意,一副幸災樂禍的神色。
蕭溶意必敗,也就意味著軒釋然必勝,看了看我等著瞧蕭溶意笑話的興致,本來沒甚興趣的軒釋然便沒有拒絕,說了句“恭敬不如從命”,站起了身。蕭溶意亦是起身,兩人同往球場而去。
我抱膝坐在球場外,看著他倆。
君明珠和君清秋預感他二人有高手過招的架勢,亦是興致勃勃地坐在我身邊,雀躍期待地看著他們的身影。
直到軒釋然率先輸下一個球,我和軒釋然才意識到我們都低估蕭溶意了,他雖然不會武功,但防身之術一類的拳腳功夫還是有的,有這個,成為蹴鞠高手是完全夠了。何況他本人鍾靈毓秀,善於踢球的同時,也善於用腦子計算球每每落下的準確位置,讓軒釋然率先輸下一個球,倒也不是全然意外。
軒釋然畢竟球技高超武藝超群,頭腦亦是慧睿,先前大意和心不在焉落於下風,此刻醒了神自是所向披靡,很快就讓蕭溶意輸了第二個,又輸了第三個……但蕭溶意也不是省油的燈,一場球踢得越到後面越精彩。軒釋然雖然不出意外地贏了球,但蕭溶意落下的也不遠。坐於球場外歇息,蕭溶意道:“軒少,今天心不在焉啊。”
軒釋然聞之,淡笑不語。
蕭溶意看著我,調笑軒釋然,“女人每個月是有幾天不精神的,軒少難不成每個月也有幾天?”顯然的,蕭溶意以為我今天不參與蹴鞠是因為來月事了,又看軒釋然似乎也不精神,所以藉著我調笑起軒釋然來。
軒釋然怎麼聽不出蕭溶意暗指我來葵…水,可惜人家沒明言道說他又不能發火,不然等於是認同了,如此與蕭溶意一男人談論我的月事更是將我置於尷尬境地,是而只好忍了氣吞了聲。
君明珠看著我和軒釋然,眨巴著眼睛道:“可能他們倆是蕭表哥你說的那啥婚前恐懼症吧。你不是說,你之所以沒成婚,就是怕與你的王妃步入婚姻的圍牆?”
蕭溶意道:“我哪裡說了?”
“你哪裡沒說?”
“我什麼時候說了?”
“你什麼時候沒說?”
蕭溶意氣得瞪圓眼,“你個小丫頭!”
君明珠瞥軒釋然道:“‘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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