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3/4 頁)
兩次敗仗,一次是八年前,梁國汝陽王做軍師的那次;一次是這次。這一次,梁國的軍師,是汝陽王的義子南宮絕。”
那汝陽王府還真是出人才的家族!
可是……梁國的汝陽王是蕭太后的妹夫!八年前的那一仗,德印帝還在世,汝陽王做軍師,蕭太后怎生難堪?如今皇帝姐夫即位,蕭太后雖不用看誰臉色了,但蕭溶意不是汝陽王的兒子麼?夾在中間又如何自處?還有梁國汝陽王府那邊……
似知道我在想什麼,軒釋然漫不經心地微笑,“這既是蕭太后與汝陽王府的家事,又是齊梁兩國的國事,國事公事化,你想那麼多做什麼?此次齊國雖然落敗,梁國也未曾佔到便宜。只是輸贏一說,梁國得了個光彩而已。齊梁兩國的戰事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想想,燕頊離倒是有意思的緊。”
“燕邦的藩王燕頊離?”
“燕頊離是齊國的藩王,燕邦久在大齊的遏止下,我若是他,此次定與梁國聯盟,裡外夾擊,使齊國腹背受敵,如此,齊國此次必定饋不成軍。他燕邦定能獨立。燕頊離智謀多端,這大好的機會竟是不利用,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軒釋然拉了我睡下,閉眼道:“可惜了,我從雪原回來才不過十日,要不是因你而困在雪原,也定去邊境湊湊熱鬧。”
邊境硝煙戰火的,去湊什麼熱鬧?
我才要發言,軒釋然已經堵住了我的嘴,接著就是一個綿長的吻,然後頭腦發懵地對上他星子般晶亮的眼睛,才驀地意識到,這似乎是入住擎天侯府與他同床共枕以來,每夜睡前必然的儀式。而由最初的頑抗到適才的被動……額,我看著他俊秀的臉,心道一定是他長的太好看了。
而被吻前想要說的話,卻早被我忘到了九霄雲外。
……
次日軒釋然練劍回來盥洗更衣時,我坐在床上就笑了出來,以往侍侯軒釋然更衣的侍女有三四十個,各式衣物任君挑選,今日,進來伺候的不過七八個侍女,呈著的衣物也只一套,卻是大紅色。而更令我驚異的,是一向挑剔的軒大公子對此並無異意,非但沒發少爺脾氣,還由著侍女更了衣,他一身紅衣過我身邊來的時候,我趴床上笑的前俯後仰,“軒釋然,你不要穿紅色的衣服,看起來好傻!”
記憶裡軒釋然從沒穿過紅色的衣服,而我潛意識裡也怕他穿紅衣服,總覺得是成親的人才穿那顏色,總是會不由自主地想到我和他的親事。一想起我和他的親事,就覺得透不過氣來,剛看他要穿那紅衣時,我還著實受了驚嚇,後一想就算成親,我也該從相府嫁過來才對,是而擯棄了那是喜服的想法,也自然而然地笑謔起他來。
其實也不是傻,大約是從沒見他穿過那顏色吧,而且那衣服雖然不是喜服,但那顏色,也忒喜慶了點。雖然他看起來還是那樣的英俊。
見得軒釋然在一身紅袍的襯托下,臉色也陰晴不定,我才知道我又說錯話了,而今天軒釋然的脾氣出奇的好,換作往日,他一定饒不了我,此刻卻只氣恨地瞪過我,便消了怒火,臉上隨之蘊積了些昨夜那樣的鬱悶和懊惱。
我就又剋制不住地笑了起來,但下一刻,目光凝在侍女呈給我的衣物上,笑聲頓時打住。
亦是一套紅衣。
莫非真是嫁衣?臉色大變地抖開來看,慢慢才鬆了口氣,卻說道:“我不穿這個!”要命,跟過新年似的。
“給她穿上,她要不穿的話,就不給她衣服穿!”軒大公子撂下這話,徑自揚長而去。
……
最終還是將那一身喜慶的衣服穿上了身,出臥室才見今日的擎天侯府也格外的喜慶。
擎天侯府雖然日日歌舞昇平,絲竹管絃之聲不絕於耳,但這般森門高第裡,從無今日這樣人聲鼎沸,譁聲陣陣,也不知侯府門外請了多少戲班子,那森森高牆外唱戲的曲子,也大珠小珠落玉盤似地全傳進我耳中。
過瓊樓,亭臺茂盛,一路富貴奢靡花香馥郁,轉至膳廳,軒釋然已然就坐,教我意外的,是擎天侯也在。擎天侯和我們一起用膳,這可真難得。見我到了,擎天侯含笑凝視。軒釋然也看了我一眼,然後用起膳來。
聽著戲曲,在喜慶的氣氛下,坐立不安地用過了早膳,才放下湯匙,看著早過去花廳外坐著,品著早茶偶爾低語的兩父子,已有侍者來報,“榮國公和國丈大人到了!”
祖父和父親怎麼來了?
我循聲看去,已見祖父和父親聯袂出現,我還沒跑攏,擎天侯那廂已作揖相迎,“恩師,世兄。”
而在我面前頤指氣使的軒釋然,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