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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摸清了他的脾氣,他只要不反對,我就是可行的。
伸了一手觸控到他的面具,我在心裡哀嘆了一下,若面具是皮製的就好,看不到他長什麼樣子,至少可以摸清他的臉部輪廓,但他這面具是金屬的唉。見並不像傳聞的,月魄那麼可怕,連面具都淬有劇毒,我的另一隻手便也伸了上來,在他臉上面具上游走。兩隻柔軟小巧的手,在面具上估量下面就是他眉毛,眼睛的地方撫摩停留,然後估量下面是他鼻子的地方撫摩,再是他的面頰,他的唇……
明明我摸到的只是他的面具,又不是那樣摸著他的臉,他先前僵硬的身體,也慢慢放鬆下來。
見他放鬆了警惕,我心下一笑,停留在他面具邊緣的手指一使力,然才去揭他的面具時,我的手腕已被他迅捷捉住。從他的掌中抽回我的手,我負氣地哼了聲。
他沒有冷哼,但語氣卻有那麼一股子哼聲的味道,帶著森凍的寒意和壓抑未發的憤怒:“齊國人果然都這麼狡猾。”
我反問,“你不是齊國人麼?”
齊國人都這麼狡猾?那話怎麼說的好像整個齊國人都負了他這個外邦人,都為他不屑一樣。
他又不說話了,大約不想多洩露什麼給我吧。即使此刻為我暖身將我抱的再緊,一出雪原,勢必形同陌路。他是他,我是我,或許一生都不將再見,再見了,定是刀光劍影血雨腥風。
如此一想,心裡就傷感了許多,因為即將臨別,所以回顧過往,回顧著三四月來他對我點點滴滴的照顧。那邊石臺上他前天捧回來的野果還在,篝火旁他溫著的食物還散發著肉香,雖然病弱中的我聞著那味道甚是反味,但我臉上浮著笑容的表情,卻如聞著世上最上等的香料一樣,我說,“月魄,這幾天你都沒有獵到食物,不是化雪外面沒動物走動,是你去給我找野果了吧?”
沒等他應答,我又說,“因為沒有去獵食,所以鍋裡煮的是最後的一點雕肉吧。你晚上沒吃東西,是因為想把最後的食物留給我吧。”
他默默看我。
我就說道:“月魄,你是個很好、很好的人。”如果……如果沒有殺我姊的話……
他還是沒有說話,卻將我摟的更緊,我身上的每寸肌膚,幾乎都快貼到他身上,由著他身上體溫給予熨暖。
但我還是好冷,呵,看來我真是病的很嚴重,所以仍然會聞到他身上那若有若無的龍誕香。即使有他緊緊抱覆,我還是一陣接一陣的顫慄。那由肌膚製造出的溫度,在隔了兩個人的衣服,再傳遞到我身上時,已經微乎其微,根本不管事了。病了多日的我,那點溫暖,初時覺得舒服受用,這會卻如杯水澆不滅車薪,不到片刻,我又因體內一**的寒流而渾身顫抖。
於是,我驚訝地看到月魄將他的單衣脫了,上身赤…裸,下身僅著一條單褲,我才要問他做什麼時,他的手已經解起了我的衣服,“……不要!”我幾乎是本能地護衛起我的清白來。
“如果不想凍死在這裡的話。”他冷竣有力地吐字。
病著的自己似乎神志也混淆了,好半天才聽明白他的話,而回過神來時,他已經將我的外衣脫下,正在解我的內衫,然後我又傻不拉嘰地看著他把我的內衫整個脫了,終於,在他的手指解上我肚兜的肩帶時,我徹底清醒了神志,急撥出口,“不要!”我的手抵著他赤…裸的胸膛,幾乎是求懇般地帶了哭音,“月魄……不要!”
他有些粗糙的大掌無意識地撫摩過我絲緞般光滑的裸…肩,掌下粗繭磨過我裸…肩之後的疼痛又伴隨著莫名的愉悅,那已經解了我外衣、內衫的手指,又在解著我僅存的,最後的,用以遮蔽身體隱秘的肚兜。面具遮蓋下,看不到他的神情,但他那渾身的滾燙,手掌的潮熱,粗重的喘息,甚至是……甚至是那……那裡,我往下偷瞥了一眼,我腹上正感受著烙熱堅硬的……果然是他的……他的……
為我暖身也不至於,也不用把我身上僅存的最後的一件遮蓋物都褪下,從我的驚呼聲中回過神來後,他似乎現在才頓悟出這一點。我怕他此刻穩不住自己,又顫抖緊張地說了句,“不要……”
那原本將我摟在懷裡,就與我身體相貼,鼻息相抵面具裡的目光看了我很久,我緊張的腦袋空白的那一剎那,似乎又有著錯覺,明明是闖蕩江湖的殺手,在這一刻,他身上竟然散發著深重的,與生俱來的王者氣息,那樣地讓人感覺到重重壓力。時間在緊迫感中一點一滴地過去,終於,他沒說什麼,重又替我係好了肚兜的肩帶。
然後,將僅著一件肚兜的我,緊緊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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