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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搖,你說哪個未婚夫不會佔未婚妻的便宜,皇上佔過你的便宜沒有,你給丫頭說說。”
姊是那樣貞淑的女子,聞了此話,自是難堪,偏偏軒釋然還在那裡津津樂道,“沒有哪個男人是正經的,女人可以沒有男人,男人不可以沒有女人。丫頭,你總會有一天,真真正正地屬於我!”居高臨下地看我,微眯的幽深眸子裡,是越來越堅定的志在必得。
軒釋然就是那樣,或許我能理解一個六歲男孩,在知道還在我娘肚子裡的我是他的未婚妻後,知道他的未婚妻在別人的肚子裡後,將嬰孩的我拉扯大,甚至於我臨近十三歲,十三年等待累積的越來越旺盛的獨佔欲,可是真討厭他把他以外的所有男人都當作了假想敵,這裡只有我和他,姊和姐夫,除了他以外,就只有姐夫一個男人,他用的著說那麼獨斷的話嗎!尤其是姐夫聞了他的話,擁著姊壓抑地低笑後,我更臉紅了,我長這麼大,就沒臉紅幾次,這一次就因他的話而臉紅,可見他的話說的有多雷人了!
“駕!”一勒韁繩,揮著馬鞭,扭過頭去,再不願回頭看軒釋然一眼。
他的一雙大手,卻將我的腰束的越來越緊。
“軒釋然你要勒死我啊!”世上不解風情者,以我為最。
他只差沒翻白眼,鬱悶地悶哼了一聲,不是將我擁在懷裡,是直接身體前傾,靠在我身上,結實有力的手臂也將我收束的更緊,我剛想掙開,就聽到將頭枕在我肩上的他沙啞透了的聲音,“丫頭,發育的真快啊。”
我腦中“轟”地響過後,就感覺有點缺氧,向他看去,他的目光果然直直落在我的前胸。在他的荼毒下,我知道生理知識。最近胸前發育的是挺快的,我自己都感覺的出,人也長高了許多,這幾天還琢磨著,過不了多久,就該來初潮了。
“軒釋然你要不要臉……唔……”才罵出口,就被他伸手捂住了我的嘴,看了看與我們落下一段距離的姊和姐夫,誆哄我道:“丫頭,你別罵我啊,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吵架呢,我們感情那麼好……”
“唔……誰和你感情好了……唔……你……”
他本來鬆了手,見我還要與他吵鬧,又不斷掙扎想要從他的懷抱裡掙脫出來,他的手已經用來禁錮我了,微一遲疑後,俯身便用嘴堵住了我要說話的口,我的瞳孔驀地放大,看著他,不能言語不能思考也不能動作,卻不同於我的呆滯,他在也微微一懵後,便吻了下來,手不是用來禁錮我,而是護住我的後腦,全然不顧已經過來了我們身邊的姊和姐夫,就吻了下來。
沒有反抗掙扎,也不是被動地接受,是我整個人都傻掉了。看著同坐一騎,就在我們旁邊瞧著軒釋然在馬上吻我的姊和姐夫,我看著他們,就腦中空白地傻掉了。
那時候,就有一種天塌下來了的感覺。
任由他的舌掃過我的牙床,去糾纏我的唇舌,水乳…交融,汲取我口齒間的水液……他將我摟的摁的越來越緊,呼吸越來越粗重急促,氣息越來越紊亂濃厚,待到他肯放開我,已經過了好久好久,姊和姐夫都在一旁等了我們、看了我們好久好久,我的唇都又腫又痛了。
他也知道姊和姐夫過了來,只是對我做出那樣的舉動,放開我後,只顧著看著我,瞧我的反應。我也回過了神來,卻哭了出來,為了昭顯自己的清白一樣,罵道:“軒釋然,你這個混蛋,這是我的初吻!!!”
他得逞夙願,很高興,因怕我翻臉和他理虧,不但不賠禮道歉,還反駁道:“你哪還有什麼初吻!剛生下來就被我吻過了,不但吻過了嘴,其他該吻的地方也早都吻過了,身子都早被我看過了,每天給你洗澡換衣服的人都是我,你哪還有什麼清白?”
我終於知道和他討論‘我是否清白’這個問題,是多麼錯誤又愚蠢的事情了。
“哇”地大聲哭了出來,挲下了馬,就坐在草地上大哭起來。
不是矯情不是有病啊,我是真的想哭。
真的很丟臉啊!
他為什麼要當著其他人的面,說早把我吻了,不但吻了嘴,其他該吻的地方也都全吻了,還把我的身子早看了,還給我洗澡換衣服?
我還要不要做人啊!!!
與我私下討論這樣**的話題的時候,我都鬱悶的恨不得一腳把他揣回擎天侯府去,今天這裡有姊,還有姐夫,他還把這樣**的事件曬出來丟人現眼!
見我大哭,他也慌了,跳下馬單膝跪在地上就給我道歉,我還是一個勁地哭,哭的那叫一個肝腸寸斷,撕心裂肺。想著姐夫初見我說的我又欺負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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