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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遭引用活水就挖掘的有一條三丈寬的護城河。
對於武林高手而言,三丈寬的護城河不值一提,就算是二流、三流的人物,往河裡拋幾個墊腳的木頭,人一躥就飛過去了。可是普通人遠遠不能,摩訶髪想要將兵打到城池下就必須先過了護城河。
眼下胡兵們推動的濠橋車就是用來墊護城河的。
一輛輛濠橋車並排相連,就是沉重的雲梯車、攻城車也能從上面過去。摩訶髪屯兵城下這兩日可不是隻派出天神教高手夜裡搗亂,胡營上下更多的還是在砍伐樹木製造器具。
天公不作美啊,他也只能用自己不擅長的去觸碰漢軍最擅長的了。
有盾牌遮擋著,胡兵前進途中也依舊有不少人被城頭射下的箭弩射到在地,等到推濠橋車下護城河以及加梁、固定、並排相連濠橋車的時候,被射中的胡兵就更多了。
東門城牆。當胡兵們做好一切紛紛退下的時候,地面上已經躺倒著一二百具屍體。不過他們的犧牲確是真的很有價值,城下的護城河上已經被一輛輛並排相連的濠橋車鋪墊出了五個巨大的缺口。
四面城牆下便是都死上一二百人,總人數也不過八百人,對於六萬大軍的胡騎來說,無傷大雅!
“給我上——”摩訶髪大手一揮怒吼著。
二百零四章 比鑽石都要堅定的心
南城門。因為劉穎達的死,梅溪縣尉空缺,雖然提拔起了一個軍侯統帶梅溪所部,但不要說是祝彪,就是李義榮、李懋忠、謝強甚至是梅西縣令蘇群,都感覺著不放心。
祝彪讓陳孟仁去搭了一把手,而武藝右部中排名第一的孟蕤,當然也就被陳孟仁欽點隨著登上了南城牆。
太陽已經升起來了,孟蕤的臉色還相當的難堪。這並不是因為城頭上‘飄蕩洋溢’的臭氣。一口口沸騰的大鍋中,煮熬的就是黃黑等等的人畜糞汁。
這玩意兒是歷來守城中的大利器,又毒又噁心人。滾燙沸騰後美其名為‘金汁’,澆在人身上,燙的人皮開肉綻不說還大多會汙穢入骨,傷口腐爛敗壞除都除不去。傷員躺在床上哀嚎哭叫要忍受好幾天才慢慢死去,在痛苦煎熬中掙扎等死,真遠不如直接捱上一刀來個痛快。
‘香氣飄飄’的城頭上,不少人都在皺著眉捂著口鼻。但是孟蕤神情的不高興卻跟這些人明顯有著不同,別人都是表面上的‘皺眉’,而他是骨子裡散發出的陰鬱。
鼻孔下的‘香氣’城頭上的人誰又真的在意了?跟性命相比,跟城池相比,這點難受不值一提。‘皺眉捂鼻’更多是相互間作怪搞笑輕鬆一下神經的。
可是孟蕤呢,想到郡守府裡抬出的兩個紅袍七個黃袍的屍身,他心頭就整個被高山給壓抑了。真是一萬個想不到,祝彪的實力已經高超到了這個令自己難以望其項背的地步。
他跟黃袍法師交過手,雖然只是幾個照面,但要不是運氣好現在就不會是站在城頭而是躺在病房裡了。
紅袍法師更是高過黃袍的一籌,祝彪單單的一個人竟能斬殺如此之多,看那些屍體,都是咽喉中劍,這該是一個什麼樣的境界啊?
第一次見到祝彪的情景還歷歷在目,孟蕤雖然第一面時就感覺得出祝彪的實力勝過自己,但差距也絕料想不到會如此的巨大、誇張。
“看來策馬長槍反而是壓抑了他的武力!”功勳職位上雙方的差距已經無可比擬了,個人武力上也是一樣的雲泥之別,孟蕤一直以來堅強倔熬的意志都要觸動粉碎了。
在發誓要趕超目標的時候,卻又再度發現目標是那麼的遙不可及,是那麼的高大不可攀比,自己是全面的弱小渺小,對於一個自信心、爭勝心以及野心都足足的人來說,真是再也沒有這麼巨大的打擊了。
孟蕤現在能露出一個笑臉才怪!
人一旦鑽了牛角尖或是執拗心一起,正常的理智就已經遠離他們而去了。盲目,視而不見,一意孤行,這才是與他們吻合的詞。
不過,孟蕤還是有些城府的,畢竟打小在那種環境下成長起來的,面子上的工夫,或是說‘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這個技能練的還很是成熟,在祝彪面前初期的傲氣後就表現得服服帖帖,一點都沒刺頭和心懷叵測的樣兒。
“殺啊——”
濠橋搭好,雲梯就接踵而上。大批的胡兵狼嚎起來——
“嗖嗖嗖——”
對此,漢軍的還擊就是用利箭和鮮血搭話。
箭矢擋不住雲梯車的前進,但是糞汁卻是最驍勇的戰士也懼怕和心寒的。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