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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場上的精練不是真正的精練,戰場上的驍銳才最讓人佩服。而如果兩邊相統一了,那就更讓人徹徹底底的欽服了。
“叮……”
聲望加到14。祝彪至此一戰,徹底在同袍中打響了自己的名頭。
同時大勝一場,經驗加50%,祝彪就要三十級了。
日暮天黑,三路出擊的騎兵全都回到了盧龍塞,清點兵馬戰果,左路軍當之無愧的全軍之首。
陣斬胡虜逾千騎,損兵才三百而已。其餘兩路人馬一仗打下來可都少了六七八百人呢。黃晟功麾下六千餘騎,眨眼的就重新落回了五千。
“記其首功一件——”黃晟功大喜於祝彪此戰中的表現。這證明他沒有看錯,同時心中也更清楚瞭如何安置祝彪。腦子裡閃電樣盤算著各部折損的軍官多寡,一個軍侯的職位慢慢的清晰了起來。
不過任命軍侯,這還要往居延城裡備一下錄。
騎兵駐地。
軍帳中一盞孤燈燃亮著。祝彪身著便裝,手捧兵書,靜靜地默讀著《黃晟功兵法心得》。已經70%的理解度了,看懂全書也就是最近幾天的時間。
不過他雖然是在靜靜地詠讀,可帳內的這種安靜不代表著全營都是如此安靜。事實上眼下的騎兵不僅不安靜,反而內潮洶湧。
祝彪,作為這一戰中的風雲人物,他的名字在這漆黑的夜色中正以燎原之火的形勢蔓延在全營中。
每一個士兵都佩服戰場上作戰勇猛的英雄,每一個士兵都希望自己能在這樣的英雄身邊,軍人的這種‘重英雄’的情節,跟他們期望著自己能夠跟隨一個每戰傷亡率最低的軍官,人,生來就俱有的求生本能,是一樣強烈的。
而如果有一天,戰功和生命能夠完美的統一在一起,那這個人就是將士們百分百的希翳目標了。
可是如此完美的物件實在是難以尋到,戰果巨大,傷亡率又低,對於戰爭,這本身就是一對矛盾。所以,這樣的人物應該只存在於士兵的期望中,與現實是絕緣的。
能追隨一個常勝之將,就已經是士兵最大的期望了。
可是,當自己營裡,自己的身邊,有一天突然間冒出一個與心目中的完美物件如此吻合的人來時,當希望成為現實,大刺刺的擺在你的面前,那又會是一個怎樣的心情呢?
此戰左路軍軍功第一,左路軍中祝彪左都功勞簿第一。可是在全營的傷亡簿上,排在倒數最後一頁的幾個都裡面,也赫然有著前部右曲左都的名號。
此戰,祝彪手下將士總共戰損十二人,強強超過全都兵額的一層。
在全軍陣亡率超出20%的情況下,祝彪左都如此低的傷亡,如此大的軍功,如何不吸盡人眼球?他安置下手下傷兵,跟祝明、祝忠、祝強義三人會見一面後,扎進軍帳裡安心讀起自己的兵書了,卻哪裡想得到全營地中上上下下對他的熱議。…;
對,對祝彪一人的熱議。不是針對整個左都。
你說這是固性思維也好,說是人的潛意識也好,軍隊打出了戰果,第一個想到的永遠是將領。
所以,當第二天清晨祝彪起身時,他被自己狀態列裡的變化嚇了一大跳。——聲望16!
一夜中加了兩點。即使90+的心性,祝彪人也不由得一呆。
隨後的一日裡他更是發現,自己在駐地走到哪裡似乎都成了明星,被人指指點點。
崔銅哈哈笑著拉著祝彪手進了自己軍帳,他之前還考慮著如何才能把祝彪從右曲弄到左曲來呢,以祝彪的能耐放在二線的右曲裡實在是屈才。戰場的鋒線才是他真正的舞臺!
比如上一仗,如果祝彪在第一線,一下子衝過去,他也能排程後續兵馬順著撕開的裂縫往裡殺,把胡騎一分為二。可結果這個功勞被後部軍司馬給撿了去。
人明明是在自己手中,卻偏偏與他人作嫁衣裳。
回來盧龍塞,崔銅狠訛詐了後部軍司馬一桌酒席。
另一邊的崔銅還擔憂著黃晟功會不會從中截胡,自己老大之前就表示出了對祝彪的看重,如果說這次把祝彪拉近了親兵曲似乎也有很大可能。但卻沒有想到,黃晟功不僅不解胡,反而大筆一揮如了他的意,左曲軍侯因傷另調,祝彪頂替上了左曲軍侯的職位,而且整個左都剩餘兵馬都被加強進了左曲裡面。
崔銅暗暗為祝彪的上升速度心驚,可一點點驚色片刻後就被心中湧起的無限喜悅給湮沒。將軍這是給自己按上了一把真正的尖矛利刃啊!
“整個左曲你就放手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