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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怎麼做?”趙鞅問道。
“既然爆發來自中間,自然從中間突破。”陽虎詭秘且自信。
趙鞅瞟了眼彌子瑕,又望了望陽虎,冷冷道:“既然是你推薦的人,有任何差池,你擔著。”
“這是自然。”彌子瑕淡笑。
彌子瑕推著輪椅出去,對陽虎道:“我找人帶你去看看軍隊。”
午時,天氣正好,彌子瑕窩在帳中,安山帶著陽虎去看軍隊,陽光透過沒有撩下來的帳簾照在彌子瑕身上,暖洋洋的,他有些愜意的仰下頭,閉上眼睛。
沒過多久,外面風風火火的跑來一個人,劈頭蓋臉就是一陣斥責:“趙溫茂,你不過是一小小參謀,,誰允許你讓人觀營帶兵的?”
彌子瑕睜開雙眼,微有些睡意的慵懶倚在輪椅上,眯著眼道:“趙鞅。”
“父親的名也是你隨便叫的?”趙無恤微怒。
彌子瑕無所謂的改口:“家主。”
趙無恤鬱結於心,知道和此人多說無益,當即轉身留下一句話:“父親容不得你們這麼胡鬧!”
“世子——”突然,彌子瑕叫住他,趙無恤不耐的回首,彌子瑕勸誡道,“現在家主為戰事煩惱,世子去的話恐怕會引起他的不滿,世子若是有什麼不滿,可以和下屬說。”
彌子瑕大概了也瞭解了些趙鞅的家事,他好心不忍這個戰戰兢兢的少年在趙鞅面前好不容易存的好感漸漸消失殆盡。
趙無恤果然頓住腳步,面色冷靜了些,轉身道:“那個虎陽是什麼來歷?”
虎陽?
彌子瑕聽到這個名字,要不是趙無恤一臉正經,他幾乎要笑噴出來,他想陽虎為了掩蓋身份,定會換了性命,可是他沒想到,他竟然直接把自己的名字倒了過來,還……還真是簡單省事啊。
“是臣的發小。”彌子瑕道。
趙無恤眉頭微蹙,彌子瑕簡單一句話不做任何解釋,很容易讓人想成他以公徇私的。
“有什麼才能?”但是趙無恤經過以往的一些對彌子瑕的瞭解還是問道。
“擅長布兵排陣。”更擅長專權弄政,後面這一句話,彌子瑕沒有說出來。他只是一臉笑意的望著趙無恤,臉上全然是對自己“發小”的自信。
趙無恤略一沉吟,道:“行,既然父親都同意了,我還能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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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趙無恤幾乎每天都要和陽虎吵,有時候兩人直接在校場動起了手,彌子瑕耳聞一些事情,暗歎一口氣,讓安山推他去校場。
校場上,陽虎一身盔甲,臉上的刀疤在陽光下凌厲威懾,他在臺上指揮吆喝著,臺下計程車兵不敢不從,陽虎的治軍非常嚴格,稍有不從者,就拖出去直接打殘,他剛來就如此行事,嚇計程車兵唯唯諾諾,故此趙無恤對此十分看不下去。此時的趙無恤也站在臺上,他雙膝抱胸,眼角斜瞟,一點都不看陽虎,對他的話充耳不聞,嗤之以鼻。
彌子瑕在遠處看了些時候,陽虎喊了一聲:“休息!”從臺上下來時,彌子瑕才驅車向前,趙無恤看他一眼,就走開了。
“陽虎,你剛來軍中,想要立威是好事,但是不要過頭了,這裡不是你魯國,趙鞅也不是你魯國的三權,以後到晉國,晉王也不是你們魯國昏庸的前君王。”彌子瑕說話有些凌厲,他再這樣搞下去,肯定會引起更多的人不滿。
陽虎蹙眉思量他的話,面有不渝,絲毫沒有放在心上的敷衍道:“我知道了。”
彌子瑕轉頭看著那些累癱在地計程車兵,又道:“陽虎,想要獲取軍心不一定要靠武力和權利鎮壓。”
“……”
“趙鞅在晉國的地位,和你以往在魯國也沒有什麼差別,但他為什麼會走到現在這種地步呢?而你卻落魄了?不要說是我陷害,那不是根本原因。”彌子瑕犀利的道。
陽虎眉間一挑,這件事是他一輩子的痛。
“你知道趙鞅前不久在軍中下了什麼命令嗎?”彌子瑕忽略他的不豫,繼續道。
“什麼命令?”陽虎現下不能和此人交惡,只能冷著聲音道。
彌子瑕望了望他,然後為抬頭看著碧藍澄澈的天空,淡笑:“有空的話你去了解下吧。”
一句話罷,他不做任何解釋,讓安山推自己離去,陽虎若是不開竅,自己怎麼說都沒用,他若是真有智慧,只要稍微提點一些就會明白。而陽虎就算在魯國落魄了,但是曾經的輝煌,至少證明此人聰明果敢,這也是彌子瑕下的一個大賭注。
只有經過大喜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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