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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瑟縮在房子暗門後，頭髮披散，雙手捂著光著的右腳，眼裡的驚恐讓車堯天的心如刀割一般。

車堯天大跨步衝到蔣方靈身邊，單膝跪在地上檢查她的傷口：哪裡受傷了嗎？頭疼嗎？沒有傷痕，沒有血。

他又敲敲蔣方靈的手臂：手能動嗎？腿能動嗎？腳怎麼了？受傷了！不要動。疼嗎？

蔣方靈不想讓車堯天擔心，忍著疼，努力不讓眼裡的淚水掉下來，說：不疼。我沒事。真的，一點都不疼。

說著要站起來，車堯天阻止了她，伸出手臂輕輕地把她抱了起來。

回到楊五妹家，啞伯見到蔣方靈悽慘的樣子，臉色一下子變得瘋狂，好象要吃掉車堯天一樣，混沌的眼睛裡面竟然溢位暴戾。車堯天走到哪裡他跟到哪裡。

楊五妹顫抖著來到了前廳，急急詢問發生了什麼事情。

車堯天把她放在椅子上坐下，對楊五妹說：“五婆，家裡有跌打藥嗎？”

“有！有！啞伯，你到我屋裡去把裝藥的盒子拿來！”

蔣方靈的心神已經安定下來，心有餘悸地說：剛才我遇到蔣經理，他告訴我堯天在房子裡，我就過去找他。我好象看見他在一個院子，我就跟進去。我追近一點覺得那個背影不象，我就問那個人是誰？他不理我反而走得更快了，拐進了那間有暗門的屋子。我追過去，可是剛進門突然有個東西從上面矇住了我的頭，我拼命地想把頭上的東西扯掉，混亂中我不知道自己怎麼抓住了一個人的手臂，但是他立即一把把我推開。我摔倒了，當我好不容易扯下蒙在頭上的東西，我才看清楚那是一隻編織袋，再看屋子裡已經沒有人了，那個人不見了。然後堯天就來了。

車堯天恨得牙癢癢：那個人的樣子你看清了嗎？讓我找到他的話，我一定饒不了他。

蔣方靈搖頭：我只遠遠看到一個背影一晃而過。如果能看清楚我就不會誤以為那個人是你了。

在這個南方的城市象車堯天個子這麼高的人難再找出另一個。

啞伯拿了一個盒子回來，車堯天再一次檢查了蔣方靈的右腳沒有骨折，把楊五妹遞過來的跌打藥酒到了疑點在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