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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下話,蔣守信蹬蹬蹬地往門口走,卻聽見鍾慶良在身後淡淡地回答:那個時候就不是我們來做決定了。
蔣守信最不甘心不服氣的就是無論自己多麼努力工作,總是無法勝過鍾慶良,好像所做的事情完全在鍾慶良的謀慮之中。鍾慶良的心計遠比自己要深要重,連自己的女人都勸自己不要與鍾慶良對著幹。那個女人對鍾慶良的瞭解深深刺痛了蔣守信,強烈的男人自尊心讓他無法跟鍾慶良和睦相處。
蔣守信走出鍾慶良辦公室的時候,一個帶有強烈進攻意念的想法在他的心裡紮下了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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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曲巷檔案30(修改版)
車堯天拐進了蔣守成家的時候,蔣守成站在木料堆前,手裡正舉著一把斧子把一塊大木料劈成細小一點的木條。
蔣守成抬頭看了車堯天一眼,沒理他,往握斧頭的右手心吐了一口唾沫繼續劈木料。
車堯天也不客氣,直截了當地說:我現在住在楊五妹家裡。你沒有事的時候就過來坐坐。
蔣守成猛地抬頭盯著車堯天蠻橫地問:你住進那裡想幹什麼?
車堯天迎著他的目光說:我想幹什麼那天已經對你說了,不知道你有沒有仔細考慮過我說的話。以前沒考慮過也沒關係,現在還有機會。
蔣守成說:事情如果象你說的那麼簡單老子早就做了,還用你來教訓。
車堯天輕哼一聲說:如果期限到了,就輪不到我做決定了。到那個時候就看是你的動作快還是挖掘機動作快。
蔣守成使勁地擰起了眉頭,顯然車堯天的話讓他猶豫了。連車堯天離開,他也沒有理會。
楊五妹家的大門敞開著,老太太坐在天井裡逗著小蝴蝶犬。
車堯天從購物袋裡拿出一包狗糧,撕開封口倒了一點在小蝴蝶犬面前。小狗皺起小鼻尖嗅嗅不屑地走開。
楊五妹呵呵笑了,輕輕拍著小蝴蝶犬的頭說:你個不識貨的小東西。小天,你吃過飯了嗎?廚房裡還有飯菜,要不要吃一點?
車堯天說自己吃過了。
楊五妹慈祥地說:那你去把前廳的桌椅茶具搬到天井裡來,我們喝喝茶聊聊天。
車堯天欣然答應。一會兒工夫前廳裡的東西就都擺到了天井裡,一老一少在暮靄中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起來。
車堯天問起了九曲巷的起源。
楊五妹緩緩地敘述起來:最初的時候九曲巷所在的地方叫墳頭嶺,那個時候來到這裡的人很窮,沒有勢力,只能在當地人避諱的墳地所在的荒嶺下搭草棚住。後來住在草棚裡的男人跟著當地人下南洋賺了錢後才把草棚換成了磚房。
車堯天恍然大悟:難怪公司會以那麼優惠的價格獲得這塊土地,原來存在這麼多中國人避諱的東西。
楊五妹畢竟是八十多歲的老太太,聊了不一會兒就開始打瞌睡。車堯天把她送回屋後也回到自己的屋裡,開啟電腦寫報告。
這一晚蔣方靈沒有來看老太太,車堯天搬進九曲巷的第一個晚上平靜而冷清。躺在鋪著薄薄褥子的木板床上面烙餅似的翻來覆去,身體好不容易對堅硬的床鋪有一點適應了,聽覺卻變得異常敏銳,房間裡各種小動物如針尖落地般細小的動靜都能傳達到耳中,院子裡卻是安靜得出奇,感覺不到大炮黑銃的存在。如子夜般寂靜的時間卻還不到晚上十點。
車堯天躺在床上思考蔣守成為什麼要補那個窟窿?還有計程車司機說的話。如果是真的,那個窟窿就不是他所想的是用一個晚上的時間補好的,而是在整個事件從發生到結束的很短的幾個小時裡面補好的。似乎蔣守成更有實施的條件。可是他的動機是什麼呢?是對公司懷恨在心,想要製造神秘事件來報復嗎?
車堯天想了很久都沒有找到一個滿意的答案,折騰了好一陣實在睡不著,乾脆穿上衣服拿著電筒走出屋子,想到天井裡坐一會兒。門才開啟一個黑影嗖地撲向他,重重地撞在腿上,全身的神經都緊繃了起來,褲腿的部位被持續地拉扯著,他用力地踢腿,傳來一聲細細的叫聲,好像是動物的叫聲。車堯天按亮電筒照向發出聲音的地方,一團白白的東西堆在地上,原來是小蝴蝶犬。車堯天鬆了口氣,彎腰抱起怯怯地瞪著自己的小狗說:你蹲在我房門口乾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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