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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絹眨著仍然不失水色的美目,想了一會兒說:啞伯的事情我不太瞭解。我從小就怕啞伯,見到他遠遠就躲開。從我七歲的時候離開了九曲巷,除了過年,平時幾乎不會去九曲巷。
車堯天提醒似地問:那麼你有沒有聽你母親提過啞伯的事情?比如她有什麼朋友,親人?
陳絹搖頭:我媽知道我怕啞伯,從來不跟我提啞伯的事情。你們想找啞伯的親人嗎?我想他應該有過吧。
車堯天心裡一陣驚喜:是誰?你知道他現在在哪裡嗎?
陳絹笑車堯天的心急,說:我沒有見過,不知道啞伯的親人是誰。我只是有一次給我媽掃墓的時候,在山上遇到過啞伯。所以我想他應該是有親人的吧。
蔣方靈帶著稍稍責怪的語氣說:阿姐,你別跟我們開玩笑了。這件事情對我們很重要。
陳絹板著臉正經起來,說:誰說我跟你們開玩笑了。你說說看有誰會吃飽了撐著上墳頭嶺散步去?
車堯天追問道:啞伯經常給人打零工,你怎麼確定他是上山掃墓呢?
陳絹很自信地說:當然能確定。他手裡提著香火和紙錢,不是去上墳那會是去幹什麼?!
車堯天覺得自己的心激動得都快跳出來了:你知道啞伯是給什麼人掃墓嗎?墓塚在哪裡?
陳絹頭一歪:那我就不知道了。我沒有跟他過去。我看他大概是往南坡走的。那個地方的墳墓年代很早了。
車堯天習慣性地用修長的手指捏住了自己好看的下巴,這是他在思考的時候下意識的動作:那麼說他祭拜的人應該去世很多年了。
陳絹輕輕推了推沉思的車堯天:車助理,我知道有些事情我不應該問,但是我已經憋了很久,現在你就在這裡,我怎麼忍也忍不住了。車助理,我想問問你們什麼時候拆掉九曲巷?
車堯天回答說:還需要一段時間吧。
陳絹嘆口氣說:拜託你們快點拆吧,不然我家老蔣的頭髮都要掉光了。
車堯天啞然失笑,問:蔣經理在家裡也不忘工作嗎?
陳絹一臉無奈:他簡直成了工作狂。吃飯睡覺都在想著拆房子。我真快受不了了。
蔣方靈也笑了說:阿姐,你跟蔣經理該不會為了拆不拆九曲巷吵架吧?曾經的家就要被拆了,心裡會不捨得吧。
陳絹冷笑一聲:什麼捨不得。哼!我巴不得早點拆了它。那種地方越快消失越好。
九曲巷檔案62
陳絹眼裡充溢起怨恨:阿姐一生的幸福就是被九曲巷毀掉的。我做夢都夢見自己一把火把它燒了。
過了這麼多年陳絹仍然心懷怨恨,可見當初她很愛鍾慶良。難怪蔣守信會那麼介意她跟鍾慶良一起去九曲巷了。
車堯天思量再三,提起了話頭:我聽說你和鍾總昨天去了九曲巷?
陳絹一怔,問:你聽誰造謠?
車堯天面露難色:這個是不是造謠以後再告訴你。你們是不是去了?大概什麼時間到那裡,又是在什麼時間離開的?
陳絹臉色一變,不滿溢於言表:你問這個幹什麼?
蔣方靈在一旁連解釋:阿姐別生氣。車堯天沒有惡意。
車堯天用微笑緩和一下氣氛說:我沒有惡意,只是那個時間段裡剛好發生了一件意外事情,我想了解清楚。
陳絹臉色依然難看:發生了什麼事情?我猜一定不會是什麼好事。
車堯天說沉吟一會兒說:楊五婆家被人潛入。
陳絹驚呼一聲:五婆還好吧?
車堯天說:五婆沒事。你為什麼不問五婆家有什麼東西被偷?
陳絹不屑地說:除了傳說中的財寶,五婆家還有什麼東西值得人去偷。
車堯天不得不佩服陳絹看事情透徹,問:你猜會是什麼人潛入五婆家呢?
陳絹沒好氣地說:你不是懷疑我嗎?幹啥還問我?
車堯天啞然。
蔣方靈忙打圓場:阿姐,不是懷疑你。是那個時間段裡的人都有嫌疑,連我們都不例外。
陳絹將信將疑地看看兩人,說:大概十點多吧。我沒看錶。每年我媽的忌日慶良都會去我家給我媽上香。今年房子空了,他就給我媽點了支菸。我們沒呆多久就走了。
車堯天問:有證人嗎?
陳絹說:當然有。我們不是一起走的。慶良說要去五婆家先走的。我過了一會兒也走了。我走出去的時候還遇到白師父。他可以給我證明。
白祖慶?他去那裡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