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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不惜。”
所以日軍侵佔長春時,代理主持吉林軍政事務的熙洽不假思索地舉起了白旗。
等到日軍兵鋒直指吉林市時,又要引狼入室,熙洽表露了渴望復辟的急切心情。
9月20日,熙洽派秘書攜密函,赴長春面見多門師團長,表示了死心塌地的心意。同時,他緊鑼密鼓地舉行軍政兩署緊急會議,決定了“絕對不抵抗”的方針,安排部署省城的投降活動。他對日本駐吉林總領事信誓旦旦地表示:“我控制的吉林軍隊,不向日軍進攻,保證日本僑民的安全。”在內部秘密召開的會議上,熙洽甚至公然喊出了投降論調:“日軍強盛,我方絕難應付,唯有投降皇軍是為上策。”
當日下午,熙洽假借張作相的名義發號施令,命令各部隊應避免衝突、儲存實力,不得擅自抗擊。
熙洽強調中日事件由外交解決,矇蔽了一些不明真相的東北軍官兵,他們按照熙洽的指示,奉命從吉林市區撤出,二十五旅部隊撤往烏拉街方向,衛隊團向永吉縣官馬山地區轉移待命。
實際上,日軍侵佔長春時,由於行動過於迅速,使得日本政府、陸軍部和關東軍對採取下一步軍事行動還未達成一致意見。
9月19日上午,日本內閣會議從國際形勢和國內實力的全盤考慮,決定採取不擴大事態的方針。準備侵入東北增援關東軍的駐朝日軍(朝鮮軍),也被命令停止在朝鮮新義州待命。陸軍部因為受到政府方面的壓力,勉強同意了內閣的既定方針,但給關東軍發來了個含糊其辭的訓令:“妥善處置。”
發動九一八事變對關東軍的計劃,並不是最後目的,猶如柳條湖炸藥爆炸需求量,能否掀翻鐵軌並不主要,需要的是爆發,波及作用的撼動力,從柳條湖到南京到東京到世界。這樣才達到對九一八事變的成果收穫檢驗。
9月21日上午3時,關東軍司令官“依據幕僚的建議,獨斷決定向吉林派兵”。關東軍認為,這樣既可以促使朝鮮軍司令官採取果斷行動增援關東軍,又可以“加強中央部的決心,以向根本解決滿蒙問題邁進”。
在這種背景下,熙洽的投降,無疑是助長了關東軍的氣焰。
日軍調兵遣將做好了部署後,又將柳條湖爆破南滿鐵路的故伎,重演一番,自行投彈炸燬了吉林僑民的房屋。於9月21日清晨,然後煞有介事地誣稱中國軍民迫害日本僑民,以吉林形勢不穩為藉口,關東軍司令官本莊繁當即命令第二師團長多門二郎中將,以吉林日僑瀕於危機,急需保護為藉口向吉林進犯。
9月21日上午9時50分,多門中將指揮師團主力,以裝甲列車開路,從長春出發。日軍因在長春曾遭到抵抗,行動非常遲緩,一面試探,一面前進。
多門在心懷餘悸之際,日本駐吉林總領事石射豬太郎帶來熙洽心意,表示願意“和平接交吉林”。
多門師團長明確得到來自熙洽的保證以後,方釋疑慮,9月21日3時,關東軍司令本莊繁做出出兵吉林市的決定。侵佔長春的日軍第二師團立即向吉林市進犯。
賣國求榮 開門揖盜(2)
9月23日,由於吉林省城內的中國軍隊全部撤出,於是,多門率領第二師團主力於晚6時開進吉林。
日軍不費吹灰之力便開進市區。當晚,多門師團長命令日軍佔領了省政府辦公樓和主要車站。
至9月24日黎明時分,吉林全城均被日軍佔領。日軍入城後,天空時有飛機盤旋震懾。
一夜之間,東北又一座省會城市拱手相讓,宣告吉林的大好河山淪陷。
熙洽率領一小撮漢奸,在車站迎接了日軍的入城。並於26日通電在東北宣告“獨立”,發表宣告,脫離與南京政府和張學良的關係,宣佈撤銷吉林軍政兩署,成立偽吉林省長官公署,自己擔任偽吉林省長官。
九一八事變發生後。一些民族敗類,為實現其政治野心,利用他們所竊據的權力,引狼入室,為虎作倀,賣國求榮,對國家和民族犯下滔天罪行。日本投降後,熙洽作為被蘇聯移交中國的偽滿戰犯,在撫順戰犯管理所中了卻餘生,他永遠被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
恪盡保衛國土神聖職守(1)
歷史是一面鏡子,可知榮辱。如果說,九一八事變當夜,熙洽執行了不抵抗命令,造成了長春淪陷悲劇,而後吉林的陷落,就是熙洽投降所致。
儘管當夜守軍拼死抵抗,爾後,日軍直入吉林,日軍都得到了預想的效果。這與熙洽引狼入室的行徑有直接關係。以致《大阪朝日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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