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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搖搖頭,也走向了自己的車子。
第二天,王宇文送的那幅畫,就到了鄒或手上,是工作人員打電話給他,他親自去取的。
秦姨看到了鄒或手裡的畫,只是掃了眼,什麼都沒說。
兩人面對面,神色都不大好,鄒或遲疑了一下,還是率先開口打了聲招呼,“秦姨。”
秦姨神色淡淡的應了,然後什麼都沒說,就轉身就走進了偏廳。
她才轉身,鄒或就瞅著她的後背蹙起了眉,原本還算不錯的心情,頓時陰沉了,論誰一回來,就對上個耷拉臉的,也影響心情……
晚間的時候,時戟來了個電話,兩人就著不要緊的瑣事說了幾句,就把電弧掛了,鄒或並沒對他提及秦姨的事,雖然有些鬧心,但倒也值不當的讓時戟出面來調解。
就這樣過了些日子,鄒或突然發現自己在別院越呆越憋屈了,以前秦姨對他上心的時候,會主動叫他下樓吃飯,也會給他送水果上去,總之各種關心各種上心,但這一鬧矛盾,秦姨便對他不上心了,就連吃飯的時候也不來餐廳盯著了,起初秦姨這樣,別院裡其他的傭人們也都還規矩,只是時間一長,沒人管著,傭人們自然也出現了鬆懈怠慢的情況。
鄒或在樓上要杯飲料,總是被拖老半天才送上去,開飯的時間也經常不準時,類似於這種小氣不言的問題,鄒或能忍也就忍了,但有一天,他發現每天接送他上學的司機竟然沒通知他一聲就礦工了,這才一下子怒了。
他從校門口自己打車回的別院,一進門,就讓傭人把管事的喚進了主廳。
管事的人來的倒是挺快,他瞅了眼鄒或的臉色,才小心翼翼的開口,問他有什麼吩咐。
鄒或神色不善的瞅著他,直直盯了半分鐘才開口,這一開口,矛頭直指管事,“你是不是覺得在這乾的沒意思?”
管事的臉頓時僵了,他跟秦姨一樣,都是時夫人親自指進來的,雖不像秦姨對時戟有撫育之情,但也是時家的老人了,平時一副底氣十足的架勢,哪容得鄒或戳他面子!這會兒也收起了先前佯裝的小心謹慎,繃直了腰板,抬頭直視著鄒或,再開口態度就強硬多了,“您這話是怎麼說?”
鄒或翹起腿,雙手環胸,擺足了姿態,顯得比平時更加傲慢,乖張。翹著嘴角冷笑一聲,道:“你先告訴我是不是乾的沒意思?”
管事蹙眉,擺出了一副勞苦功高的摸樣,把自己多少歲進時家,多少年前隨時戟來別院,其中各種苦楚,各種衷心數落了一遍,最後暗示道,自己在時家這麼多年,無論他鄒或對自己多有意見,那也沒權處置他……
鄒或左耳聽右耳冒,等他說完,方抬眼瞅他,輕慢道:“說完了?”
管事對鄒或的態度很是不滿,臉上已經表現了出來,梗著脖子在原地,道:“我實在不知做了什麼錯事,讓您給揪住了!”
這話雖用的敬語,但口氣已經毫無敬意了,鄒或聽了又是一聲冷笑,道:“你別跟我在這倚老賣老,沒用!也別抬出時夫人嚇唬人,我想,我開除個管事,這種小事,時戟是連過問都不過問的,還有您別跟秦姨比,秦姨是當過時戟奶媽的,你可沒當過奶爸!”
管事的臉頓時通紅了,對著鄒或連聲結巴道:“你……你……”
鄒或知道他心裡止不住多少難聽話了,但“你”了這半天,就知道再多的話,他也不敢真說出來……
鄒或揚聲打斷了他,冷聲道:“行了,司機曠工,傭人消極怠工,真不知道你這個管事是幹什麼吃的,要是連人都管不住,就甭幹了,捲鋪蓋回家養老吧!”
“……”管事一把年紀,愣是被鄒或弄得老臉通紅,一句話也說不出。
這事一出,第二天,管事就去了主宅那邊,不知透過誰的口,把事情傳進了時夫人的耳裡,時夫人聽完,就把秦姨喚了來,大致詢問了一遍後,就把電話撥給了時戟。
時戟聽完,反倒笑了,只道:“這種小事,不用您操心,別院裡的事情,合該他自己處理,讓秦姨在一旁幫襯就好!”這話明擺著偏袒鄒或,甚至還趁機把別院的事物交給了鄒或處理。
時夫人本身是個比較強勢的女人,但在對待兒子的問題上,一項都是秉持著時戟高興就好的原則,一般時戟說的事情,她都不會太過干涉,但前些日子,兩人卻為了時戟婚姻的問題發生了分歧,雖然之後和解了,但問題依舊沒解決。
時夫人的態度和立場一直很鮮明,那就是時戟無論怎麼玩,最後也是要結婚的,就像時戰,玩歸玩,婚是一定要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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