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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戡問時戟,年後有什麼打算?
時戟說,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已經確定年後回H市,A市會由蔡博恆負責。
時戡聞言,掃了眼鄒或,鄒或剛好抬眼,兩人的視線正巧對上。
鄒或有些拘謹的收回了視線,而時戡則很坦蕩,瞅完了鄒或,就又瞅向了時戟,問道:“父親同意了?”
時戟頓了下,才沉聲道:“他並沒明確的提出任何建議!”
時戡聳肩,竟毫不避忌的道:“算了,別提他,掃興!”
時戟:“……”
鄒或:“……”
吃完飯,時戡客套了句,邀請他們去自己酒吧玩。
時戟拒絕了,自那次兩人一起泡過一次澡後,時戟便再沒應過他的邀約。
其實時戡也只是這麼一說,他知道時戟不會應,但該客套的時候怎麼也得客套,畢竟是兄長。
三人分開後,時戟就送鄒或去了機場。
市裡離機場有四五十分鐘的路長,他們趕到時,剛好七點半,時戟讓一直跟在他身邊的保鏢送的鄒或,這一送就直接送到了H市。
鄒或回到別院,進門的時候特意聽了聽車庫裡的響動,見沒動靜,才問司機,“凱撒被送走了?”
司機是新換的,年紀不大,二十出頭的樣子,是退伍兵出身,說話嗓門響亮,一聽鄒或問話,就扯著嗓子回了句,“是,您和時少剛走,就有車也把凱撒帶走了。”
鄒或很不適應他的大嗓門,原本還想問被送到哪了,這會兒也不想問了。索性下車,直接回了樓裡。
現在已經夜深,樓裡只有玄關處還開著燈,大廳和偏廳都是暗的。
鄒或換了拖鞋,自己提著行李箱上了二樓,箱子裡的東西也沒收拾,隨意往換衣間裡一放,就去洗澡了。
次日,起晚了,乾脆到了下午才去學校。
這樣過了一個多月,直到了年底期末的時候,鄒或才又遇見時鉞……
74、犯堵 。。。
當時是剛放學,鄒或下午沒課,就繞了條人少的路,打算奔學校的東門出去。東門瀕臨大路,出來進去的除了車輛外,並沒多少步行的人。
他一出校門口,就看到了路牙上正交談著的時鉞和陶潛,兩人神色都不大自然,面對面,之間隔了不到一米,時鉞滿臉嚴肅的瞅著陶潛,陶潛則微低著頭,視線定在了時鉞身後的樹幹上。
鄒或一眼就看出了兩人間的氣氛不對勁兒,所以並沒上前打招呼,他臨上車前,又轉頭瞅了幾眼,正和時鉞的目光對上。
兩人離著有二十多米,剛好能看清彼此的表情,時鉞看到鄒或後,神情上並沒多少變化,只瞅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重新放到了陶潛臉上。
時鉞的這種淡漠的眼神,讓鄒或的心情莫名的沉了下去,他沒再看他們,一上車,就讓司機開車了。
車子是直行,路過陶潛和時鉞的時候,鄒或下意識的又偷偷掃了眼,他心裡忍不住揣測,到底是什麼讓時鉞彷彿變了個人……
關於時鉞,就他了解,人還是比較包容的,最起碼,他多次無禮,時鉞都沒追究和較真,雖然心思比較重,但性格還算比較隨和。只要他願意,是能和任何人相處愉快的。而陶潛,這人嘴有點碎,心眼也不多,性格上有些執拗和偏激,反倒不是那麼好相處的一個人。
兩人如果鬧矛盾,明顯是陶潛造成的概略更大些……
鄒或的注意力還陷在自我的揣測裡不能自拔,突然聽前頭的司機,道:“或少,你認識那倆人吧,自打你出來,都盯他們半天了。”
“……”鄒或把胳膊肘擱在了扶手上,木著臉沒言語。這新司機也是個話癆,沒事就找茬說幾句,聲音洪亮,每每都讓他感到厭煩。
司機沒在意鄒或的沉默,主要是鄒或沉默慣了,他也習慣了。又道:“我在那等了有十多鍾,正好看了個開場,起初是穿黑衣服的男的和一個女的。”
他所指的黑衣服男的正是陶潛,鄒或心裡明白,雖也有些好奇,但並沒接話茬。
“兩人手挽著手正要進校門,後來穿米色風衣的那個男的來了,那女的就先進去了,這倆男的站那老半天了,越說越僵。也不知為什麼,你說大老爺們的,說開了不就好了!要真有意見,打一架也能解決,反比這樣僵持著好,真跟娘們似的!”說完透過後視鏡瞅了眼鄒或。
這些話,並沒能透露出什麼讓鄒或覺得有用的資訊,他瞅見司機透過後視鏡瞅自己,就抬眼乜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