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智要比同齡人高很多,再加上這一年他寄宿在外的經歷,他的心智已經脫離一般孩子本有的範疇。開學才一個月他就和所有同學混熟了,班主任和各科的老師也都挺喜歡他。
鄒或在鄒藝那受到的冷落和漠視,在班集體生活中得到了彌補,就連鄒藝懷孕的事情都被他漸漸淡忘了……
3、時戟 。。。
這天,鄒或和同伴在餐廳吃飯,剛拿著托盤坐下就聽隔壁那一桌高年級的女生有些失落的道:“時戟已經一個星期沒來了。”
鄒或一聽時這個姓,下意識的就想到了開學時在宿舍樓下遇到的那被稱作時少的人,他心裡有些好奇,於是側過耳朵繼續聽了下去。
隔壁桌其中一個女生很快就接了話茬,也是用同樣地語氣,道:“是啊!這個月他才來了四天而已……”
“聽說他都是有家庭教師專門輔導的……”
“你聽誰說的?”
“……”
之後餐廳裡的人一多,七嘴八嘴的,鄒或就聽不清她們的話了,剛巧同伴也跟他說話,無法,他只得把注意力收了回來,和跟他說話的那人聊了起來。
幾天後的傍晚,他問往他宿舍來借東西的高年級學長,時戟是誰?為什麼大家都討論他?
這個學長叫張坤,四年級的學習委員,人很好,是那種書呆子型別的好學生,他心裡沒什麼道道,見他問就把知道的都說了。“時戟家裡好像很有錢,但是他很少來學校上課,老師好像也並不怎麼管他,連高年級那些個別經常鬧事的學生都不敢惹他,我知道的也不錯,都是聽我們班女生說的。”他說完還不忘告誡鄒或,千萬別惹時戟還有跟著他的那些人,最好是離他們遠點。
原本他還不敢肯定時戟是那個人的名字,這會兒聽張坤一說,才確定應該就是了。他乖巧的笑笑,說自己只是看到他們一群人比較好奇,問問而已。
張坤走後,鄒或又想起了時戟那雙黢黑淡漠的眼睛,其實這一年,他已經差不多把被嘲笑的那件事還有時戟這個人淡忘了,但那天突然看到他,不知怎麼的,原本淡去了的記憶又清晰了起來。
時戟確實也是個讓人難以忘記的人,鄒或能記住他其實是正常的。鄒或記憶裡最深刻的就是時戟的眼睛和那身讓人欽羨的小西服,雖然後來鄒藝給他買了套,但是他還是不能忘記第一次看到時戟時,他身上穿的那套。
因為時戟,他又想起了一年前,他們相遇的那個餐廳,然後又不可避免的想到了那日的情形,那天他因為看烏龜耽誤了些時間,再回到餐桌的時候已經有些久了,當著戴德昌的面,鄒藝倒沒怎麼他,但是臉色已經不好看了,後來為這事,他回家還被鄒藝臭罵了一頓,說他不給她張臉,沒家教之類的,想到這些,又牽起了開學那天的記憶,鄒藝摸著肚子滿臉礙眼的笑容……自己蹲在衛生間裡哭……下樓時他神經裡突然蹦出的那種想要把她推下去的衝動……還有腦海裡鄒藝滾下去,滿身汙血的幻覺……
想到這,他的心跳突然快了,好像有什麼要竄出來似地,讓他既興奮又後怕,如果再回到那天,他或許真會忍不住把鄒藝從樓梯上推下去。
這時,室友忽然推開門走了進來,他看到鄒或滿臉呆滯的坐在床上,就伸手在他跟前晃了晃,“嘿,想什麼呢?”
鄒或茫然的抬起頭,看向他,過了一秒才從失神中恢復過來。“沒什麼?數學老師放你了?”
鄒或的宿舍是兩人間,他的室友跟他是同學,叫田宇,戴著眼鏡,但左眼的鏡片被布擋住了,聽說是為了矯正弱視,大家給他起的外號叫三眼兒。兩人的關係還行,有時會一起吃飯回宿舍什麼的,但今天,三眼兒被挨留了。所以兩人就沒一起回來。
他一聽鄒或提起數學老師,就滿臉的怨氣,罵道:“那老女人,我不就多錯了幾道題嗎!還非讓我改完才放我回來,奶奶的,餐廳都沒飯了,我這還餓著肚子呢!”
鄒或詫異,“怎麼會沒飯,才幾點?”
三眼兒從櫥裡掏了盒薯片,咔呲咔呲的嚼了一片,才怨念道:“今天週五,有部分學生回家了,我去的時候都是剩菜剩湯了……”
他們學校雖然是貴族學校,但富家子弟又是分等級的,一種是剛富裕起來的暴發戶二代,一種是真正意義上的富二代,而中間還參雜著一些高不成低不就的官家子弟,所謂的貴族學校就是一個資本社會的縮成,這裡是存在階級觀念的,這一點從宿舍和餐廳上就能體現出來,宿舍是分獨間和二人間,餐廳是分學生餐廳和教室餐廳,所謂的學生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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