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封印厲鬼(第2/4 頁)
作用下再度歸來。
而他歸來之後,曾提到過四十一年前的過往,無意中說了一句話,被趙福生記在心頭。
她問起張雄五當年偷盜棺材釘之事,武大敬說:是武立人偷的。
在她昨夜入村時,武九爹又十分肯定的提到武立人出生日期,是在四十年前。
武大通有兩個兒子,長子不可言說,次子是武立人,而厲鬼法則影響下,又曾提到不可言說的長子是武立人。
這是一個十分關鍵之處。
趙福生的理解是:鬼胎與武立人之間當然不是同一個人,但厲鬼法則不會騙人,它預設厲鬼就是武立人。
那麼有沒有可能,這個見不得光的隱形鬼,不可單獨存在,只能作為某個人物的替身,隱匿在這個人的身後?
她看向了鬼臂掌中緊捏的掙扎不停的血紅紙人。
這個紙人是由她身上抓下的皮屑拼接而成的,當初之所以化為紙人,是因為她將厲鬼生辰寫在了那些面板碎片上的緣故——
寫下生辰的剎那,便形成紙人,且人皮紙人擁有了厲鬼的隱匿法則……
一個大膽的念頭浮現在她的腦海。
自那之後,厲鬼一直隱藏在她四周,她明明是狗頭村的後來者,但‘死亡名單’卻排在了前側。
紙人擁有鬼的隱匿屬性,那是不是意味著,她以自己的人皮形成替身紙人,將厲鬼的一部分封印在其中?
而封神榜的提示則又昭示著厲鬼還沒有被完全封印,也就是說,她沒有完成將厲鬼徹底收入替身紙人內的最後一部分。
是哪一部分還沒有完成,使得替身紙人不完整,從而無法將厲鬼徹底封印在內呢?
她想到這裡,鼻血‘滴滴答答’的直往下流。
趙福生能感應到生命迅速在流逝,魂命冊上的鬼倀感應到她身上厲鬼的力量,拼命的施展鬼咒試圖挽留她的性命。
她馭使的厲鬼也有要復甦的架勢,似是深怕她落入另一個鬼物之手。
趙福生此時不慌不忙,她甚至吃力的將鬼手抓近一些,將滴血的鼻血流到了替身紙人之上。
反正已經流血了,這血可不能白流。
滴出的血液很快被替身紙人吸收,趙福生感應著生命的流逝,一面冷靜思索。
生辰日期是紙人成形的原因,如果說還欠缺一個條件,那就是寫出厲鬼身份了。
厲鬼的身份她早就清楚:武大通的長子。
她顫巍巍的抬手,用力將殘缺不全的替身紙人從鬼臂手中扯下。
鬼臂失去掌控之物,頓時就要復甦。
可此時的趙福生本身處於生死之間,三方厲鬼的力量都在爭奪她的小命。
正如她自己之前所說,這會兒的她處於‘奇貨可居’的特殊位置。
本該頃刻間隕命的趙福生在三方厲鬼法則作用下,達成微妙的平衡,為她獲得了一線寶貴的生機。
她任由鬼臂抓住了她的手掌,自己另一隻手沾了滴落的血,飛快的在紙人身上寫字。
但寫字的剎那,紙人‘替身’屬性的特點、武大通長子無法見人的身份等種種回憶浮現在她的腦海。
種細碎的線索凝在一起,化為一個猜測浮現在趙福生心頭。
她咧了咧嘴,露出一個笑容,含糊不清的道:
“拼了。”
時間緊迫,她性格果決,一旦下了決心,便再不猶豫了。
話音一落,她吃力的虛空寫下:趙福生。
‘趙福生’三字寫成的剎那,化為一道紅光湧沒入紙人身體之中。
被她抓握在手中的血色紙人上爆發出可怕的厲鬼煞氣,頓時血光大盛。
與此同時,她臉上身上奇癢無比。
而在厲鬼力量影響下,她又格外的清醒,因此脫皮的瞬間,她又感覺到鑽心的劇痛。
可怕的法則力量撕裂她的身體,掉落的面板紛紛被紙人吸收。
隨著她將名字寫下,完整的紙人終於形成,將隱形的厲鬼收入其中。
在趙福生瀕臨死亡之際,她識海內的封神榜提示著:感應到替身紙人的存在,是否將其收入地獄。
‘是!’
她拼盡最後一絲意念,血肉模糊的手緊緊抓住了裹在身上的人皮被子——地獄被啟動。
陰影如流水般湧來,將趙福生的手覆蓋。
被她抓握於掌中的冒著血光的替身紙人被陰影無聲吞沒。
厲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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