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三章 馭鬼可能(第2/4 頁)
趙福生無奈的道:
“鬼胎沒有立時發作殺人,便證明鬼物沒有復甦。”
劉義真道:
“這是自然的,它受到了大鬼剋制。”
“……”
趙福生猶豫了一下,沒有出聲。
她的這一絲猶豫落在劉義真眼中,令他心中一動:
“我說得不對?”
“也不是。”趙福生搖了搖頭,遲疑道:
“只是我懷疑,鬼胎未必是真正的鬼禍。”
“這是什麼意思?”劉義真聽了這話,似懂非懂。
從情感上,他隱約能感受到趙福生話中之意另有所指,但這種感覺就像是隔紗望月,沒有挑破那層紗,總是朦朧著抓不清那一絲真相。
“興許鬼胎只是這一場鬼禍的表相而已。”
,!
趙福生這樣一說,劉義真立馬就反應過來了:
“就像紅鞋鬼案?”
紅鞋鬼案背後牽扯著沈藝殊。
如果對待這樣的鬼禍僅以災級鬼禍看,一不留神便會吃大虧。
“對。”
趙福生點頭。
“不過這也只是我的一個猜想,未必是真。”她擺了擺手。
話雖是這樣說,但眾人的心情卻多少有些沉重。
趙福生的為人性格大家都很清楚,她並非無的放矢的人,她既然這樣說,鬼胎案便不能再以尋常案子論。
“反正不管怎麼樣,鬼胎當時脫困,卻沒有復甦,應該是找到了宿主。”
宿主當時沒有死於鬼禍,除了寄宿體是女性外——“還有一個可能,”趙福生道:
“馭鬼者。”
她寥寥幾句,便透露出她謹慎的性情,幾乎將這樁鬼案的好些可能性全都思考了進去。
劉義真有些緊張:
“既然是這樣,那麼與鬼胎相關的可能人選就多了——”
“是。”趙福生點頭。
不知何時,武少春偷偷摸了過來,靠坐在趙福生身邊:
“那大人怎麼就偏覺得陳多子可能與鬼胎案相關呢?”
“第一是感覺。”
趙福生的話令武少春一下怔愣。
“感覺?”他有些不敢置信,趙福生點頭:
“感覺也很重要。”
對馭鬼者而言,隨時遊走於生死邊沿,身體的感知不亞於思維,對死亡的恐懼感令得人的身體能先一步察覺危機——這是本能的直覺。
“第二就是一些線索、證據。”
她話音一落,範無救當即大鬆了口氣:
“我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灶臺前裝模作樣生火的張傳世嘴角抽搐,沒有出聲。
趙福生只當沒聽到範無救的話,說道:
“船上鬼案爆發後,我召喚出了戲班。”
劉義真嘆道:
“我明白了。”
他是個聰明人,只是當時身在局中,不如趙福生冷靜,所以錯失了一些線索,但這並不意味著他遲鈍。
所有的事情都被他看在眼中,這時只要有人稍加點撥,他便能明白原因。
“他、他明白什麼了?”
範無救轉頭看向武少春。
武少春恍然大悟,說道:
“我也想起來了。”
“鬼戲——”
趙福生道:
“黃泉戲班為鬼唱戲,一擺臺後法則啟動,厲鬼會受到戲班的吸引。”
人見鬼戲不吉利,但鬼才會坐下聽戲。
當時戲班一擺臺,丁大同等馭鬼者受到了戲班的影響,都不由自主的坐到了戲班子的臺下。
“當時盧珠兒厲鬼復甦,陳多子擔憂她,也跟著她走向了戲班子。”
若只是擔憂女兒,與鬼同行也就罷了,偏偏她坐了下去。
鬼戲班的戲可沒這麼好聽,一旦坐下去,活人立死。
但事後陳多子不止沒死,還好端端的活著。
“唉——”
趙福生長嘆了一口氣:
“那時的她可能就出了問題。”
她也是在當時就已經在懷疑陳多子。
“原來如此。”範無救聽他們這樣一討論,這才明白了前因後果。
趙福生點頭:
“我剛剛喊她過來,摸過她的手溫,雖說身體冰涼,但仍有脈絡,不是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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