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二範身世(6K大更)(第4/5 頁)
“……”
範必死的臉由白轉紅,由紅轉青,他有些尷尬,又有點不知所措,結結巴巴的道:
“是、是的——”
當時他確實打了一定的主意。
如果趙福生執意要殺他兄弟二人,二人厲鬼復甦定會大凶,就算她當時新馭鬼,面對二鬼復甦的情況,她也未必能頂得住。
大家要死一起死!
“真是個好方法。”
趙福生讚道,範必死臉色通紅,低垂下頭。
她調侃了一句,心中卻想到了鬼車。
鬼車上手持索命鬼冊的厲鬼無法標記二範,甚至在提到二範名字時,都似是碰及到了禁區。
鬼車可是大鬼馭使的兇物,本身組合已經達到了災級的地步。
當年的趙端不知道這樣的過往,但他臨死前留下的訊息應該是對的,二範不簡單。
他們離奇的出生方式令得厲鬼對他們都會有避諱。
將來如果有機會,趙福生準備再次前往鬼車,取走鬼冊,親自試一試能不能人為的將二人其中之一的名字烙印在鬼冊上,也不知到時會發生什麼樣的變化。
她不著痕跡的看了範必死一眼,沒有將這兩人的存在好似天然能剋制鬼車的事說出口。
“大人——”
範必死在初時的尷尬之後,很快調整好了心態。
他需要從趙福生口中得到一個結果。
範必死正想說話時,趙福生就道:
“我們相識的時間也不短了,我的來歷你們也清楚,所以我也只是想打聽打聽你們的來歷罷了。”
她微微一笑:“沒有其他的意思。我們同屬鎮魔司,將來一起出行辦鬼案的機會還很多,大家彼此瞭解,在面對厲鬼時自然合作會更有默契得多。”
趙福生說完,又道:
“我留你下來,確實有事要讓你做。”
範必死對她的話有些生疑。
相處了一段時間,範必死一直在默默觀察趙福生,對她性情也有一定了解的。
她心思細膩,行必有因,話裡有話,今日突然問起自己兄弟二人身世,必是有緣由的,只是她不想說。
不過範必死心念一轉:不說就不說。
萬安縣鎮魔司重新運轉至今,她沒有再翻過舊賬,且兄弟二人都隨她辦過鬼案,中間幾次她都有機會報仇,但她並沒有動手。
君子論跡不論心。
無論她心中有什麼計較主意,但她沒有害過兩人,正如她當日所說:在兄弟二人辦完她當時要求的事後,雙方之間過往的恩怨便已經暫時擱置了。
範必死索性也不再多想,只是道:
“大人請說。”
“你替我跑一趟夫子廟,告知劉義真,讓他留意紙人張——”
說起正事,趙福生的表情一下嚴肅了許多:
“不止是紙人張,還要看廟內有沒有異變,相互剋制的二鬼情況如何,必要時刻,我可以為他打下門神烙印,助他一臂之力。”
“大人的意思,是紙人張要對夫子廟下手?”
範必死有些緊張的問。
夫子廟內可是有兩個無法準確預知品階的大鬼。
一旦復甦,好不容易才剛恢復了幾個月太平的萬安縣恐怕整個縣城都要被厲鬼籠罩了。
“有可能。”
趙福生沒有將話說死,只是點了下頭。
“可是——”範必死自認為自己也算聰明人,卻想不通趙福生怎麼突然之間會做出這樣的猜測。
她在這樣的時間節點吩咐自己,原因可能有兩個:一是封門村一行,趙福生髮現了紙人張影蹤;二是紅泉戲班的失蹤,她懷疑到了紙人張動手。
紙人張插手萬安縣鬼案不是第一次了。
四十年前無頭鬼的復甦與他祖父有關,除此之外,狗頭村鬼案他的祖父張雄五也是始作俑者。
蒯良村大案中也有他的身影,這制鬼燈世家的祖孫二代似是隱藏了某個秘密,在暗中醞釀著。
“我也不瞞你。”
趙福生說道:
“紅泉戲班失蹤之事有人搗鬼。”
戲班子不可能、也沒有自己離開,必是有人出手。
而當時趙福生在提到‘有人搗鬼’時,蒯滿周恰在此時捉弄張傳世,將他逼出大廳之中,出現在眾人面前。
這小孩性情內向,心思古怪,又很彆扭,有話不肯直說,喜歡用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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