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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的兩條長胳膊攔腰把母的死死地摟住,母的肥肥的腰上被勒出一道很深的溝兒。
張寡婦一抬腳把那兩個綠蛤蟆踢進水裡。
它們掉進水裡還是摟在一起,不肯鬆開。
張寡婦說:“看哪,看哪,幹起那事來,連死活都不顧了。”
張寡婦笑了,笑得直冒汗,衣服都溼了。
後來張寡婦嫌天氣太熱了,幾家夥就把自己身上本來就不多的衣服褲子剝筍子似地剝了個精光,然後泡進水塘裡。
水塘裡的水綠油油的,乾淨得像一面鏡子。
張寡婦的身子很白嫩。
父親一眼就看見那兩袋肥*了,還有那粒麥子樣的東西。
那應該是五月的麥子,熟透了,一片金色晃動的麥芒,一層薄薄的白白的嫩嫩的皮子裹著一粒紅得發黑的大麥子,飽滿而充滿激情。父親忽然覺得,麥子不僅僅是一種用來填飽肚子度歲月的食糧,而且還是一種催人奮進勇往直前的精神食糧。
水塘裡的水,就像一面放大鏡,遽然把這粒麥子成百倍的放大後,麥子彷彿就不再是麥子了,彷彿是黑洞是漩渦,足以把人整個地捲進去,從此永無生還之日。
剛開始,父親怕得要命。
想逃走吧,父親挪不開步子;想*衣服下水洗澡吧,父親又怕被水淹死。
張寡婦半蹲在水塘裡,水剛好淹到她脖頸的小窩窩裡。
那兩個小窩窩要多誘人,就有多誘人。
張寡婦衝著父親嘻嘻哈哈地說:“儂,下來吧,水裡涼快得很哩。”
父親紅著臉在岸上猶豫,開始為下不下水傷透了腦筋。
見父親站在岸上看自己的窘樣,張寡婦又開導父親:“儂,看你想到哪裡去了,下邊毛都沒幾根的細娃崽,還怕褲襠裡的東西飛了不成?”說著,張寡婦又衝父親咯咯咯地笑開了。
張寡婦的笑聲就像水面上泛起的微波,輕輕地拍打著岸邊的石頭,也在輕輕地拍打著父親不是童心的童心。
其實父親的那裡已經開始長毛了,剛冒出來,像早春的草芽,只是沒有長齊而已。
張寡婦這麼一提醒,父親突然想到堂屋裡羽毛沒有長齊的那兩隻小燕子,它們想飛也飛不起來,只能乖乖地呆在土窩窩裡等媽媽的東西吃。想到那兩隻小燕子,父親就笑了,毛髮都沒有幾根的傢伙就是小傢伙,就是小辣椒。這小辣椒是吃不了麥子的。還是先洗一個澡吧,讓整天悶在褲襠裡的小傢伙涼快一下。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第一章 張寡婦(8)
父親當即扯斷了褲帶子。
——褲帶子是稻草做的,一扯就斷了。
父親三下兩下脫得精光,然後往水塘裡一站,清涼的水一下子就把他的小傢伙淹沒了。
“咯咯……”
張寡婦在水塘裡咯咯地笑彎了腰,身子亂顫。也不曉得是高興得過了頭,還是別的麼子原因,張寡婦的腳底突然打滑,摔倒了……眼看整個人就要沉入水裡了。父親一伸手,便把張寡婦從水裡撈了起來,攬在懷裡。
其實水並不深,淹不死人的,張寡婦只要稍稍踮起腳尖,整粒麥子就會浮出水面。
父親發現上了這婆娘的當。
這上當的感覺還真他媽的不好受哩,最難受的地方就是那裡了,自從和張寡婦的身子光不溜秋地碰到一起,小傢伙就長大了似的,在水裡硬得發痛。
父親咧嘴笑罵:“操你媽的張寡婦,你騙老子。”
張寡婦又笑了,摟著父親的腰桿就是不肯放手,然後咬著父親的耳根悄聲說道:“想操就操吧,媽在這裡。”
張寡婦下水的時間長,那麥子泡得壯鼓鼓的,它一張嘴就把父親的傢伙咬住了,痛得父親在水塘裡打起了擺子。在水底下,不知道是小傢伙在吃麥子,還是麥子在吃小傢伙,不管誰吃誰,那吞吞吐吐的感覺,真他媽的痛快!
一袋煙的功夫過去了。
他們到田灣裡看了一下他們的牛,牛還在荒草地上幹得起勁哩。
孩子還在睡。
張寡婦索性把孩子扔在樹蔭裡,又把父親拉進旁邊的楓樹林裡,捉住父親的小傢伙,拉扯大了,然後把自己的褲帶一解,把兩片肥美的屁股翹在那裡,讓父親又插了半天竿子。
父親插竿子的時候,牛也在插。
牛低頭吃草了,父親還在插。
父親覺得,自己比那頭公牛壯實多了。
然而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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