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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的卡車在教場的另一側按響了喇叭,宋曉鵬他們飛奔過去,單手扶著車廂擋板,飛似的跳上了卡車,最後上車的牛大龍順手把車簾拉了下來,卡車車廂裡有十多套日軍軍服和日軍步槍,手槍,宋曉鵬他們急忙把軍服換了下來,外人一看,這車廂裡面還真坐著十多個日軍士兵,宋曉鵬他們還把一些黑色油膏抹到了臉上,這下子誰也不會認出來這些人是我的特種大隊的人了。樸正日專挑小路,近路,僅僅一個多小時就到達了四戶鎮,他們輕車熟路的摸進了四戶鎮,很快便來到了司令部的院外。此刻的院內司令部已經充滿了於死往網破的危險氣息,湯恩伯一看到我拿出來的那份任命書,就火了,說什麼也不肯交出兵權,按照計劃,我使了一個眼色,站在我身後的騰超和高雲虎向前一躥,已經到了湯恩伯的面前,湯恩伯的茶碗還沒有放下,就見到了這兩個人,口中大叫一聲,已經被騰超和高雲虎給按倒在了地上,他們的手中早就已經摸出了兩隻手槍,手槍黑洞洞的槍口正頂著湯恩伯的腦門,萬建藩和王仲廉也是驚的站了起來,早就被莊海龍和我用手槍頂住了他們的腦袋,關麟徵也吃驚的看看我,看看地上的湯恩伯,萬建藩早就懷疑關麟徵和我裡應外合,此刻不斷的掙扎,喊叫著:“關麟徵,你這個小癟三,早晚叫你不得好死。”關麟徵也腦門冒汗,此刻是百嘴難辨呀。
湯恩伯的侍衛早就聽見了聲音,一起端著衝鋒槍衝了進來,但是看到湯恩伯等三人都被槍口指著腦袋,都驚呆了。湯恩伯在地上拼命掙扎,喊著:“快救我,你們這群廢物,趕快救我。”一不留神,萬建藩從我的手中掙脫,他一個箭步躥到了侍衛的身邊,我急忙一抬手,兩顆子彈一前一後,鑽進了萬建藩的後背,槍聲響起,整個四戶鎮都亂套了,湯恩伯的侍衛投鼠忌器,不敢開槍,我和莊海龍把王仲廉擋在了身前,騰超和高雲虎也把湯恩伯從地上揪了起來,擋在了身前,關麟徵被夾在中間,左右不是人,急得腦門都是豆大的汗珠子,湯恩伯用幾乎可以殺人的目光狠狠的瞪著關麟徵,關麟徵此刻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呀。
更多的部隊正在從四戶鎮的四面八方向湯恩伯的司令部趕來,我不敢耽誤工夫,把那份任命書賽到了關麟徵的懷中,關麟徵連碰都不敢碰任命書一下。
我和莊海龍等人推推搡搡的把湯恩伯和王仲廉推出了房間,向門口推去,四面圍上來的湯恩伯衛兵更多了,他們個個槍口上膛對準了我們,只是因為湯恩伯還在我的手中,他們不敢開槍。湯恩伯乘著僵持的機會,打算遊說我:“王老弟,你別做傻事,我給你10萬大洋,保薦你做軍長,你看如何,把我放了,我保證,絕對會忘了這件事情,你不過是給李宗仁當槍使喚,別傻了。”我要是相信他的話,放了他,我們幾個當場就要死在此地了,我沒有說話,只是繼續向外推搡他們擠壓衛士。湯恩伯的掙扎越加的激烈了,他也許意識到真的出了這個司令部的大門,他絕對不會活著回到徐州了。
騰超接近一米八的大高個,和高雲虎兩個人還按不住湯恩伯,別看湯恩伯個子小,也挺能掙扎的,騰超和高雲虎根本無暇顧及其他的事情,只有死死抓住湯恩伯的胳膊。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我們終於把湯恩伯和王仲廉推到了門口,幾乎就是用我們的胸口頂著湯恩伯衛士的槍口向外推,警衛營長鬍瑞明算計好了,只要是我們出了門口,他就下令開槍,不管湯恩伯是死是活,反正不能叫我們把他帶走。
百十名荷槍實彈的警衛子彈已經上膛,對面是用湯恩伯和王仲廉作掩護的我們,中間夾著的是關麟徵,他該何去何從呢?
湯恩伯依然是那麼的傑傲不馴,破口大罵李宗仁和關麟徵,關麟徵本來也就不滿他的消極避戰,使得他有無數的抱負不能得以施展,如今湯恩伯又不給他解釋的機會,關麟徵怒從心頭起,惡從膽邊生,心裡已經和湯恩伯劃清了界限。我們還在推搡,胡瑞明的開槍命令已經到了嘴邊了,眼看一場惡戰不可避免了,空氣似乎都緊張的凝固了。
“砰”,隨著一聲槍響,湯恩伯的腦袋就像西瓜一眼爆開了,飛濺的鮮血和腦漿濺了騰超高雲虎和幾個警衛一臉一身,全部在場的人都愣住了,這是誰開的槍,騰超,高雲虎,胡瑞明都看看自己的槍口,沒有發射子彈呀。一個警衛突然喊道:“鬼子。”這時候大傢伙才發現在司令部西面的房頂上站立了4個鬼子,其中一個滿臉黑泥的鬼子手中的步槍槍口還在冒出一縷青煙。胡瑞明一揮手槍:“為司令報仇,跟我上。”警衛連的各種火器對準了房頂上的日軍猛烈射擊,而後在胡瑞明的指揮下,繞過我們身邊撲了過去,那幾個日軍邊打邊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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