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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消一支部隊的番號,我想除了二戰後期希特勒取消黨衛隊佩戴袖章可以媲美以外,這是最嚴厲的懲罰了,總司令任命王輝為這支部隊的目的,也就是希望王輝把這支部隊鳳凰涅磐,再次煥發生機。
(以下起是第一人稱寫法)
我和前來迎接我的副大隊長郭成海上尉親熱地握手,郭成海是東北人,1916年初出生在遼寧北鎮縣,自幼飽嘗了外敵入侵的苦難,而在淞滬抗戰的時候見識了日機的狂轟濫炸,便深深地意識到,現代戰爭,沒有強大的空軍,就沒有戰爭的勝利,但是一直沒有得到發揮的機會。
在前往基地的途中,郭成海路過一個飯鋪,居然停下車進去買了一大堆的燒餅油條搬到了車裡,他見我迷惑不解,給我解釋:“基地裝置極其簡陋,沒有廚房,我們隊員基本上每天都是派車入城採購,而且大隊的經費也不足了,向上級申請了幾次,都沒有批下來,現在我和幾個主要幹部先把自己的積蓄墊上了,怎麼也不能叫戰士們餓著肚子呀。”
我點了點頭,第五大隊的窘境我大體上了解了,現在的第五大隊是姥姥不親,舅舅不愛。軍費也發放的很不及時,就連飛行大隊的武器,戰鬥機,第五大隊連一架可以飛行的也沒有。上面對於第五大隊的冷遇我理解,但我決不能讓我的部隊餓著肚子,空著雙手和鬼子戰鬥。
“開啟,”我告訴騰中尉,騰中尉不折不扣的執行了我的命令,他把我們帶來的5個大藤皮箱子開啟了一個,裡面閃閃發光的慢慢一箱圓形物體驚呆了上尉和提了一路的警衛員,裡面全是銀元,我抓起一把銀元,塞到警衛員的手中,一指飯鋪旁邊的酒樓,“去,什麼好吃給我買什麼。”
轎車鳴著汽笛一陣風似的從跑道盡頭幾個打籃球的地勤身邊掠過,那刺耳的汽笛聲擾亂了他們的步伐,而幾個飛行員也從宿舍裡探出了腦袋。
我和郭成海,騰超,警衛員提著一大堆的食物跑進了食堂,雖然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但是食堂的破爛程度還是讓我倒吸了一口冷氣,垃圾隨處可見,桌子上面佈滿了汙垢,幾條殘破的長椅和同樣搖搖欲墜的飯櫥搭配的十分和諧,破碎的頂窗不斷的把冷風帶到我們面前,而大片的蜘蛛網雖然沒有了蜘蛛的蹤影,但依然在隨風飄擺。我把食物放到了桌子上,雖然比較擔心它們會壓碎桌子。
我又和騰超走進了做訓室,果然,這裡的情況和隔壁幾乎相差無幾,講臺上一張破破爛爛的講桌讓我以為到了波蘭,而小黑板殘存的半邊正在像我微笑,幾十張椅子面朝不同的方向疵著牙齒,滿地的紙片就好像這裡被敵人突襲了。我彎腰撿起了幾張紙片,是上一次出擊時的情報簡報,可見這裡自從21日出擊後就再沒有執行過作戰任務。
士氣,這裡沒有了士氣。
信心,這裡更加缺乏信心。
第五大隊變成了無名大隊。
我要讓無名大隊變回第五大隊。
“集合部隊。”我向郭成海下達了第一個任務。
十分鐘後,二十八名飛行員集合完畢。
我挺直了腰板在這裡懶懶散散,死氣沉沉的飛行員面前來回走了兩遍,我就覺得自己的肚子裡面有什麼東西在膨脹。
我清了清嗓子,“我剛才在食堂和做訓室看了看,現在我又看到了你們,我很懷疑,我是不是走錯了地方,你們都是老百姓?作為一名軍人,一名敵人還在屠殺你們親人的軍人,你們這個樣子不是中國軍人。”
“我在來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你們戰鬥的很艱苦,但是上面卻停發了你們的軍餉,我想問一下,你們到底是為了什麼而來到了這裡,穿上了飛行服。”我停下來指著前排一個歪著腦袋看天的矮個子飛行員,“你叫什麼名字,你來回答。”
這個飛行員一個立正,“報告大隊長,我叫高天虎,我是為了殺鬼子來的。”
“好,我問你,你這個鬼樣子就能夠殺鬼子。”
“報告大隊長,可你讓我拿什麼殺鬼子?鏟子嗎?”
彷彿約定好了,這些飛行員爆發出了大聲地笑聲。
郭成海惱怒的盯著他們,而我不動聲色,很快,笑聲就變得越來越小,越來越少,最後沉寂了,空氣似乎也凝固起來了。
“好,”我打破了沉寂,“你說的對極了,確實不能夠用鏟子打鬼子飛機。但是如果我給你一架飛機,你現在還能夠打下鬼子飛機嗎?”
高天虎慢慢低下了頭,不說話了。
“我知道你們每一個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