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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這個特工才吃驚的發現,這個人雖然穿著小野的衣服,但身高個頭都和小野大相徑庭,他剛要問問這個人是誰,就見王輝左腿飛速的頂在了特工心口,一隻手同時捂住了特工的嘴巴,另一隻手把反射燈光的匕首刺進了驚慌的睜大了眼睛的特工腹部,一下兩下,王輝還不忘在特工耳邊說到:“我不叫小野,我叫中國人。”日本特工垂下了頭。
王輝在特工的衣服上擦了擦匕首上的血跡,將特工的屍體拖到了黑煙的角落,輕蔑的把小野的外衣和帽子丟到了特工的屍體上:“在地域別再認錯人了。”“漂亮。”哈恩站在他的身後拍手叫好。“等我奪回皮包,你再誇獎我吧。”王輝沒有回頭。
臥室內,松井和花子高潮過後癱軟在榻榻米上,松井拍拍花子的屁股“喂,先去洗洗,我隨後就來。”花子乏力的爬了起來,衣服也沒穿走進了衛生間,松井色迷迷的眼睛一路跟隨花子豐滿的身體直到花子消失在衛生間。
松井出於多年特工工作的直覺,突然走到敞開的床前,掃了一眼樓下的動靜,他發現他安排在路邊電燈柱下的一個特工不見了,出於職業的敏感型,他知道一定出事了,剛要回身到枕頭下拿槍,一個黑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花子在衛生間內唱著日本民歌沖洗著被松井粘液弄髒的身體,回想著平田的曖昧目光,身體被微熱的清水衝擊著,感到了無比的舒適。她看著鏡子中反射的自己身體,已經三十多歲的女人了,卻還可以和那些二十出頭的小姑娘一爭高下,她的心情愈加的愉快,哼的歌曲愈加的流暢。她關上了蓮蓬頭,發現毛巾架上並沒有毛巾的蹤影,她想起來了,是剛才松井把毛巾墊到了她的身體下面,她推開衛生間的門,探出頭用嬌滴滴的聲音說道:“松井君,你把毛。。。”餘下的話就變成了一聲恐懼的尖叫,因為松井君的腦袋正擺在酒桌上面,睜得老大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花子,旁邊插著一把沾滿鮮血的匕首。
王輝把皮包拎下公寓,上了轎車,急忙輸入密碼,開啟後發現東西全部都在,哈恩在旁邊說:“感謝上帝,你險些害了我的祖國。”王輝叫道:“別吵,事情還沒有結束,我們還很危險,現在我必須馬上去中國大使館。”哈恩向後備箱努了努嘴:“讓他帶我們去呀。”
樸正日又一次被拎出了後備箱,那個瘟神惡狠狠地用一支手槍抽著自己的臉頰,樸正日用流利的漢語說:“我都已經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千萬不要殺我呀。”瘟神笑了笑試圖緩和氣氛:“我不殺你,我現在需要馬上到中國大使館。你認不認識路亞?”樸正日急忙如小雞叨米一樣的點頭,瘟神放緩了語氣:“你放心,只要你把我們帶到了中國大使館,我一定放你回去。”樸正日一愣“我們?”還有別人嗎?瘟神露出了潔白的牙齒笑道:“是呀,他就在你旁邊呀。”樸正日馬上昏了過去。
“看,你把他嚇昏了,誰帶我們去大使館?”哈恩埋怨王輝,王輝哭笑不得這個朝鮮人膽子這麼小,怎麼幹特工亞!他照著樸正日的嘴巴左右開弓,連扇了二十多下,才聽到樓上樓下同時響起了驚叫聲,不過樓下的這個小得多了,樸正日驚叫的原因是他的嘴巴已經腫了,幾顆牙在裡面來回晃盪,瘟神在一次問他:“你到底帶不帶我去?”樸正日趕忙坐了起來,“去去。”又小聲問瘟神,“我能不能問一下,花子小姐在樓上尖叫是為了什麼?”瘟神詭異的說道:“她尖叫的原因是看到了你殺死了松井。”“什麼?這不可能?”“很可能亞,你知道你的匕首哪裡去了,它正在松井的腦袋旁邊和他聊天,如果日本特務部門再知道你活著,他們會怎麼想,會相信這些人都不是你殺的嗎?現在你馬上開車送我到中國大使館,我告訴你下一步該怎麼辦?”
樸正日無可奈何的駕駛著轎車離開了松井的巢穴,向著中國駐倫敦大使館駛去。
一個小時以後,王輝已經站在了燈火通明的中國大使館門口,他望著門口旗杆上那隨著微風輕輕飄揚的國旗,心中百感交集。他詳細問過被逼得只好與他合作的樸正日,潛伏在中國大使館的奸細是誰?樸正日只知道這個內線平日和松井或者平田單線聯絡,只有這個內線認識他們,而他不認識內線。王輝相信他說的是真話,因為樸正日並不是地地道道的日本特工,而且天亮後,日本特務機關就會全世界追殺他,如果沒有王輝和中國政府的保護,樸正日早晚是死路一條。王輝讓樸正日不要露面,給王輝留一個他的藏身地址,讓樸正日暫時躲在哪裡,等他通知他什麼時間出來。樸正日現在是走投無路了,一切只能聽從王輝的安排了。
真正的陸軍武官莊海龍此時正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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